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趁着我出差时,把我的旗袍借给了自己的小秘书。我当即赶回国,向他提了离婚。他直接把离婚协议砸进垃圾桶里,不可思议道:“就因为我把你的旗袍借给了金鱼?你有必要吗...

丈夫趁着我出差时,把我的旗袍借给了自己的小秘书。
我当即赶回国,向他提了离婚。
他直接把离婚协议砸进垃圾桶里,不可思议道:“就因为我把你的旗袍借给了金鱼?你有必要吗?这旗袍是你家传家宝啊?”
见我无动于衷,他有些气急败坏:“江云,真离婚,你可拿不到儿子的抚养权。”
我收拾行李的动作一顿,抬头平静望着他:“没关系,我本来就没打算要他。”
1
话音刚落,一个烟灰缸就从我面前飞过,重重砸在了旁边的墙上。
“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我,明明我才是最讨厌你的那个,要丢也是我丢下你,我心里喜欢的只有金鱼阿姨一个!”
儿子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一副受了奇耻大辱的样子瞪着我。
而他身后站着的,正是慕言旭的秘书金鱼。
她看到我就像看到瘟神,着急忙慌地朝我跑来,哽咽着道歉:
“对不起夫人,我今天不是故意要穿着你的旗袍参加晚宴的,只是我一个实习生,买不起什么名贵衣服,就只能跟慕总借了你的旗袍,但我不知道你会这么讨厌别人碰你的东西,我以后不敢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夫人只要你能消气,你打我骂我吧,只求你不要跟慕总吵架,我不想你们因为我闹到离婚的地步。”
“夫人,你要是实在生气,那我给你跪下吧,我给你磕头!”
她双膝一弯,直接跪在了地上,低下头就要给我磕头。
慕言旭脸色一变,上前捧住她的下巴,转头训斥我:
“江云你脸呢?这么大岁数了还欺负一个小姑娘,你恶不恶心。”
“这件旗袍我也没见你穿过,借给金鱼撑撑场面怎么了?她代表的可是我们公司的脸面,你有必要这么小心眼吗?”
这件旗袍他当然没见我穿过,因为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遗物,我舍不得穿。
他却趁着我出差之际,擅自把旗袍借给金鱼。
然而错在他们,最后却变成了我小心眼。
就连儿子也冲过来一脚踹倒了我的行李箱,指着我的鼻子骂:
“就你也配金鱼阿姨给你下跪?做梦!”
他抬起腿想踩坏行李箱,我一把推开了他:
“够了!”
儿子被推倒在地上,错愕地看着我。
这是他出生以来,我第一次对他动了手。
我没有理会他眼里的震惊,俯身扶正行李箱,随后对父子两冷声开口:
“你们要是想给金鱼撑场面就花钱给她定制,而不是拿我的衣服给她穿,就不怕传出去别人嘲笑她做小三还这么寒酸,衣服都要捡原配的。”
慕言旭脸色一沉:
“江云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和金鱼清清白白,不要用你龌龊的思想来定义我们。”
我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只觉好笑。
他们要是清白的,那他陪她加班到深夜,把胃病发作的我落在家里。
她姨妈来了,他马上调转车头去给她煮红糖水,把在雨中等他的我抛之脑后。
一起吃饭,他下意识为点了她最喜欢的菜,却把我过敏的食物推到我跟前。
这一桩桩一件件,又算什么?
我懒得跟他掰扯,视线移到了哭得梨花带雨的金鱼脸上:
“我和慕言旭已经要离婚了,你不用再演戏了。”
“恭喜你,终于从秘书爬到了总裁夫人的位置。”
说罢,我绕开他们就要走。
慕言旭立马松开金鱼拽住我的手腕。
“江云你闹够了没?!今天就因为你一句不借旗袍,我就让金鱼脱下来还给你,就是怕你生气,你知不知道今天的晚会有多少知名老总吗?金鱼错失了多少锻炼机会你根本就不知道!”
“你不仅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咄咄逼人,污蔑我和金鱼的关系,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笑话我。”
“你太让我失望了,马上给金鱼道歉!”
“放手!”
我尝试抽回手,他却握得更紧,手腕都红了。
我没忍住,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我让你放手!”
3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慕家父子两都很默契地没了联系。
我却总能在金鱼的朋友圈里看到他和儿子的身影。
他们带着金鱼去爬了我一直想去的雪山,坐了我梦寐以求的热气球。
还陪着她练会了我一直说想练他们却一直说没有时间陪我的游泳......
我从她的朋友圈里看到了父子两从未给过我的温柔。
心里莫名酸涩。
金鱼似乎是真的想让我看到慕言旭和儿子有多在意她,让我识趣地离开他们。
我很乐意成全她。
所以在在第六天时,我默默把离婚协议寄给了慕言旭,并且订好了出国的机票。
然后去了一趟墓园。
结果发现妈妈的墓碑左右分别多了两块墓碑。
凑近一看,居然是我父亲和继母的墓碑。
我连忙发了张图片给物业:“这是谁干的?”
“金鱼考虑到你母亲孤苦一人在这里,所以就把你父亲和继母的坟墓移到了她这里,就当是让他们团聚吧。”
突然,身后传来慕言旭的声音,语气里满满的施舍。
“虽然当初你母亲是被他们下药死的,但人都死了,死之前的恩怨就该两清了,你应该学会接受过去。”
“你现在能明白金鱼的良苦用心了吧?她为了你一直在努力付出。”
“明白你妈!”
我发了疯的把雏菊扇在两人身上。
“我妈就是被他们害死的,死后才摆脱了了他们,你们却要逼着她再次进入火坑,脑子有病就去治好吗?”
慕言旭皱眉:
“你能不能冷静一点?”
金鱼吓得瑟瑟发抖,躲在慕言旭身后不敢出来。
我冷声呵斥:“一个秘书管到别人家事上了,你手伸挺长啊?”
慕言旭脸色一沉,不悦开口:“金鱼负担已经很重了,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我心口剧烈起伏,直接冲过去把金鱼按倒在地上,然后用力抽打她的脸。
金鱼被我打得尖叫连连,白嫩的脸蛋很快浮肿,渗出血丝。
慕言旭脸色一沉,一把冲过来将我推开。
“江云,你个疯子。”
我被狠狠推旁边的墓碑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江云你个疯子。”慕言旭冷声呵斥我。
我看着他高高在上的样子,直接站起身抓住金鱼的头往我父亲和继母的墓碑上撞。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个疯子,敢惹疯子,你们都不得好死!”
“今天我不弄死你们,我就不叫江云!”
鲜血很快染红了金鱼的脸,她尖叫地向我求饶,就像一只即将溺水的小鸡崽。
慕言旭连忙冲上来拽开了我,将我推倒在了地上。
“江云,你够了,你这样我可以告你恶意杀人了!”
2
全场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慕言旭震惊地看着我。
我们恋爱五年,夫妻七年,有过不少争吵。
但像这样在外人面前对他动手的时刻,这还是第一次。
可我压不下内心的愤怒,冷声呵斥他: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是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再让我听到道歉两个字,我连你的秘书一起打!”
说罢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提着行李往外走。
儿子见状厉声叫住我:
“你这个贱人,谁允许你走了,马上给我回来!”
“马上回来给金鱼阿姨道歉!”
我没有理会,径直往楼下走。
结果下一秒,后腰传来一股大力,我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被推下了楼。
头重重砸在地上,鲜血很快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儿子站在楼上,有些无措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我......我不是故意的......”
追上来的慕言旭见状脸色大变,下意识朝我走来,金鱼却在这时崴了脚,发出痛苦叫声。
慕言旭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停下脚步,转头去查看她的伤势。
我看着父子两如此紧张金鱼,过往他们因为金鱼而忽视我的记忆一一浮现,心底最后一丝期望随之破灭。
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后,我看着儿子的眼睛,一字一句告诉他:
“你不是一直想让金鱼做你妈妈吗?我成全你,从现在开始,她就是你的妈妈了。”
说完,我不再管他们是什么表情,提着行李箱就离开了。
我打车去了医院。
医生看到我额头上的伤口后吃惊又心疼:
“你这怎么弄的,怎么大一个口。”
“你家属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就医。”
我低头看着手机里不断闪烁的未接来电,面无表情地开口:
“我没有家人。”
处理好伤口后,我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个房间。
随后又联系律师,让他重新给我拟定一份离婚协议和辞职申请书。
做完这一切后,我又拨通了一个远洋的号码。
“顾总,您让我考虑跳槽的事还算数吗?我现在考虑好了,我愿意到贵公司工作。”
电话那端立马响起一道好听的声音:
“当然,本少说过的话永远算数,你这样的人才待在慕氏集团简直是屈才,你就应该来我们这里,可以让你拥有更大的舞台。”
顾清枫是慕氏的竞争公司。
八年前慕氏还是籍籍无名的小公司,刚好在跟顾氏抢一个合作。
最后是我靠实力拿下了合作,慕氏才得以上市。
当天顾清枫就把我堵在门口,给我了一百万的现金。
告诉我只要去他那里,就会给我无限资源。
可那时的我心里只有慕言旭,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现在看来,那时候的我真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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