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间,肖文瑜和两个孩子猛地冲了上去!“砰!”三人硬生生用身体接住了余青,许明遥甚至清晰地听到了骨头断裂的脆响。他站在原地,忽然想起上辈子自己摔断腿时,肖文...

电光火石间,肖文瑜和两个孩子猛地冲了上去!
“砰!”
三人硬生生用身体接住了余青,许明遥甚至清晰地听到了骨头断裂的脆响。
他站在原地,忽然想起上辈子自己摔断腿时,肖文瑜只是冷淡地说了一句“怎么这么不小心”,而两个孩子更是连问都没问一句。
可现在,他们却为了余青,连命都不要了。
真是讽刺啊……
许明遥看着眼前这一幕,忽然觉得,自己活像个笑话。
现场瞬间乱作一团。
“快叫军医!”
“肖团长受伤了!”
嘈杂的喊声中,许明遥站在原地,看着医护人员手忙脚乱地将四人抬上担架。
“家属呢?快跟上来签字!”护士焦急地喊道。
许明遥垂下眼,沉默地跟了上去。
手术持续了很久。
肖文瑜最先被推出来,紧接着是肖真和肖纯。
三人麻药还没完全退,却已经挣扎着要起身。
“余青……”肖文瑜声音沙哑,“他怎么样?”
肖真也虚弱地问:“余叔叔没事吧?”
许明遥站在病床前,平静地说:“他没事,被你们保护得很好。”
三人这才如释重负地躺回去。
接下来的几天,许明遥像个局外人一样,照顾着他们四人。
他给肖文瑜喂水,替她擦脸,却换来她冷淡的一句:“青哥那边怎么样了?”
他给肖真换药,孩子却扭过头:“不用你管,我要等余叔叔来。”
他给肖纯梳头发,小姑娘一把打掉梳子:“你梳得好丑,我要余叔叔给我梳!”
病房里的其他家属看他的眼神充满怜悯,护士们也在背后窃窃私语:“真可怜……”
许明遥置若罔闻,只是机械地做着该做的事。
肖文瑜出院那天,阳光很好。
她换好军装,连看都没看许明遥一眼:“我不回家了,直接和余青去海岛,你去接孩子们出院。”
许明遥点点头:“好。”
他站在医院门口,看着肖文瑜小心翼翼地扶着余青上车,看着那辆军车绝尘而去。
阳光照在他脸上,暖融融的。
许明遥转身,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家里很安静。
他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几件换洗衣服,一张存折,这就是他的全部了。
收拾到一半时,电话突然响起。
“爸!”是肖纯的声音,“你怎么还不来接我们?医院说要家属签字才能出院!”
许明遥拿着话筒,轻声说:“你们不是有余叔叔吗?”
“余叔叔和妈妈已经去车站了!”肖真抢过电话吼道,“你快来!”
许明遥笑了笑:“我也有事要忙。”
他挂断电话,拎起行李箱走出家门。
火车站人来人往。
广播里正在播报:“开往海岛的K387次列车即将发车……”
许明遥买了一张相反方向的票。
站台上,两列火车同时鸣笛。
一列载着肖文瑜和余青驶向碧海蓝天。
一列载着许明遥驶向属于自己的璀璨人生。
肖文瑜更是大步上前,一把将余青扶起来。
她纤长的手指轻轻抚摸他的脸,动作温柔得刺眼。
她转头看向许明遥,眼神冷得像冰,“许明遥,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狠。”
她牵着余青的手,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不撤案也可以。我肖文瑜今天把话放在这儿,整个南城,没人敢接你这个案子。”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带着余青离开。
“呸!”肖真抓起床头的水果狠狠砸向许明遥,“毒夫!”
肖纯也抄起花瓶砸过来:“你去死吧!”
玻璃碎片在许明遥额头上划开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涌出,顺着脸颊往下淌。
两个孩子发泄完,追着肖文瑜跑了。
病房里一片狼藉。
许明遥呆呆地坐着,血和泪混在一起,滴在雪白的被单上。
“叶同志……”护士小心翼翼地在门口探头,“有您的电话。”
许明遥机械地接过话筒。
“叶同志,”电话那头的声音公式化而冷漠,“经上级指示,您报的案子我们不能受理。如果您坚持要报案,建议您……撤案后去其他城市试试。”
话筒从指间滑落。
许明遥突然笑了,笑得浑身发抖。
这就是他拼了命保护的孩子。
这就是他用尽心血养大的骨肉。
这就是他爱了一辈子的女人。
“……好,我撤。”
两天后,许明遥出院回到家时,发现余青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两个孩子亲热地依偎在他身边。
肖文瑜从书房走出来,神色冰冷:“你住院这几天没人照顾孩子,他们喜欢余青,就让他暂住一段时间。”
她顿了顿,“反正你也不在乎自己的孩子,不是吗?”
许明遥笑了,没说话,径直回了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他像变了一个人。
不再做任何家务,脏衣服堆成小山,地板蒙上一层灰,厨房里散发着剩菜馊掉的味道。
第五天傍晚,肖文瑜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他的房门:“许明遥!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许明遥正在看书,头也不抬:“我没有闹。”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肖文瑜的声音里压着怒火,“饭不做,衣服不洗,地也不拖。”
“除了这些,”许明遥合上书,“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你能有什么事?”肖真突然冲进来,小脸气得通红,“你一个家庭主夫,除了做家务还能做什么?”
肖纯也跟进来,撅着嘴说:“我看你就是不想做!就是在报复我们上次……”
她突然住了口,但眼里满是怨毒。
许明遥笑了:“余医生不是在吗?你们不是最喜欢他照顾你们吗?”
“余叔叔怎么能做这些粗活!”肖真大声反驳,“他是医生!他的手是要做手术的!”
“就是!”肖纯附和道,“余叔叔会拉手风琴,会英语,还会给我们讲科学知识!你除了做饭还会什么?”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扎进许明遥心里。他看着两个孩子对余青崇拜的眼神,心脏一阵刺痛。
“够了。”肖文瑜不耐烦地打断,“我没心思管你这些伤春悲秋的情怀。”
她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票,扔在床上:“你不是一直想跟我约会吗?明天下午,室内溜冰场。”
她的眼神冰冷:“玩完之后,你给我恢复正常。”
说完,她转身离开,两个孩子也跟着跑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砰”地一声摔上门。
许明遥拿起那两张票,突然觉得无比可笑。
上辈子他确实求过肖文瑜很多次,想和她单独约会。可她总是说忙,说没空,说这种小年轻的把戏很无聊。
现在,她却用这种方式来“施舍”他。
接下来的日子,许明遥在医院住了几天。
他自己换药,自己吃饭,顺便从护士们的闲聊中听着肖文瑜和两个孩子是如何精心的照料着余青。
“那位肖团长真是体贴,天天给余医生送饭。”
“两个孩子也可爱,一口一个‘余叔叔’叫得亲热。”
出院那天,他经过余青的病房,听见里面传来对话声。
“文瑜,明遥也在这里住院,你们不去看看他吗?”余青声音温柔,“他毕竟是你们的丈夫和爸爸……”
“他皮糙肉厚的,能有什么事。”大儿子肖真满不在乎。
“就是!余叔叔你别操心他了。”小女儿肖纯跟着附和。
肖文瑜的声音最冷:“不用管他。”
许明遥讽刺地笑了笑,头也不回地走出医院。
傍晚,肖家。
许明遥刚收拾完行李,大门就被推开。
余青手里提着大包小包,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笑:“我只是受了点小伤,你们就给我买这么多衣服……明遥也受伤了,却什么都没给他买,我还是分他一些吧。”
“他不用。”肖文瑜脱下军装外套,看都没看许明遥一眼。
肖真撇嘴:“他整天围着灶台转,穿这些就是浪费。”
“余叔叔你这么帅气,就该戴这些。”肖纯亲热地挽住余青的手臂,“你还想着分给他,他根本不配。”
余青笑笑,下一秒,像是刚发现许明遥似的,惊讶道:“明遥,你在家啊?”
他拎着几件衣服,款款走到许明遥面前,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和温柔。
“文瑜他们给我买了太多衣服,我实在穿不完。你也挑一些吧?”
许明遥冷冷地看着他,目光扫过他手中那些笔挺的衬衫:“不用。”
“别客气嘛。”余青不由分说地抓起许明遥的手,硬是将一件蓝衬衣塞进他手心,“这件很适合你……”
“我说了不用!”许明遥猛地抽回手。
就在这一瞬间,余青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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