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时,未婚夫的养妹沈念查出癌症。为了哄她开心,霍云将留了十年长发的我剃了光头送去病房。沈念一句想知道水下憋气的最长时间。霍云就亲手将我按在水池里一分三十秒。医...

领证时,未婚夫的养妹沈念查出癌症。
为了哄她开心,霍云将留了十年长发的我剃了光头送去病房。
沈念一句想知道水下憋气的最长时间。
霍云就亲手将我按在水池里一分三十秒。
医院停电,为了让怕黑的沈念安心。
霍云将电线绑在我身上进行导电。
在我濒死之际,霍云冷声嗤笑。
“就凭你和你妈拙劣的手段,也想吸霍家的血?”
他恨我妈破坏他的家庭,恨我妈带了我这个拖油瓶还百般算计。
他以为我和我妈费尽心思撒谎,用好孕体质骗霍家让他娶我。
可他不知道,我从来就不愿。
后来霍云让我跳海去捡沈念随手丢掉的贝壳项链。
我再也没有浮上海面,而一向厌恶我的他却彻底疯了。
......
机器的长鸣声再次将我拉回现实,我费力睁开眼。
看向洁白的天花板,我只觉得一阵眩晕。
唯一的念头只剩下......我怎么还没死?
医生拿着报告走过来,“你浑身有百分之七十的皮肤都被电流烧伤。
如果植皮的话,你可以恢复到和原来几乎无二。”
我摇头拒绝,挣扎着起身。
“不用了,帮我办理出院吧。”
我站起身,扶着墙一步步离开病房。
医生拦住我,“就算身体不治疗,可是你已经重度抑郁。
必须开药控制病情,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我打断医生的话,平静看向他。
“陆医生,你再看看呢?”
镜子里,我的头发被暴力剃光。
伤疤狰狞可怖,一块块斑秃。
我像个被剃光毛的动物。
而我的皮肤被电流灼烧得焦黑一片,全是脱落的皮和大块新肉。
现在的我,无论出现在哪里,都是足够让人厌恶恐惧的存在。
我去办理出院结账,看着余额的7.6,我不得不给我妈打电话。
我的声音沙哑,声带像磨砂纸一样难听。
“妈,我没钱办出院了,你能不能?”
我妈不耐烦提高音量,“问霍云要啊!他是你未婚夫,你要做的就是花男人钱!
要想办法尽快怀上霍云孩子,这样我才能跟着你入住霍家,你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
如果换做以前,我会默默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听着我妈对我长达两个小时的咒骂。
可这次,我只是挂断电话,心里再也泛不起一丝酸楚。
只是抑郁产生的躯体化,让我心脏不断紧缩。
面对周围人的审视,我只能打给霍云。
解释完一切后,对面出现娇滴滴的声音。
“霍哥哥,我们用的都是安全电。
周余姐姐也会严重到住院吗?”
霍云不屑嗤笑,“不过是为了让我去看她的手段而已。
交流电是安全的,更何况是安全电压。
她就是满口谎言。”
我喉头梗塞,就像是被掐住脖子,半个字都说不出。
只因为沈念怕黑。
霍云就让人用电线把我捆住,用我导电亮起为沈念准备的星星灯。
无论我如何卑微祈求,我说:“霍云,放我离开,我不会再出现了。”
可霍云只是冷漠旁观,以我取乐。
就像他在得知沈念患癌后,就可以在领证当天,将我用剃须刀剃成光头,去哄沈念开心一样随意。
哪怕我的头血迹斑斑,我撕心裂肺跪在地上求他放过我。
哪怕那天原本是我最幸福的日子。
最后却都没能改变事实。
霍云那次用的是安全电压,可沈念却为了刺激。
将电线接到了电箱,她撒着娇让霍云带她下楼看烟花。
他们离开后,电流窜过我的四肢,我不断抽搐,大小便失控。
皮肤都变得焦黑,那晚霍家继承人为心上人放的满城烟花很耀眼。
可天台上的星星灯越来越亮,直到一颗颗爆裂。
最后一颗光亮消失,我也彻底昏死。
如果不是自动断电,如果不是电工及时发现,也许我早就解脱了。
听到对面霍云和沈念一字一句羞辱我,我都默不作声。
电话被挂断,我收到一笔一千零一的转账。
刚好是我出院的费用,我自嘲一笑,泪水打湿了眼眶。
就如霍云所说,他不愿意给我霍家多余的一分一毫给我们母女。
我收了钱之后收到霍云短信,他字里行间充满着恶趣味。
“知道这钱从哪来的吗?你和你妈为了钱还真是不折手段。
她私下以霍家未婚妻名义拍卖你的贴身用品和私房照。
周余,你就这么下贱吗?”
我手忍不住发抖,我妈破坏了霍云爸妈家庭,却一直没能拿到名分。
所以她用我好孕体质向霍云父亲推销我,又因为生活费不够偷拍我的隐私出售。
可霍云不会听我的解释,我也,真的累了。
颤抖的手在键盘上敲打,我说:“对,我就是这么下贱。
所以霍少爷,别和我这样肮脏的人沾边,放过我吧。”
霍云直到挂断电话都没有回应我,可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以为他终于结束了这场猫鼠游戏,却没想到霍叔让我回老宅一趟。
他从来都看不上我和沈念,哪怕沈念家里是从商,资产千万。
可他瞧不起暴发户,更厌恶沈念是病秧子。
而我能多孕又好控制,所以我成了他和霍云博弈的棋子。
我去商场买了长款的羽绒服,又戴上了口罩帽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二十多度刚入秋的天气还有些闷,我迎着所有人异样的目光走进老宅。
门口没有管家和保镖,我按下熟悉的密码显示错误。
这是霍云惯用的伎俩,他以我的难堪取乐。
我发给管家信息,今天是霍父组织的家宴,他们不敢过火。
我到老宅的时候,霍云正坐在那里脸色阴沉。
他故作亲密,贴近我耳边,“行啊周余,学会告状了。
反抗的猎物,会得到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霍云伸手摸向我的头发,我却只觉得和他接触生理性厌恶。
于是偏过头沉默坐在原地,霍云手僵在半空,眼底有他自己都不能理解的愠怒。
霍叔清咳了几声,“小余,今天叫你来就是告诉你,也是得到你妈的同意。
让霍云和沈念结婚,但是你来给霍家生孩子,一个孩子,五百万。”
我和霍云同时不敢置信抬起头,我握住刀叉的手都在发抖。
不光我是货品,是多余的存在,连我的孩子,都成了一场交易。
手脚不断发抖,胸口闷得像粘住了一大片青苔,潮湿闷热,无法呼吸。
我妈捂着嘴笑,“小余,霍叔叔看你爱了阿云多年,特意成全你,还不说谢谢?”
我紧咬着嘴唇,鲜血在口腔中蔓延,不甘像野草一样疯长,我想反抗。
可又想到自己时日无多,到时候他们得到的,不过就是一具尸体。
我像个木头一样不动也不哭,霍云却彻底爆发,他狠狠砸碎桌上的瓷碗酒瓶。
“我不同意!你把我当做什么,这个女人破坏我的家庭,逼死我妈!
现在她的女儿又要用这种方式,逼死念念吗?”
霍父彻底垮了脸,和他争吵不休。
而我捂着一只眼睛,温热的血液从我眼皮流淌,滴落在桌面,啪嗒一声静不可闻。
刚才霍云摔破的酒瓶碎片,划破了我的眼角,就差一毫米,就戳进我的眼珠。
我妈惊呼一声,“小余!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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