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京圈太子爷傅时衍性格乖僻,喜怒无常,唯独阮知夏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才会乖巧的如同一只猫咪。五年的时间,从心理医生到心底的软肋,他们的爱情故事成了圈内所有...

世人皆知,京圈太子爷傅时衍性格乖僻,喜怒无常,唯独阮知夏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才会乖巧的如同一只猫咪。
五年的时间,从心理医生到心底的软肋,他们的爱情故事成了圈内所有人口中的佳话。
为了和阮知夏在一起,自小与母亲相依为命一起长大的傅时衍,不惜违背母亲的要求。
在父亲的遗照面前,被硬生生打断了三根肋骨。
到最后,傅时衍的母亲泪流满面,丢下手中的棍子,让他滚出傅家。
而傅时衍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去医院治疗。
拖着残缺的身体,扛着倾盆的大雨,来到了阮知夏的家门口。
整整五年,他除了节日,几乎不和傅夫人见面。
只因宴会上有人讽刺阮知夏的身世,他就如同疯了一般几乎将那人活活打死。
可只需要阮知夏叫出他的名字,疯狗,就被带上了项圈。
他带着满手的血迹,跪在阮知夏的面前。
哭着说自己做错了事情,哭着求阮知夏不要抛弃他。
更是为了求得原谅,一刀扎进了自己胸口。
他对阮知夏的爱,热烈而浪漫,不容任何瑕疵。
就连阮知夏自己,也曾感慨过这如同梦幻一般的命运。
直到那日,准备离开饭店的阮知夏,无意间听到了傅时衍的声音。
“时衍,你真打算跟那个阮知夏在一起一辈子?你可别忘了,你和宋大小姐是有娃娃亲的。”
“我当然没忘。”
“我妈请她来给我治病,我不过是陪她玩玩罢了,反正之前宋大小姐人在国外没有回来,至于现在,当断则断咯。”
傅时衍的语气再也没有了阮知夏熟悉的温柔与体贴。
有的只是冷漠和嘲弄,如同居高临下的君王,看着自己脚边蹦跶的小丑。
阮知夏的身体顿时僵硬了。
“可以啊时衍,外面玩完了还有个娇滴滴的大小姐等着你。”
“不过我看阮知夏真的挺喜欢你的,她要是纠缠你怎么办?”
“那就养在外面咯,我们这种家庭,家里一个外面一个最正常不过了,只要她乖乖的别被宋大小姐发现就行了。”
“更何况,阮知夏见到了我这么多狼狈的时候,好几次看到她的脸,我都觉得恶心。”
傅时衍的声音在脑海中不停打转。
阮知夏的眼前,却浮现出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个时候的傅时衍,还不是如今人人称赞的小少爷,只是一个随时可能狂躁症发作的精神病人。
而阮知夏刚从国外毕业回国,专业的心理学知识和相近的年纪,让傅夫人一眼选中阮知夏成了傅时衍的专属心理医生。
五年的时间。
傅时衍发病,阮知夏不离不弃的陪伴左右。
傅时衍摔东西,阮知夏毫无怨言的收拾烂摊子。
傅时衍打人,阮知夏低声下去上门道歉。
傅时衍失眠,阮知夏陪着他说着一个个的故事。
整整五年的时间,阮知夏将傅时衍培养成了一个幽默风趣的绅士。
而现在,她成了对方似锦前程中的一个包袱。
阮知夏呆呆靠在墙壁上,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苦涩而冰冷。
手机传来一声震动,是傅夫人发来的短信。
阮小姐,我和你说的事,希望你好好考虑。
就在半个小时前,阮知夏刚刚拒绝了傅夫人的要求。
五百万支票离开傅时衍,让他和宋家大小姐安全订婚。
可笑的是,半个小时前的阮知夏竟然以为,傅时衍对她的爱,远比五百万支票更加重要。
她以为,他们的爱情无价。
阮知夏擦干了脸上的泪水,一步步走出了饭店。
不需要考虑了,我答应。
傅夫人还回复了什么,可阮知夏已经不在乎了。
她走出饭店,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子。
司机快步下车,恭敬道:
“小姐,先生和夫人已经在回国的飞机上了。”
阮知夏低下头,看向自己中指上的戒指。
这戒指,是三年前傅时衍向她表白时送给她的。
其实只是一个朴素的银戒指,但却是傅时衍亲手做的。
阮知夏以为,这代表着傅时衍对她的真心。
可如今想想,这代表的大约是她在傅时衍心中真正的地位。
如同这银戒,朴素又廉价。
阮知夏上了车,冷声道:
“告诉我爸妈,和傅家的联姻,取消。”
少有人知,宋家大小姐并不姓宋,而是与母姓。
名为阮知夏。
傅时衍的腿受了伤,需要坐轮椅。
宋玉自告奋勇要照顾他,更是登堂入室。
来的第一日,宋玉眼神怯懦,踌躇道:
“阮小姐,傅少爷毕竟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您放心!等傅少爷的身体好了,我立刻就走!”
不等阮知夏说话,傅时衍却已经先一步道:
“走什么走,我听人说了,你爸妈都去世了,一个小姑娘要是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反正我这儿空房很多,你直接住下来就好。”
宋玉的眼睛骤然亮起,却还是下意识看向了阮知夏。
见她神情冷淡的模样,才终于露出了笑容。
“那、那就谢谢傅少爷了!”
宋玉推着傅时衍的轮椅离开了。
从头到尾,傅时衍都没有给阮知夏一个眼神。
明明早就已经千疮百孔的心,此刻,还是又一次体会到了悲伤与痛苦。
宋玉住下的第二日,距离订婚宴还剩五天。
两人一大早就不见了踪影,阮知夏也是看了宋玉朋友圈才知道,原来是傅时衍带着她去购物了。
九张照片里,每一张都有傅时衍的身影。
看向宋玉的眼神,都是如此的专注而深情。
等日落西山他们回来的时候,宋玉全身上下都已经焕然一新。
原本朴素的短袖长裤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香奈儿的新季长裙,手里拎着爱马仕的包包,跟进来的司机手中更是拎了好几个礼品袋。
“呀,阮小姐我都忘记您还没吃饭呢!都怪我,我很久没有买衣服了,所以有点得意忘形。”
“我现在就去给您做!”
宋玉嘴巴上这样说着,但身体却没有要行动的意思。
傅时衍也如她所愿阻止道:
“没事不用管她,饿了她会自己点外卖的。”
宋玉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当晚,傅时衍敲响了阮知夏的房门。
自从宋玉搬进来,傅时衍便去了另一个房间休息。
见阮知夏面无表情,他轻笑道:
“怎么了知夏,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生气了?”
傅时衍伸手就要触碰阮知夏的脸,却被她后退一步躲了过去。
他眉头轻皱,但还是耐着性子哄道:
“知夏,宋玉就是宋家大小姐,这次隐瞒身份接近我,就是为了打探我们的关系。”
“我对你冷淡,只是不希望她伤害你。”
“知夏,就算我结婚了,也不会影响到我们,你忘了吗,我是和你求过婚的。”
傅时衍的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在昏暗的灯光下,让阮知夏霎时回到了那年秋日。
大约是在一年前,傅时衍遭人绑架,生死不知。
是阮知夏利用了家中的资源关系,三天三夜没有睡觉,终于在海边的一个礁石洞内发现了傅时衍的身影。
那个时候的傅时衍在发病的边缘,六亲不认。
还因此捅伤了阮知夏,那伤口至今都没有消失。
医院里,傅时衍红着眼眶抚摸着阮知夏的伤口,信誓旦旦说自己此生一定会娶她。
可最终,也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我知道了。”
傅时衍对阮知夏的回答非常满意,临走前还没忘记捏了捏阮知夏的手。
宋玉住下的第三日,距离订婚宴还剩四天。
这天恰好是宋玉的生日,傅时衍说什么都要给她举行一个盛大的生日宴会。
游轮派对上,阮知夏刚走进去,就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奇怪的目光。
豪门圈内的消息传递的向来快。
傅时衍的移情别恋也不是什么秘密。
多的是人想要看阮知夏的好戏。
麻雀没能变成凤凰,就连麻雀都不如。
“阮知夏,你当初不是很得意吗?”
“真是可笑,我就说傅少爷怎么可能真的爱上一个孤女。”
阮知夏的面前站着三个女人,对着她冷嘲热讽。
这三人她都有些印象,当初都曾对傅时衍表白,却被拒绝了。
阮知夏眉头紧皱,冷声道:
“让开。”
“呵,你还以为自己是傅少爷捧在手心的人呢?”
“我们就不让,你能拿我们怎么样?!”
三人越发过分,直接将阮知夏逼到了角落。
“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阮知夏沉默之际,熟悉的身影想起。
抬头看去,宋玉大步朝着她们走来,挡在了阮知夏的身前。
“阮小姐是傅少爷很重要的人,你们这样,傅少爷不会放过你们的!”
等阮知夏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她坐在沙发上,忍不住回想起和傅时衍的点点滴滴。
当初,她大学毕业瞒着家人回国,本是为了好好玩几年,却没想到遇见了傅时衍。
医生的职业操守让阮知夏没办法放着傅时衍不管。
却没想到,这一管就是五年。
这五年,阮知夏的父母不知打来多少电话让她回家,却都被阮知夏拒绝了。
直到一个月前,她以宋家大小姐的身份提出要和傅时衍订婚。
那一天,傅时衍喝了很多酒,抱着阮知夏说了不知多少次对不起。
阮知夏本想给他一个惊喜。
却没想到,是傅时衍先给了她一个惊吓。
“知夏...”
大门被人打开,傅时衍一身酒气的走了进来。
扛着他的小姑娘阮知夏并不认识。
露出了一张娇嫩又单纯的脸。
“阮小姐,傅少爷今天喝多了,我送他回来。”
小姑娘的额头上都是汗水,将傅时衍小心翼翼放在了沙发上。
他面色涨红,嘴巴里还在念叨着阮知夏的名字。
小姑娘吐出一口浊气,笑道:
“阮小姐,您和傅少爷的感情真好。”
阮知夏只是冷眼看着傅时衍,在心中嗤笑。
是啊,这些年谁不知道傅时衍爱惨了阮知夏。
自从他病情稳定,唯一一次动怒打人,就是为了阮知夏。
那男人喝多了酒,没长眼睛,连阮知夏都敢调戏,被傅时衍摁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顿。
傅时衍打红了眼,拳头上满是鲜血,六亲不认。
所有上去劝说的人都会被误伤。
只有听到阮知夏的声音时,傅时衍才会收起脾气来。
茫然无助,如同犯错了的孩子站在原地。
“对不起知夏...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生气,他怎么敢这样对你...”
那一刻傅时衍眼中的慌乱究竟是真是假,阮知夏已经不想思考了。
小姑娘将傅时衍送到后便离开了。
若换做过去,阮知夏一定会将傅时衍搀扶到床上,然后换了他的衣服给他擦脸。
还会手忙脚乱的熬制醒酒汤,让傅时衍醒来后可以好受一点。
可这一次,阮知夏只是转身回了房间。
她不会再照顾傅时衍了,一次都不会。
次日早晨,阮知夏是被重物压醒的。
等睁开眼一看,就看到身上的傅时衍。
“知夏,你昨天就这么让我一个人在沙发上睡觉了吗?”
“我头好疼...身上也疼...知夏,你帮帮我...”
傅时衍的眼中满是委屈,若是让别人看见,一定会震惊。
这个在外人面前放肆张扬的傅少爷,在阮知夏的面前竟然就如同一只撒娇的小狗。
阮知夏过去最吃他这一套。
可如今见了,只觉得虚伪至极。
“你压痛我了,起来。”
阮知夏的声音冷淡。
“知夏,你是不是生气了,昨天送我回来的就是酒吧里的服务员,真的,我和她没什么的。”
傅时衍将脑袋埋在了阮知夏的脖颈处,来回蹭着。
可还不等阮知夏开口,傅时衍的朋友就打来了电话。
“时衍,今天约好了去赛车,你怎么还没到?”
“昨天喝多了,我马上来。”
傅时衍立刻从阮知夏的身上起来,正准备离开,却回头握住了阮知夏的手。
“知夏,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你不在,我没有安全感。”
毕竟收了傅夫人的钱,阮知夏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剩下的这六天,她会好好看着傅时衍。
犹豫片刻,阮知夏还是点了点头。
只是没想到,昨天送傅时衍来的那个小姑娘竟然也在。
“这是宋玉,我看她挺懂事的,就带身边了,你不会介意吧?”
傅时衍的朋友搂着他的肩膀,对着宋玉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宋玉的双手拽着衣摆,露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容。
“随你。”
傅时衍的语气淡淡,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宋玉。
倒是他朋友看了阮知夏一眼后,凑到了傅时衍的耳边,轻声道:
“兄弟,别说我不帮你,昨天晚上我可听到了。”
“这宋玉给人打电话,说什么见到了,订婚,还不错之类的。”
傅时衍心下一惊,下意识看向了身旁的人。
他朋友不停给傅时衍使着眼色,傅时衍微微眯起眼睛来。
难不成...是宋家大小姐特意隐瞒身份,来视察他有没有资格做自己的丈夫?
还不等傅时衍想出个所以然来,比赛就要开始了。
“时衍,你技术比较好,不如让宋玉和你一辆车吧。”
阮知夏皱起眉来,下意识看向傅时衍。
但傅时衍的注意力却不在她的身上,而在宋玉的身上。
“好。”
“知夏,你一直讨厌赛车,就在这儿等我吧。”
其实阮知夏不是讨厌赛车。
相反,她一直很喜欢刺激性运动。
只是傅时衍本就有病,这一类运动不利于他的治疗。
可偏偏阮知夏受不了傅时衍撒娇,总是妥协。
如今,倒是觉得她讨厌赛车了。
阮知夏的目光在傅时衍与宋玉之间来回打量,最终点了点头。
“好。”
一阵尘土飞扬,几辆车从阮知夏面前快速驶过。
一圈,两圈,傅时衍都是第一。
可第三圈却迟迟没有看见车,阮知夏的心中升起了一丝不祥的念头。
“不好了!!时衍的车翻了!快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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