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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广涛林海的官路之谁与争锋最新热门小说

徐广涛林海 著

言情完结

在家里排行老六,他爹曾经当过林业站站长,在镇里也算是个人物。贺老六高...徐广涛林海的小说官路之谁与争锋免费阅读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徐广涛林海的小说官路之谁与争锋免费阅读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徐广涛林海的小说官路

状态:完结  作者:徐广涛林海  21.89 千字更新时间:2025-04-25 00:3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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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心莲叹了口气:“他大名叫贺胜,在家里排行老六,他爹曾经当过林业站站长,在镇里也算是个人物。贺老六高中毕业就成了林场正式职工,不过他一天班也没上过,先是在镇上开...

徐广涛林海的官路之谁与争锋最新热门小说王心莲叹了口气:“他大名叫贺胜,在家里排行老六,他爹曾经当过林业站站长,在镇里也算是个人物。贺老六高中毕业就成了林场正式职工,不过他一天班也没上过,先是在镇上开了个饭店,后来又在县里搞了个歌厅,据说还养过车,反正做生意挣了不少钱。”

林海点了点头,说道:“我听老高说,他现在垄断了蕨菜的收购生意,是这样嘛?”

王心莲幽幽叹了口气:“不仅是蕨菜,几乎所有山货收购都被贺老六垄断了,他纠集了一帮人,在主要路口设卡,只要是外来的收购商贩,见一个打跑一个。”

“够嚣张的呀,难道没人管嘛?”林海问。

王心莲摇了摇头:“镇领导和派出所被他用钱摆平了,都瞪眼装糊涂,挨打的大多是外乡人,即便是报警,拖上几个月,也就不了了之了。”

“你爹出事,也跟贺老六有关?”

王心莲继续说道:“我爹脑子挺活的,十多年前就开始收蕨菜了,他为人厚道,十里八乡的农民,都愿意把蕨菜卖给他,生意做得挺好的。”

别小看这走街串镇的活儿,没有两把刷子,还真做不了,林海自幼在农村长大,深知其中的门道儿,于是笑着道:“看来,王主任不仅工作认真,而且还是老爷岭的能人呀。”

王心莲苦笑:“我们这儿的野生蕨菜都销往岛国,零六年的时候,贺老六见这生意挺赚钱的,便也加入了进来,起初我爹没怎么介意,毕竟大家都认识嘛,还帮了他不少忙呢。”

“后来呢?”林海问。

王心莲叹了口气:“第二年,贺老六跟县里的一个当官的合伙了,仗着资金雄厚,故意抬高收购价格,抢走了不少生意,但还是有些老山民,宁愿低价,也要卖给我爹。这下他就不高兴了,零七年过完春节,他带着几个人来我家,摆明了说,以后蕨菜就他收了,让我爹别干了,我爹没答应,两人不欢而散。”

如果说之前的行为属于恶意竞争,扰乱市场秩序的话,那后来明显就属于欺行霸市了,说得严重点,甚至有黑恶势力之嫌,而贺老六之所以如此明目张胆,估计与徐广涛在背后撑腰有关。

“之后呢,贺老六没再找麻烦?”他问。

王心莲道:“开始的时候,我爹还很提防,可渐渐就不那么小心了,五月中旬的一天,在回家的路上,突然窜出一伙身份不明的人,把我爹的车给截住了,不容分说,上来就打,蕨菜也抢走了。后来我爹报了案,咬定是贺老六指使人干的,可派出所的警察却说没有证据,无法立案。”

林区不像城镇,到处都是监控,荒郊野外的,想要证据,谈何容易,林海听罢,也是轻轻叹了口气。

“我爹脾气倔,见派出所和稀泥,一气之下,就直接去县里反映情况,派出所得知之后,说他无理取闹、告黑状,我爹不服,和派出所所长吵了起来,一时没控制住情绪,发生了点撕扯,结果被以妨碍公务和寻衅滋事为由拘留了十天,从拘留所出来之后,他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整天在林场呆着,跟谁也不说话,连家都不怎么回了。”王心莲说到这里,眼圈微微发红,声音也有点哽咽。

这种仗势欺人的事情,在农村并不罕见,说是一抓一大把也不为过。派出所方面拿了贺老六的好处,自然是能拖就拖,而王增全没什么证据,干瞪眼没辙。

挨打被抢没证据,但闹事却铁证如山,说实话,拘留已经是轻的了,如果玩得狠点,直接给定个袭警,那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

“这种事确实挺难处理的,其实,王主任这么聪明,应该先稳住了,等拿到证据再说。”林海沉吟着道。

“荒山野岭的,上哪里找证据,只能是吃个哑巴亏。”王心莲叹了口气道:“正好零八年的时候,我爹被县里任命为林场主任,从那之后,他就把全部心思都铺在了工作上,但我知道,他这口气始终憋着,只是用拼命的工作去缓解内心的郁闷而已,或许是感觉太窝囊,或许是工作过于劳累,去年他突发心脏病,连句话都没留下就走了。”

林海听罢,不免有些唏嘘。沉吟片刻,又问:“刚刚你说,贺老六跟县里的一个当官的合伙,那个当官的是谁啊?”

王心莲想了想:“一个姓徐的,去年来过,跟我爹还聊了挺长时间,大高个,白白净净的,说是等转过年,让贺老六给我爹补偿一笔钱。”

果然是徐广涛这个垃圾,外表装得跟人似的,其实满肚子都是坏水。这样想着,不由得冷笑一声。

王心莲见状,试探着问道:“您认识他吗?”

“认识。”

“他是多大的官呀,县长还是副县长?”王心莲忽闪着眼睛问道。

林海撇了撇嘴:“狗屁县长,他那个芝麻绿豆大的官,最多也就是给县长提鞋吧!对了,这个明天贺老六能来吗?我看看是个什么货色。”

“够呛,现在是他最忙的时候,不过也没准,他收上来的蕨菜,都存放在林场的仓库里,说不定能顺道过来看一眼。”王心莲说道。

林海一愣:“存在林场的库房里?”

“是呀,林场以前有个木材加工厂,那个库房就是加工厂的干燥车间,通风干燥设备都有的。”王心莲说着,指着窗外又道:“顺着这条路走,拐个弯就能看到了。”

“仓库一年租金多少呀?”林海问。

王心莲苦笑:“一分钱租金也没有呀,不仅没租金,还白用通风和干燥设备呢,一年下来,光是电费就小两万块钱呢。”

我去!这也太不靠谱了吧,林海略微思忖片刻,找来雨伞,迈步外门外走去。

“下这么大的雨,你去哪儿?”王心莲诧异的问。

“去库房看看。”林海说道。

王心莲犹豫了下:“我陪你去吧。”说完,飞快的下了楼,找来一件雨披,跟在林海身后,朝库房走去。

库房很大,足有两千多平方米的样子,而且,养护得还挺不错的,至少门窗都完好无缺。两人还没等走近,便听到一阵狗的狂吠声。随即,库房的小角门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探出头来,朝两人这边看了眼。

“干什么的?”男人问。

还没等林海吱声,王心莲抢着说道:“新来的林主任,要去库房看看。”

那男人听罢,连理都没理,直接把门关上了。

看来,贺老六还真挺牛,连给他看库房的人都这么嚣张,好歹我也是新上任的林场主任,连句客气话都没有,这未免有点装过头了吧,林海在心里想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在这库房上做点文章吧。
其实,林海说自己会治跌打扭伤,还真不是吹牛。

他的老家北沟镇民风彪悍,自古匪盗横行,当地人大多习武自保,解放后,每逢年节,别的乡镇扭秧歌唱二人转,而北沟的习俗却是比武大会,没有体重级别,不分年龄大小,只要是个男人,就都可以上去比量几下,场面异常火爆。

林海的堂叔是当地著名的拳师,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但却是拳拳到肉的狠招数。

林海耳濡目染,自然也跟着学了不少,男孩子好斗,打架是经常事,凭着点三脚猫功夫,在与同龄孩子斗殴中基本没吃过亏。

上中学之后,镇中学新来的体育老师是体院武术专业的,闲着没事,就组织一帮男孩子练习武术散打,林海本来就喜欢功夫,自然踊跃参与,他身体素质好,又肯吃苦,关键悟性也不差,在老师的指点下进步神速。

初二的时候,市里举办散打比赛,体育老师带着林海和几个同学去省城参赛,本来是抱着开眼界的心态,不料林海竟然一路过关斩将,获得了男子业余组四十二公斤级的亚军,一时轰动全镇,如果不是无力负担高昂的训练费用,他差点走上了职业运动员的道路。

搏击训练很容易受伤,一般来说,运动员出现伤病之后,都有专业医生负责治疗康复,可林海他们这帮农村小伙子根本没那个条件,全靠些土法子自行处理,时间长了,也多少摸索出些经验来,今天正好在王心莲这儿派上用场了。

林场工作不同于坐办公室,在野外的时候比较多,他来之前,特意准备了不少药品,其中就包括治疗跌打扭伤的外用药。

从皮箱里把药找了出来,然后歪着脑袋,笑吟吟的问王心莲道:“怎么样,敢不敢让我这个大夫给你治疗下呀。”

听着就够悬了,这谁敢用啊!王心莲心里打鼓,可人家是一片好心,又不便直接回绝,于是支支吾吾的道:“还是......不用了吧。”

林海微笑着道:“放心吧,我不收费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王心莲连忙说道:“主要是......”

话还没等说完,林海已经在她对面坐了,轻轻的将那只受伤的腿托起,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王心莲略有抗拒,可见林海一本正经的样子,又不像是在开玩笑,只好低声说道:“那......你千万可轻点。”

“没问题,去年老黄的腿摔断了,我都给接上了,现在跑得可快了。”林海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句话起到了点作用,王心莲悬着的心多少放下了些,随口问了句:“老黄是你的同事吗?”

林海也不抬头:“是我邻居家养的一条狗,金毛,可漂亮了。”

王心莲哭笑不得:“讨厌,那狗跟人能一样嘛!”

“有啥不一样,都是哺乳动物,基因相似度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区别不大。”林海说着,将药剂喷洒在王心莲的脚踝处,然后接着道:“这药效果很好,但必须通过按摩促进吸收才行。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下,很快就好了。”

事到如今,王心莲也无可奈何,只好把眼睛一闭,心中暗想,脚脖子就交给这个大夫了。

林海开始缓缓的按摩起来,随着力度的加大,剧烈的疼痛让王心莲难以忍受,可当着林海的面,又不好意思大声叫出来,只好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汗水将衣服都浸湿了。

不过,治疗很快就有了效果,不大一会,痛感便明显减轻,基本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了。

王心莲长长出了口气,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长舒一口气,说道:“好多了,没想到你还真有点办法,刚刚差点疼哭了。”

“可惜找不到冰袋,如果配合冰敷的话,明天差不多就消肿了。”林海说着,抬头看了眼王心莲,不料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此番来林场工作,他带的衣服基本上都是夏装,拿给王心莲的是一件白色速干T恤衫。发梢滴落的水珠和刚刚的一身汗,使得王心莲的小脸红扑扑的,别有一番清纯之美。

林海只瞥了一眼,顿觉气血翻涌,燥热难当。

王心莲从林海异样的神态中察觉到了什么,低头看了眼,脸顿时就红了,林海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将目光移开。

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场面有些尴尬。

半晌,林海装作若无其事的起了身,从行李中又翻出个毛巾被,扭着脸递给了王心莲,眼睛再也不敢乱瞅了。

“给家里打个电话吧,今天晚上估计回不去了,省得家里人惦记。”林海说道。

王心莲轻轻叹了口气:“不用了,家里就我一个人。”

林海微微一愣。

林区不比城市,王心莲这个年纪的女性,一般早就结婚了,难道是爱人去外地打工了?

“结婚三个月,他就去世了。”王心莲低声说道,声音凄凉而无奈。

林海自感唐突,于是连忙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什么,我属羊的,张大鼻子说,命中注定有这一劫。”王心莲苦笑着道:“事情过去好多年了,都很淡了。”

“你属羊的呀,看来,我得喊你声姐了,我是属鸡的。”林海连忙接过了话茬。

王心莲浅浅一笑:“好吧,那我就收下你这个弟弟了。”说完,略微沉吟了片刻,试探着问:“你来林场工作,家里怎么安排呀?”

“没什么可安排的,咱俩一样,都是孤家寡人。”林海笑着道。说完,见王心莲怔怔的看着自己,于是又解释道:“我还没结婚呢。”

王心莲听罢,歪着头想了想:“你这么好的条件,怎么会没结婚呢,是挑花眼了吧?”

林海呵呵的笑了:“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条件好呀?”

“这么年轻,还是领导,条件难道还不够好嘛?”王心莲很是不解。

林海无奈的耸了下肩膀:“首先,三十二岁已经不年轻了,其次,林场主任也根本就不算领导,甚至在很人看来,这个岗位跟发配没什么区别,避之唯恐不及。”

王心莲似懂非懂,有些茫然。

“一句半句的也说不明白。”林海笑着道:“总之,我的条件很一般,之前处过个女朋友,是县医院的护士,后来分手了,原因很简单,觉得跟我这样的男人过日子太没前途了。”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王心莲脱口而出,可问完之后,似乎又感觉有些冒昧,于是连忙补充了句:“我是不是问多了?”

林海却满不在乎:“分手之后,她嫁给了县教委主任的公子,现在孩子都有了,过得挺幸福的,反正比跟我在一起强多了。”

王心莲没吱声,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林海想了想:“既然你晚上不走了,那就休息吧,你睡这屋,我去楼下。”

“那怎么可以,还是我去楼下睡吧。”王心莲说着便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脚仍旧不停使唤。

林海一笑:“刚刚背着你,差点没把我累吐血,你还打算再来一次呀。”说完,起身拿了笔记本电脑,说了声晚安,便朝外走去。

到了一楼的食堂,他把三把椅子并在一起,合衣而卧。

折腾了一天,本来以为躺下就能入睡,可不知道为什么,王心莲那清秀的面容总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再加上令人想入非非的画面,搞得他心烦意乱。

该死,我啥时候变得如此了呢?他想。

索性披衣而起,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老爷岭林场的相关资料,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

手机突然响了,他低头看了眼,是个陌生号码,略微迟疑了下,还是接了起来。

“你好,林主任,我是贺老六。”听筒里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黄岭县县政府综合楼小会议室。

十多个人围坐在会议桌旁,乱哄哄的聊个不停,林海坐在角落里,有点心不在焉。

二零零一年,他大学毕业后考取了黄岭县的公务员,并被分配到了个前途无量的部门---县委办公室。怀揣着对人生的无限憧憬走上工作岗位,可转眼十年了,他还是综合科的一名普通科员,当初的万丈豪情早就残酷的现实消磨殆尽了。

今天他有点低烧,本来打算请假去医院瞧瞧的,却被告知下午有个重要会议,任何人不许缺席,于是只好咬牙坚持了。对他而言,冗长而无聊的会议几乎成了工作常态,所谓不得缺席,无非是为了显示会议组织者的权威和地位而已。

一点四十分。

科长徐广涛准时推门走了进来,会议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徐科长居中而坐,先是扫视了一圈,然后清了清嗓子,这才缓缓说道:“好了,下面开会,首先传达下县委组织部的决定。”

大家听罢,都面露惊讶之色。

正常情况下,组织部的决定一般都与干部任免有关,看来,这确实是个非常重要的会议啊。

林海却仍旧打不起精神,因为无论提拔还是重用,都与他没什么关系。

县委机关的人事关系复杂而微妙,充满玄机。一次看似平淡无奇的人事变动,都是各方势力较量和平衡的结果,而像他这种三无人员,就只配做个看客,在宣布结果的时候,配合的鼓几下掌而已。

三无指得是无背景、无人脉、无靠山,实际上,林海还得加上一无:无人民币。家境贫寒的他,参加工作之后才还清了助学贷款,目前每个月三千多块钱的工资,还房贷就几乎占了一半,剩下那点钱,除去正常的生活开销之外,基本上所剩无几了。

这年头,职务晋升往往与经济实力挂钩,说得直白一点,是需要送礼的,林海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也想送,但实力真的不允许。

会议还在继续,徐广涛大声说道:“根据县委组织部的要求,近期将从机关选拔一名年轻干部,充实到基层担任领导职务,具体要求如下,一,党员、男性;二,政治思想过硬,作风扎实,肯挑重担,有开拓精神;三,参加工作十年以上,年龄在四十岁以下。今天咱们开会,就是确定下综合科的推荐人选。”

按照相关规定,干部任免必须走民主推荐流程,但今天这个民主推荐会却有点诡异的色彩。

综合科是县委办公室的下设科室,虽然叫科,其实就是个股级单位,目前在编人员十三人,其中六男七女。

而这六个男性之中,四十岁以下的只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是科长徐广涛,正常情况下,他是不在推荐范围之内的,

剩下的就只有林海了,因为另外那个四十岁以下的男同事,才刚刚上班两年,无法满足参加工作十年以上的要求。

徐广涛的话音刚落,大家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向了林海,显然,这条件几乎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林海不由得微微皱了下眉,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隐隐有种不祥之感。

坐在对面的徐广涛面带微笑的看着他,真诚笑容背后,依稀隐藏一丝讥讽和不屑。

他们俩是同期进入县委工作的。

与林海的原地踏步不同,徐广涛的进步非常快。三年前被提升为综合科科长,据说,明年还非常有可能晋升为县委办公室的副主任。

众所周知,县委办公室比县政府办公室要高半格,县委办公室主任一般都是县委常委,副县级待遇,有相当的话语权,而副主任虽然没有那么高的地位,但以徐广涛的人脉关系,这个宝座迟早是要到他手里的。

徐广涛的人脉很广,首先,前任县委书记徐广海是他的堂兄,其次,徐氏家族是黄岭县的名门望族,从政者甚多,据说上上下下足有几十号人。最后,徐广涛家境殷实,出手豪阔,相貌堂堂外加能说会道,自然朋友众多。

而林海却一直不喜欢他。

倒不是因为仇富心理,事实上,林海虽然出身贫寒,但生性率真自信,与其他家境好的同事都能和睦相处,看不惯徐广涛主要原因,是因为这家伙媚上欺下的小人嘴脸,即便成了他的顶头上司,也照样带搭不理,除了工作之外,几乎没有其他交流。

其实,在机关工作,类型的情况很多,只要没有利益冲突,大家还是能做到井水不犯河水的,可他们俩之间却偏偏不消停。当然,冲突并不是因为利益,而是因为一个从乡镇借调到综合科帮忙的一个年轻女孩。

女孩叫林苗,是林海的老乡,都是黄岭县北沟镇人,两人之间还沾点拐了八个弯的远亲,按辈份论的话,林海要叫一声姑姑,当然,这只是笑谈,实际上,他从来没叫过,林苗对林海这个大侄子也非常尊重。

林苗刚刚结婚,年轻漂亮,人又聪明,很珍惜在县委机关工作的机会,不论谁有什么事,从来都是随叫随到,深得办公室同事的喜欢。

可谁也没想到,已经娶妻生子的徐广涛却对林苗起了歪心。他经常以工作为名,单独带林苗外出,开始林苗还挺开心的,可后来便察觉有点不对劲,于是便总是找借口推辞。

这年头,有钱有势的男人,想在婚外找点刺激,也并非什么稀罕事,只要是你情我愿,外人也懒得干涉,但如果是利用手中的权力逼女人就范,就不那么地道了。

被林苗拒绝了几次之后,徐广涛便开始以各种借口找毛病,三天两头的训斥,林苗被骂哭了好几次,大家虽然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毕竟事不关己,都佯作不知。

林海也是如此,但后来实在没忍住,便为林苗说了几句公道话。徐广涛见有人挑战自己的权威,当然不答应,于是二人就吵了起来。

开始的时候,双方还都很冷静,只是就事论事,林海说林苗并没什么不妥之处,没必要吹毛求疵,而徐广涛则让林海干好分内的工作,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话不投机,争吵很快升级,林海很含蓄的点了徐广涛几句,大致意思是别太过分,谁都清楚你心里咋想的。

这当然戳了徐广涛的肺管子,他当即暴跳如雷,以林海侮辱他人格为由,撸胳膊挽袖子冲了过来,如果不是被同事及时拉开,两人差点动手。后来,林苗也自知没好日子过,索性就主动返回原单位了。

从那之后,两人的关系就更僵了,即便走个面对面,互相也都不看一眼。

都闹到这个地步了,徐广涛怎么可能把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白送给我呢?

林海心中暗想,哪怕是馅饼落到我嘴里了,这小子也得想方设法给抠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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