任务失败,稚念被几个黑衣人劫走。他们分开她的手脚,将她死死绑在木凳上。不等稚念反抗,带头的男人将手机递到她眼前,让她看到了毕生难忘的画面——春.光乍泄的性感女人...

任务失败,稚念被几个黑衣人劫走。
他们分开她的手脚,将她死死绑在木凳上。
不等稚念反抗,带头的男人将手机递到她眼前,让她看到了毕生难忘的画面——
春.光乍泄的性感女人岔开双腿,热情似火地坐在清冷高贵的男人身上。
而漫不经意揽住那细腰的男人,正是她的老公霍瑾诤。
“霍少,吻我......嗯,不够。”
霍瑾诤眉眼冷淡:
“不会解皮带?”
......
稚念只觉得大脑一阵嗡鸣,圆睁的双眼已经渗出红血丝。
达到目的,几个黑衣人替她解绑,迅速消失。
稚念麻木地躺在木凳,没有追踪的念头。
她暗恋了霍瑾诤整整八年,一年前她终于求婚成功,即便他提出隐婚,她也愿意领证。
昨晚,他还和她耳鬓厮磨,哄着她给她生个孩子;
今天,他竟然当众和别的女人......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是一条匿名短信。
霍瑾诤在撞球室。他撞的不是球,是女人。
痛苦和悲愤吞噬了她的理智,她没有调查谁发的信息,而是打车赶去撞球室。
到了地方,她站在金碧辉煌的入口,心中酸涩。
今天,她九死一生,险些受辱,他却和另一个女人当众厮混......
她深呼吸,调整好心情,才往里走。
她走到匿名短信提及的包厢门口,听到里面的调侃声。
“诤哥,你还没玩够稚念啊?”
“难不成是睡上瘾了?啧啧,她那腰,那腿,确实极品......”
稚念藏在隔板后,隐秘地观察。
只见撞球桌旁站着几个千金、纨绔,个个拿着球杆姿态散漫。
而霍瑾诤慵懒地坐在沙发上,腿间趴着娇媚的女人。
稚念第一时间认出,她是轩城上流圈第一名媛白轻瑶。
“未婚夫,你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招猫逗狗的游戏?”
霍瑾诤随意扯了扯领口:“等计划完成,我自然会结束和她的关系。”
霍瑾诤订婚了?
稚念脸色惨白,双眼依然是死死盯着几人。
打完球的纨绔调侃:
“诤哥,当初你拿假结婚证骗她,那个愚蠢的女人竟然真信了哈哈哈哈。”
“啧,你们忘了?诤哥第一次带她见人,她还脸红,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丑。”
“说起这个!我想起来了!稚念上学时暗恋诤哥,我这儿还有她写的情书呢。”
那人说着,就拿出一张褶皱泛黄的信纸,浮夸地朗读:
“瑾诤,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期待和你的相遇。
“即便远远看上一眼都认为是命运给我的眷顾。
“我喜欢你,喜欢你深情的眉眼,喜欢你温柔的微笑,喜欢你奔跑时扬起的衣角,更喜欢你身上淡淡的薄荷味道......”
稚念身侧的手狠狠攥紧。
上学时,她夹在书里莫名不见的情书,原来被这个人偷走了!
其他人纷纷哄笑。
“咦——肉麻死了!”
“原来大名鼎鼎的清冷校花也玩儿暗恋啊!”
“哈哈哈还是诤哥魅力大!”
......
年少的暗恋就这样被众人嘲讽,稚念呼吸急促,隐忍着怒火,她死死盯着霍瑾诤。
只见霍瑾诤从沙发上起身,拿过情书大致扫了眼。
嘴角勾起一抹冷嘲,他飞快撕碎情书,扔进垃圾桶。
“上学时我就受够了她。如今留她,是看她还有价值当一颗棋子。”
“那就好,”白轻瑶搂上他的手臂,“听说邱桀临已经回国......”
他的眼眸闪过寒芒:“我会尽快让稚念发挥价值。”
原来,她只是他的棋子。
他的温柔、关心、宠爱是假的,甚至连结婚证都是假的!
稚念听完他所有的秘密,转身离开。
大雨倾盆,稚念行尸走肉般走在街头......
霍瑾诤第二天中午才回家,没等到稚念出来迎接,他不由蹙眉。
以为她出去了,他冷着脸上楼。
看见她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地蜷缩在床上,他才缓和了表情。
他有条不紊地拿出药效,扶起半昏半醒的稚念,喂她吃药。
下午一点,稚念醒了。
被子里的身体还有些黏腻,头脑已经恢复清醒。
霍瑾诤温柔地将大掌贴上她的额头:
“退烧了。昨晚我有应酬,没能及时回来,抱歉。下次你不舒服,记得第一时间联系我。”
看他全身心投入地表演深情,稚念勾了勾唇角。
霍瑾诤并未察觉她的异样,细致体贴地将一碗温热的姜汤放在她手心。
“乖,喝完。”
稚念低眸,安静地照做。
“对了,昨天执行任务顺利吗,有没有受伤?”
稚念声音嘶哑:“没有。”
她爱了这个男人九年。
前八年,她用整个青春暗恋他。
她看着他换了一茬又一茬的女朋友,不敢向他表明心意。
一年前,她参加大学毕业典礼时,已经办好了签证——她决定放下八年暗恋,跟父母去国外。
霍瑾诤突然出现,拿着钻戒向她求婚......
即便到了现在,她都记得当时的感觉——激动、欣喜以及窒息的甜蜜。
她没有理智思考,只知道她没有理由拒绝投年少的梦。
她甚至没有怀疑过,为什么她没去民政局,霍瑾诤就能带回结婚证。
原来,结婚证是假的。
他要求她隐婚,也是不想在外和她有牵扯,影响他家和白家的联姻。
她决定结束这段从未存在过的婚姻。
一个月后,她将登上世界级舞台演奏小提琴。
这是她苦练多年换来的机会。
等她实现梦想,她就会去国外定居,彻底离开霍瑾诤。
稚念身体一恢复,就去了琴房练琴。
她摆好琴谱,刚拿出小提琴,白轻瑶就闯了进来。
“不要脸!”白轻瑶狠狠扇了稚念一巴掌,“瑾诤是我的未婚夫,你立马给我滚出他的世界!”
白轻瑶是圈子里出名的温婉大方。
没想到,对付情敌,也如泼辣直接。
稚念没时间和她纠缠,只是平静地将琴放回琴箱,准备换个地方练琴。
白轻瑶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门口,随之狰狞地怒骂稚念:
“你不过就是瑾诤用来消遣的玩物,他什么名分都不会给你!你还恬不知耻地纠缠,真恶心!你在这装什么高雅,小提琴皇后?”
紧接着,她抓起琴谱,疯狂撕扯:“让你练!你的名号也是跟男人睡出来的吧!”
稚念看着地上破碎不堪的琴谱,忍无可忍,抬手扇了白轻瑶一巴掌。
她没怎么用力,白轻瑶却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霍瑾诤正好看到这一幕,愠怒地指责:
“稚念,你干什么!”
他冲到白轻瑶面前,扶起她,温柔询问:“你没事吧?”
白轻瑶委屈得捂脸哭泣:“瑾诤,她约我来这里,结果没两句就动手打我呜呜。”
霍瑾诤当即怒视稚念,冷声呵斥:“你为什么打她!她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稚念解释:“我没有叫她来,而且她也打了我。”
“她说谎!我怎么会打她?”白轻瑶开始飙演技。
霍瑾诤命令稚念:“道歉!”
稚念嗤笑,眼底却划过凄凉。
“对不起。”她还是道了歉。
白轻瑶假惺惺地说:“既然你认错了,我就看在瑾诤的面子上原谅你,下次......”
稚念没耐心看白轻瑶演戏,转头平静地问霍瑾诤:“我可以走了吗?”
霍瑾诤愣住,随后点头。
稚念背着小提琴,头也不回地离开。
晚上回到家,霍瑾诤主动抱住稚念:“小念,对不起。白家势大,白天如果我站在你这边,她恐怕会找你麻烦。”
稚念觉得好笑,只问:“霍瑾诤,你欠我的婚礼什么时候办?”
霍瑾诤身体一僵,温柔依旧:“公司正在上升期,我们的关系还不适合对外公开。小念,再等等。”
“好。”
嘴角扯出一抹轻笑,稚念推开他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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