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未婚夫结婚前一个月,他提出要和白月光领证。“悦悦得了癌症,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生命了,她只是想给家里人一个交代,你能不能别这么斤斤计较?”我不同意,可他却背着我...

和未婚夫结婚前一个月,他提出要和白月光领证。
“悦悦得了癌症,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生命了,她只是想给家里人一个交代,你能不能别这么斤斤计较?”
我不同意,可他却背着我和白月光领证了。
原来我的意见从来都不重要。
那一刻,我对他仅存的一点念想也断了。
我收拾好行李,在婚礼前进了封闭式科研实验室。
此后,我们再无关系!
......
结婚前一个月,未婚夫背着我和白月光领证了。
他们在朋友圈里高调官宣,苏悦依偎在未婚夫的怀里,手中拿着结婚证,笑容甜蜜。
我们结婚啦!
简单的五个字将我钉在了耻辱柱上。
朋友纷纷来问我发生什么了。
“贺舟怎么和苏悦结婚了?他不是你的未婚夫吗?你们不是还有一个月就结婚了吗?”
面对好友的疑问,我平静的回道:
“没怎么,我们分手了。”
消息不知被谁传到了裴贺舟的耳里,他打电话质问我:
“盛知眠!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分手了?我同意了吗?”
“你不是和苏悦结婚了?难道要让我当三?”
这句话显然激怒了裴贺舟,他在电话里疯狂指责我:
“你怎么就这么没爱心?悦悦得了癌症,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生命了,她只是想给家里人一个交代,再说了,她救过我,我只是在还这个恩情罢了,你能不能别这么斤斤计较?”
“我不是和你讲过了吗?你不是没反对吗?”
我差点嗤笑出声。
通知?原来不是商量吗?可我什么时候答应他啦?
这么想着我也问了裴贺舟: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和别的女人领证了?”
裴贺舟一愣,他显然是没想到我会出言堵他。
毕竟和他在一起那么长时间,我对他都是有求必应的。
也难怪他说我同意了,按照他的思维,我就应该顺着他。
可凭什么?
“你说什么?你和我顶嘴?盛知眠!你的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了?”
裴贺舟在电话那头压着声音对着我怒道,他深吸一口气:
“盛知眠!我现在在医院,不想和你吵架,你去给悦悦做点饭,然后送过来。记住不要辣。”
“等我回去再说......”
“贺舟,你在干嘛?咳咳咳......我,我头晕,你能帮我叫医生吗?”
苏悦虚弱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裴贺舟的声音瞬间小了下去:
“悦悦,你怎么了?我帮你叫医生。”
下一秒,电话被挂断,裴贺舟去照顾苏悦了。
我看着被挂断的通话,心里对裴贺舟最后一点的念想也断了。
我曾经将自己的一颗真心双手奉上,以为只要我付出真心,裴贺舟就会喜欢上我。
可现在,真心是最没用的东西,什么都换不来。
直到下午,裴贺舟的电话才打了进来:
“盛知眠!我让你送的饭菜呢?怎么还没煮好送过来?”
我挂断电话,并不想搭理他。
裴贺舟还是第一次被盛知眠挂电话,他不服气的打了一个又一个,直到手机没电。
裴贺舟不耐烦的手机丢在医院的病床上,盛知眠现在竟然敢挂他电话了!
自己不就和和苏悦结婚了吗?盛知眠竟然这么计较!
没过多久,我便收到了苏悦的信息:
“盛知眠,未婚夫和别人领证的之位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啊?”
“这还只是个开头,我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你呢!”
说完,我便收到了一张孕检单,打开一看,竟然是苏悦的!
她竟然已经怀孕三周了!
这孩子是谁的不言而喻!
三周,刚好是他和我吵架,夜不归宿的那段时间!
难怪那段时间他总是躲着我。
我竟然还傻傻的以为他是和我生气,故意耍脾气。
原来是在外面偷吃了,做贼心虚啊!
难怪他这么着急的和苏悦结婚!原来是苏悦怀孕了!竟然是怀孕了!
“怎么样?喜欢这个惊喜吗?
盛知眠!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连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你还有什么用?”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天旋地转!
裴贺舟说,他讨厌婚前发生关系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
“我想等我们结婚了再在一起可以吗?”
那时候,我只以为他对这种事是比较看重的,便也没过多追究。
原来他不是不想做,只是不喜欢我罢了。
大概一个月前,我和裴贺舟也是因为苏悦,吵了起来。
他要去医院照顾苏悦,我心疼他,便没同意:
“我们可以帮她请一个护工,没必要你亲自去吧?”
“更何况,你是我未婚夫,跑去医院照顾别人算什么?”
我苦口婆心的劝慰,在裴贺舟的眼里竟然成了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和嫉妒苏悦。
“盛知眠!悦悦她生病了!我去照顾她怎么了?护工哪里能照顾好?”
“再说了,这是我的自由,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们还没结婚呢,你就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了?”
我叹了口气:
“贺舟,这不是自不自由的问题。你是我的未婚夫,跑去照顾别的女人,你让我......”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无非就是顾及自己的面子。要不然就是嫉妒悦悦。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告诉你,悦悦是我最爱的人!你今天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裴贺舟的这番话让我感到惊讶。
他竟然说苏悦是他最爱的人!
“那我呢?我算什么?你去照顾她,那我呢?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我指着心口,问裴贺舟。
裴贺舟一愣,随后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我......我不和你在这浪费时间了!”
说完便拿着包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点点的消失在我眼中,直至看不见。
那天,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迷迷糊糊见听到了手机铃声。
我下意识的按下接听键,轻快的女生从对面传来:
“知眠,老师的研究......正是用人之际,原本是不该来打扰你的......可,眼下实在是缺人,你看......你能来吗?”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的困意瞬间消失不见。
老师的项目?
“不是半年前就开始了吗?”我问道。
宋悠叹了口气:
“因为一些问题,项目一直没取得阶段性进展。”
听到这我玩沉默了。
半年前,老师收到上级领导的命令,要去研发一项新项目。
由于项目是第一次在这个领域探索,很受到上级的关注。
那时候,老师第一个便想到了我,他找到我苦口婆心的劝道:
“盛知眠啊!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之一。我希望你能参加进来,这对你,对国家都是一件大好事啊!”
那时的我沉浸在和裴贺舟在一起的喜悦中,便拒绝的老师。
老师对我的拒绝保释十分惋惜,他再三挽留;
“盛知眠,你可得想清楚了,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一旦成功,你将是最年轻的国士。”
我摇了摇头,项目一旦开始要和外界断绝联系,一年半载的都回不了家:
“抱歉,老师,我不想和贺舟分开那么久。”
老师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道:
“盛知眠!你确定要将全部精力都扑在谈恋爱上吗?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等研究成功,你们再结婚,到时候你不也可以风风光光的嫁给他吗?还是说你爱人不愿意?”
我依旧摇头:
“我你并没有告诉我爱人,是我自己不愿离开他。”
老师最终还是放弃劝说我了:
“盛知眠,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老师尊重你的决定。”
自那之后,我和老师之间便没有了联系。
直到今天,师姐给我打电话,我才听到了关于老师的消息。
“喂?知眠,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宋悠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我叹了口气:
“我自然是愿意去的,可......我和老师......我怕他不愿意看见我。”
宋悠松了口气:
“这个没关系,老师他就是嘴硬心软。只要你来,他一定欢迎你。”
这句话给了我莫大的安慰,是啊,那是我最尊敬的老师。
大不了再被他训一顿呗,想到这,我便答应了宋悠:
“好的学姐,什么时候去?”
“原本一个是越快越好的,但你不是要结婚了?要不......你还是先和你未婚夫商量商量吧,毕竟最短也得三五年才能回来。你半个月后给我答复可以吗?”
我激动得到点了点头,又想到电话那边的宋悠看不见便道:
“好,用不了半个月,我今天晚上就能给你答复。”
宋悠笑着嘱咐我:
“一定要和妹夫好好说啊。”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
挂完电话后,我便开始收拾行李了。
半个月,足够我安排好一切离开了。
晚上裴贺舟回来时,便看到衣柜里空了一半,他皱眉看向我:
“盛知眠!你又在闹什么?我都和你讲过无数遍了,我和悦悦只是为了应付她家里人,你能不能别这么斤斤计较?”
我继续收拾手中的行李,淡淡道:
“嗯,我知道的,我能理解你。”
裴贺舟诧异。
这是他提出了苏悦结婚以来,我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的和他谈这件事。
“你......你想明白了?”
我点头:
“嗯,只是你的只有,我无权干事,眼前是我自以为是了,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关你了。”
裴贺舟皱了皱眉,他总感觉盛知眠今天怪怪的。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思考,便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裴先生,不好了!您老婆在医院晕过去了,现在要手术,请您立刻来一趟。”
裴贺舟挂断手机,火急火燎的赶往医院。
走之前他还不忘叮嘱我一句:
“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我先去医院。”
我依旧顺着他:
“嗯,你赶紧......”
话还没说完,裴贺舟便已经不见了身影。
凡是遇到苏悦的事情,他总是那么上心。
果然人与人是不一样的。
我记得我生病住院那会,裴贺舟只留给我轻描淡写的一句:
“医院里有医生护士,再不济,我给你请护工,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哪来的时间照顾你啊。”
可轮到苏悦,便是医生护士护工照顾不好了。
......
我和裴贺舟是大学才认识的,在此之前他和苏悦一直是情侣。
只是后来苏悦说受不了异地恋,两人便分手了。
其实说分手也不准确,应该是苏悦单方面的冷战。
裴贺舟对苏悦一直死缠烂打,直到苏悦身边开始有了新男友。
裴贺舟得知后便浑浑噩噩的,经常在我兼职的小酒馆里买醉。
我们就这样相识了,那时候我对他更多的事心疼和好奇。
这么好的男生,怎么会有人忍心伤害他呢?
我们就这样互不相干,干着自己的事。
事情的转机是在一次深夜,裴贺舟喝的不省人事。
在他不远处,几个混混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裴贺舟的身上。
“这哥们看着挺有钱,正好哥们缺点钱。”
“去看看。”
其中一个染着红毛的男生端着一杯酒走到裴贺舟面前:
“兄弟一个人喝酒?”
见裴贺舟没有反应,便大着胆子在他衣服口袋里翻找起来。
裴贺舟即便是喝醉了,但也在本能的阻拦。
只是他此刻意识混乱,反抗也是于事无补。
“喂!你干嘛呢?”
我出声制止红毛,红包皱着眉满脸不爽的看向我:
“关你什么事?你吃饱了撑的,多管什么闲事?”
我看向红毛,放下手中的酒杯:
“我是秦院士的学生。”
秦院士,就是我的老师,他的儿子是蓉城警察局局长。
秦局长刚正不阿,对不法分子的打击力度相当大。
而我的老师,是出了名的护短。
红毛迟疑了一瞬:
“怎么证明?”
我将自己的学生证拿出来抛给他:
“喏,我的学生证,你要是还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我的学校里问。”
红毛拿着学生证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将它丢给我:
“这男人和你什么关系?你们不是情侣吧?”
我看想法醉的不省人事的裴贺舟,随口编了个谎话:
“我哥哥。”
红毛嗤笑一声:
“你哥哥?叫什么名字?”
这一下把我问住了,我看向裴贺舟,随口编了个名字:
“我远房表姐。”
红毛半信半疑的离开了。
“看在秦局长的面子上,我放你一马。”
那些人走后,我又在酒馆里陪着裴贺舟直到他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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