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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弟二嫁后,残疾夫君宠上天顾鸿煊陆文香完结文高质量小说

顾鸿煊陆文香 著

言情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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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连载  作者:顾鸿煊陆文香  19.26 千字更新时间:2025-06-06 01: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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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香被人捏着下巴灌了一碗苦得发臭的水,感觉喉咙里仿佛有刀片在割,脑袋昏昏沉沉就被人拉起来,换了衣裳,盖上了红盖头。等她恢复神智,人已经在新房里,扯了头上的红盖...

带弟二嫁后,残疾夫君宠上天顾鸿煊陆文香完结文高质量小说
陆文香被人捏着下巴灌了一碗苦得发臭的水,感觉喉咙里仿佛有刀片在割,脑袋昏昏沉沉就被人拉起来,换了衣裳,盖上了红盖头。

等她恢复神智,人已经在新房里,扯了头上的红盖头,一张傻笑的大脸出现在她眼前。

条件反射,陆文香给了他一拳。

那男子哎呦一声,捂着眼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突然,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了。

一个老男人鬼鬼祟祟的进来后,立刻把门给关上了,他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男子,再看一眼坐在床沿的陆文香,露出了垂涎的目光。

老男人坏笑的搓搓手,对着地上的男人说道,“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扑不倒,看好了,现在老子就教你怎么玩女人。”

陆文香眯了眯眼,看向坐在地上应该是新郎官的男人,男人错愕看向进来的老男人,“她、她是我媳妇。”

“你媳妇?”

老男人上来一脚将男子踹到了一边,“老子花了那么多银子,老子都没尝过黄花闺女的滋味,能便宜你。”

“滚一边去!”

陆文香以为男子会反抗,谁知那男子看了一眼陆文香,软弱的低下头,磨磨蹭蹭往旁边挪动,老男人嫌弃他太慢,恶狠狠给他了一脚。

不敢还手,甚至没有说一句反抗的话,就这么当了王八。

陆文香看向色眯眯看着她的老男人,一脸的褶子,笑得露出满口黄屎牙,一边往这边走一边脱衣裳,猥琐得让陆文香恶心。

“没想到老子我还有这等艳福,小美人儿别怕,我会好好疼你,让你飘飘欲仙,知道老子的好,以后欲罢不能。”

陆文香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脖子转动一圈后,露出了兴奋的凶光。

......

“啊——”

新房内新娘子的尖叫声,摔打的乒乒乓乓声很快把外面吃席的客人引来了,推开门,众人被屋里的情形惊呆了。

屋里的东西全被打翻、打碎,一片狼藉。新郎官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闭着眼睛不敢看眼前的一切。

只见周狗子脱得赤条条只留一条大裤衩子,浑身被划破了,眼里冒着色狼的凶光,“小贱人,你跑不掉的,乖乖让老子睡。”

“看你往哪儿跑,老子一定要睡了你。”

新娘子像只受惊吓的小白兔,小脸惨白的四处躲避,最后冲到门口,抱住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胳膊。

陆文香浑身颤抖,红红的眼睛祈求的看着中年男人,“大堂哥,救救我,我不想嫁到周家,被老男人糟蹋了,再伺候小男人。”

“大堂哥,我们陆家丢不起这个脸,他们是畜生,是畜生啊。”

“大堂哥,你看在我娘活着的时候帮过你,你救救我,带我回去,带我走吧。”

“这婚原本就不是我的,是后娘带来的妹妹的婚事,她们不要,给我灌了药替嫁。”

“大堂哥,留在这里被老男人糟蹋一辈子,嫁给一个连自己媳妇都没能力保护的懦弱男人,我宁愿去死。”

陆文香把手上发簪抵在脖子上,一用力,白嫩的皮肤被刺破,鲜红的血流了出来,触目惊心。

周狗子如疯了一般冲过来,伸手就去抓陆文香的头发,被陆***一脚踹开,陆家村送嫁的其他人将陆文香护在了身后。

陆***怒喝一声,“当我陆家没人了。”

陆文香的娘会点医术,曾经救过陆***难产妻儿一命,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加上他是陆家家主的长子,此事不能不管。

“没想到周家竟然如此没有礼义廉耻,做出如此畜生之事,令人恶心。”

陆***怒吼道,“周家的家主,这婚退定了,你们必须给我们陆家一个交代。”

陆家来送嫁的人都没走呢,本村都在吃饭,这边就敢欺负人,简直不把陆家放在眼里。

很快,陆家人押住了周狗子和新郎官,周家当家人就在这边吃席,这样的事情,让他脸上无光。

周狗子衣裳没穿,一身皱皮让人看着刺眼,他梗着脖子,“老子还没睡上呢,她就打了老子一顿,我身上都是她打的,你们看,都冒血了。”

“这个小贱人厉害着呢,你们不要被她骗了,哎呦,我快要被打死了,浑身痛,你们快给我找大夫啊。”

在场的所有人看了一眼躲在送嫁妇人身后的陆文香,像朵小白花经不起风吹雨打,她能把周狗子打一顿?

没有一个人相信周狗子的鬼话。

周家主只能跟陆***等人赔礼道歉,整件事情是什么样子,他们都心知肚明,他们理亏。

出了这样的丑事,传出去,周家人都抬不起头,男女婚嫁都会有问题。。

周家主问瑟缩在地上的周二明,“你的意思呢,这婚事?”

周二明偷偷看了一眼还在哭的陆文香,他看到了事情经过,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女子下手狠辣,把周狗子打得浑身是伤。

当时他震惊得眼睛都看直了,他从小被周狗子打,每一次都打得只剩下一口气,遍体鳞伤。

只因为他爹死得早,爹死后,祖母做主让娘嫁给了不学无术的二叔。那时候他已经十岁了,不同意,周狗子为了驯服他,用手臂粗细的木棍打他。

那一顿打得他差点死了,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自那以后,周二明打从心里害怕周狗子,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不敢在他面前说一个不字。

第一次看到周狗子被打,心里舒坦极了,这个女人做了这些年他不敢做的事情。

打了周狗子一顿后,她把屋里的东西都给掀翻了,周狗子得了喘息的机会,不管不顾的要教训这个女人,追着女人在屋里尖叫着跑。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众人看到的情形。

这个女人厉害,能制住周狗子,可周二明同样害怕,他怕以后又多了一个人打他。

他一辈子都忘不了陆文香那诡异的笑容,还有打人时露出的兴奋表情。

周二明一个激灵,想都没想,“退、退婚。”

双方退了婚,周狗子还在叫嚣,被周家主让人堵住了嘴,周二明依旧低垂着头,他娘坐在地上拍着腿嚎啕大哭。

陆***带人把陆文香的嫁妆,一口破箱子,一个包袱拿上,一行人带着陆文香回陆家村。

路上,抬箱子的人一不小心崴了脚,箱子落在地上,掉出了装在里面的鹅卵石。

陆***和送嫁的其他人都惊呆了,以为陆光远良心发现准备了嫁妆,没想到装的全是石头。

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陆家人看向陆文香的眼神更加同情了。

“哎呦,我苦命的文香啊。”

阮氏哭得情真意切,退婚了还不用退定亲银子,还能把人再卖一次挣钱,乐开了花。

阮氏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响,嘴里却哭喊着,“原想着周家家境殷实,你嫁去后能过好日子,没想到那周狗子不是人,是个畜生啊。”

陆光远黑着脸,一句安慰女儿的话都没有,反而责怪陆文香就这么回来,应该要让周家赔偿银子,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陆文香翻了个白眼,能成功把这个婚退了,已经很不容易,还想要银子。

原主在得知周家情况后上吊自杀,她穿越而来,还没回过神就被送去了周家。

不想听他们废话,她眼神扫向四周,没看到小家伙的身影。姐姐回来了,小家伙竟然没有第一个冲出来迎接。

“宝儿呢?”

陆文香一声低吼,那是原主最在意的人,她既然占了原主的身体,就要护宝儿周全。

若不是为了这个孩子,陆文香根本不会回陆家。

宝儿,他们都没在意,半天没看到人了。

陆文香把几间屋子都找了个遍,没看到宝儿的身影,一个两岁的孩子,能跑到哪儿去。

陆***一看孩子丢了,赶紧招呼人帮着找。

想到了一个地方,陆文香赶紧跑去了猪圈。

推开猪圈门,只见一只体态硕大的黑母猪背上驮着一个瘦小的孩子,慢慢踱步。

看到陆文香,大母猪迅速转身过来,呈戒备状。

确定她是自己认识的人,大母猪才放下戒备,将宝儿送到她跟前。

宝儿眼睛都哭肿了,睡梦中还在哽咽着糯糯的喊着,“姐姐,姐姐~”

没娘的孩子太可怜了,相依为命的姐姐出嫁,剩下他一人孤苦无依。这头母猪等同于宝儿的奶妈,原主娘难产去世,宝儿饿得哇哇大哭。

刚巧那时候家里的母猪下了仔有奶,十四岁的陆文香每天挤猪奶煮熟了给宝儿喝,这才艰难把宝儿养大。

可能是吃了母猪的奶,宝儿在姐姐出嫁后,把它当做唯一的亲人了,来找母猪寻求安慰。

在场的人无不红了眼眶,两姐弟太可怜了。

前世杀伐果断、医毒双绝的佣兵女王陆文香,心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从今往后,宝儿和这头母猪是她要守护的人和猪。

陆文香上前将宝儿抱在了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亲,用了前世今生最温柔的声音,小声说道,“宝儿别怕,姐姐回来了。”

听到姐姐的声音,宝儿骤然清醒,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面前的姐姐,觉得不可能,努力眨了眨眼睛,真的是姐姐。

“姐姐!”

宝儿伸手搂住了陆文香的脖子,小脸贴了上来,亲昵的在陆文香脸上贴贴,“姐姐、姐姐,姐姐~”

生怕姐姐再走掉,宝儿紧紧的搂住陆文香。

陆文香心中一软,“姐姐不走了,就算要走,也会带着宝儿一起。姐姐在哪儿,宝儿就在哪儿。”

姐弟俩从猪圈出来,送嫁和看热闹的村民就散了。

人一走,阮氏露出了凶相,“他都这么大了抱着做什么,赶紧把猪喂了,鸡圈扫了,再把家里的脏衣服拿河边洗干净。”

她得赶紧和陆光远商量商量,再把死丫头嫁一回,挣一笔银子。

陆文香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早上没吃,中午没吃,她饿了。

“宝儿饿不饿?”

宝儿摸摸饿扁了的肚子,点点头。

“走,姐姐弄东西给你吃。”

陆文香带着宝儿去后院摘了几颗大白菜,给老母猪吃,剩下一颗放在篮子里,经过一只大公鸡身边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了。

大公鸡还来不及惨叫,就被陆文香扭断了脖子,快的连宝儿都没看到。

从厨房拿了陶罐、米、盐和火石,陆文香一手抱着宝儿,一手提着篮子去了河湾。

如今夏末秋初,沿河还开了不少荷花,陆家村风景美如画。

陆文香没空欣赏美景,摘了几片荷叶,开始准备做饭。

火点燃后,陆文香添了几根木棍进去,“宝儿,帮姐姐看着火,姐姐去打水。”

“好。”宝儿乖乖应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火,一眨不眨。

陆文香做了叫花鸡,一锅菜粥。

闻着香喷喷的菜粥,宝儿吸溜了一下口水,他好久都没吃到过米了,“姐姐、好香啊。”

“那就快吃吧。” 陆文香扯了一整个鸡翅膀和鸡腿给宝儿,其他都被她一人炫了。

太饿了,原主被虐待这两年,一点油星都没见过,经常吃不饱,缺营养。

看着在卖力啃鸡腿的宝儿,头大身子小的小萝卜头,太瘦了,脑袋上的头发长不出来,看起来就像冬瓜上的绒毛一样。

有点滑稽,有点可爱。

别看宝儿人小,吃了一碗菜粥,鸡腿和鸡翅吃得干干净净,骨头拿在手里舍不得扔。

这是他吃过最香最好吃的一顿饭。

“扔了吧,下次姐姐再给你做,要是让他们发现我们吃了鸡,肯定会找我们麻烦。”

宝儿赶紧把骨头扔了,学陆文香那样,把骨头埋了起来。

姐弟俩去河边洗手洗脸,身边突然跑过来一个人,声音尖锐,“好你个陆文香,你敢偷懒。”

砰的一声,一筐脏衣服砸在陆文香的脚边,差点砸到宝儿。

陆文香一手抱着宝儿站起来,给了陆文娟一个死亡凝视,一脚把筐踢了过去,直接将陆文娟砸倒在地,脏衣裳全落在她身上。

陆文娟被陆文香的眼神吓得心肝一颤,没了往日的嚣张跋扈,心里害怕,那还是软弱可欺的陆文香吗,怎么像鬼一样可怕。

盯着陆文香离去的背影,好半天才咬牙切齿的吼道,“贱丫头,你敢欺负我,我要回去告诉爹娘,你们死定了。”

宝儿吓得搂紧了陆文香的脖子,小身子瑟缩了一下,他害怕阮氏和陆光远混合双打。

陆文香温柔的抚摸了一下宝儿的光头,“别怕,姐姐保护你。”

陆文娟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感觉骨头都差点被撞断了,她卷起裤管一看,被竹筐撞到的地方乌青的一块。

伸手一按,陆文娟痛的龇牙咧嘴,“痛死我了,贱丫头,一定要给你好看。”

陆文香回到家,阮氏正在院中给她四岁的儿子洗澡。

看到陆文香姐弟回来,阮氏剜了两人一眼,吼道,“死丫头,都什么时候了才回来,赶紧滚去做晚饭,你爹一会儿就回来了。”

陆文香进了厨房,把东西放好,开始烧水,给自己和宝儿洗澡。

刚把洗澡水烧好,陆文娟回来了。

“娘,小贱人不洗衣服不说,还用竹筐打我,你看,我的腿都快断了。”

阮氏一看女儿的小腿青紫一片,肿的老高,立刻火冒三丈,“这个贱丫头,一天不打她就上房揭瓦,看好你弟弟,娘收拾她。”

阮氏冲进厨房,看到陆文香时刻抱着宝儿,更火大,二话不说伸手就去揪宝儿的耳朵。

“啊——”

阮氏的惨叫声能把厨房顶给掀了,她一手握住另一只手,痛的跳脚,“痛痛痛~”

陆文香面无表情的把手上还在冒烟的劈柴重新填进了灶洞里,看都没看阮氏,一手抱着宝儿,一手把水舀进水桶里,拎着去了厢房。

看到陆文香出来,陆文娟心有余悸的往后退了两步,看她进了厢房,才敢进厨房去看阮氏。

“娘,你怎么了。”

“好痛,好痛。”阮氏痛的满头大汗,“去把你爹喊回来,死丫头要造反了,她用柴火烧我,我的手快要痛死了。”

陆文娟一看阮氏的手,被柴火烧了一大串水泡,有的地方皮掉了,露出鲜红的肉,有些渗人。

阮氏当时伸手去揪宝儿的耳朵,陆文香直接抽出了燃烧最旺的那根柴火,怼了过去。

阮氏直接抓了上去,只听滋啦一声,飘出肉皮被烧焦的味道。

敢对宝儿动手,烧了她的蹄子是最轻的惩罚。

陆文娟吓得跟什么一样,赶紧跑出去找陆光远回来,这个爹没啥本事,还喜欢在村里到处吹牛,这时候不知道坐哪儿和人侃天侃地。

在村里跑了一圈,陆文娟才找到陆光远,“爹,您快回去看看吧,文香不干活,娘说了她几句,就和娘对着干,娘手被她用烧着的柴火烧伤了。”

陆文娟告状,倒打一耙。

陆光远一听,脸色陡然一变,“这死丫头,是要造反。”

父女俩匆匆离开回去,树下乘凉的村民在心里摇摇头,陆光远读了那么多年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和阮氏早些年就勾搭在一起,他那死去的老娘救了陆文香的母亲孟青萝,孟青萝长得漂亮还能干。

陆老太挟恩图报,硬是让两人成了亲。

就这,陆光远也没和阮氏分开,孟青萝给人治病挣的银子拿着在外买了宅子,和阮氏先后生了陆文娟和瓜子。

陆老太四年前一死,陆光远无所顾忌,要把阮氏母子接回来,做平妻。

闹了两年,孟青萝要走,陆光远哪里能同意放走摇钱树,让孟青萝怀了身孕。

孟青萝难产都是因为心中郁结,她走了解脱了,留下苦难的姐弟俩。

此刻,陆光远气冲冲的回了家,阮氏坐在堂屋哭得伤心极了,瓜子拿着菜刀出来给陆光远,“爹,杀了贱丫头,给娘,报仇。”

陆光远没接菜刀,先看阮氏的手,“这个臭丫头,我非得给她的颜色看看,反了天了。”

陆光远来到厢房门口,怒吼道,“陆文香......”

哗啦~

一盆洗澡水兜头泼了下来,把陆光远泼成了落汤鸡。

陆文香把洗澡盆放下,眼里没有一点温度的看着他。

陆光远喝了一口洗澡水,有点咸还带沙土,一抹脸上的洗澡水,呸了一声,暴跳如雷,“臭丫头,你敢,你竟敢泼洗澡水。”

“老子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个忤逆长辈的混账!”

陆光远冲过来伸手就要给陆文香一个大耳刮子,手刚伸出去,只感觉天旋地转之后,砰的一声,后背一痛,陆光远一脸懵逼的躺在了地上。

吓得瓜子扔了菜刀躲到了阮氏的身后,陆文娟瞪大了双眼,阮氏看看自己的手屁都不敢放一个,冲着陆文娟使了个颜色。

地上刚刚被泼了水,陆光远想爬起来再殴打陆文香,谁知脚下打滑,摔了个狗啃屎。

陆文娟吓得心肝乱颤,呲溜着墙根跑去了村长家,“村长大伯、大堂哥,不好了,陆文香发了疯,连爹一起打。”

村长和陆***到达之前,陆光远终于爬起来了,冲过去抬腿就踹陆文香。

陆文香纹丝不动,淡定抬腿踩下踢过来的脚,用全身的力量往上一站,痛的陆光远龇牙咧嘴,跟着一拳打了过来。

躲开这一拳,陆文香跳下了陆光远的脚,紧跟着送了他一脚,一个抛物线,陆光远被踹回了原地。

村长和陆***跟着陆文娟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陆光远像只癞蛤蟆一样趴在地上。

再看陆文香,她惊慌失措的抱着宝儿坐在门槛上,可怜巴巴的看了过来。

看到村长他们来了,瓜子立刻跳出来,“村长,你快收拾贱丫头,她敢打爹。”

陆文香哭唧唧的模样,眼泪要掉不掉惹人心疼,“我、我没有,是爹冲过来要打我,刚好我给宝儿洗澡,吓得失手倒爹身上了。”

“地上滑,爹摔了好几跤都没爬起来,我怕他打我,没敢去拉他。”

谁不知道原主在这个家活得不如富贵人家的奴才,当牛做马不说,一家人欺负她、打骂她,不给饭吃。

陆文香这么说,村长和陆***、以及在外面看热闹的村民信。

阮氏从里面跑出来,“村长,你别信死丫头的话,她现在可狡猾了,你看我的手。”

两人一看,阮氏的手肿成了猪蹄,上面掉了皮还有大颗大颗的水泡。看起来确实很惨,不过一看就知道是烫的。

大家都疑惑,一向软弱的陆文香能把阮氏的手烫成这样?他们不信。

村长也不信,“文香啊,这手是你弄的吗?”

陆文香害怕的点点头,阮氏立刻拍腿大哭,“村长,你看到了吧,这死丫头敢对继母下毒手,今天不给我个公道,我不活了。”

村长为难的看向陆文香,陆文香低垂着头,瑟缩着不敢说话。

宝儿站起来护着姐姐,大颗大颗的泪水滚落,“伯伯,是她要打我们,伸手揪我的耳朵,姐姐正退柴火,她就抓上来了。”

宝儿哭着摇头,“姐姐没有下毒手,是她自己抓在烧着的柴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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