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不愧是市剧团的台柱子,身材长相没得说,那骨子骚劲儿更是要了命了,只可惜,她是李耀武的老婆,陈铁知道,一旦自己碰了王雪,也就彻底完了,当然,这也不代表着,陈铁...

王雪不愧是市剧团的台柱子,身材长相没得说,那骨子骚劲儿更是要了命了,只可惜,她是李耀武的老婆,陈铁知道,一旦自己碰了王雪,也就彻底完了,当然,这也不代表着,陈铁会轻易放过王雪这样的极品,只是必须要换个时间地点。
房间内,陈铁欲火难熄。
急急忙忙跑进浴室冲了个澡。
刚冲了两分钟不到,门铃就再次响了起来。
“这女人还真是难缠。”
陈铁叫苦不迭,这要是再和王雪独处一会,自己还真怕有些克制不住了。
陈铁没有搭理。
可门铃依旧在不停的响着。
陈铁被烦的头疼。
用浴巾裹着下半身,拉开了门。
“我说你烦不烦啊,你就这么欠干吗?”
陈铁冷着脸,冲着门外冷喝。
门外,何可伊看着光着上半身,仅有一条浴巾裹着下半身的陈铁,面目涨红,羞耻气愤。
“你,你就是这么和你领导说话的?”
欠干,陈铁说自己欠干?
“不是,何组长,我不是说你,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陈铁看着忽然出现在门外的何可伊也懵逼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何可伊会大半夜的过来自己家。
“您,您请进。”
陈铁此刻也慌了什么了。
虽然心中对何可伊有一些生气,但,何可伊毕竟是一位副厅级的官员,而且是省纪委的领导,他有些心虚,生怕何可伊发现了自己和王雪有什么……
他想要将门开的更大一些。
可因为身子摆动幅度太大,裹在腰间的浴巾散开落在了地上,他那高高站起来的胯下之物,宛如棒槌一般,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了何可伊的面前。
“啊。”
何可伊被吓的大叫一声,急急忙忙转过身去。
“你,你无耻。”
“不,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陈铁是真的有些奔溃了,这特么的都什么和什么啊。
“你,你穿好衣服。”
背对着陈铁的何可伊说话的语气里满是羞耻。
“对,对不起,何组长,您等我一分钟。”
陈铁将门关住,快速的穿上衣服。
然后打开了门。
“何组长,我,我穿好衣服了,您请进。”
陈铁局促不安。
他有些担心,何可伊会不会认出,自己就是那天晚上,睡了她的那个人?
何可伊转身,看到陈铁穿好衣服。
脸上冷冷的走进了陈铁家。
陈铁将门关上。
何可伊已经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沙发上。
刚好是王雪刚才躺过的位置。
“好重的香水味。”
何可伊何等聪明,立刻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陈铁同志,你家有其他人?”
“我看你的资料,说你刚分手不久,这家里忽然出现了其他女人,这生活作风似乎不太好吧?”
何可伊冷脸看着陈铁。
“何组长,您别开玩笑了,我一个单身汉,家里哪来的女人,您可能闻错了吧?”
何可伊又在沙发上摸了一把。
手中多出了几根长发。
“这也是我看错了?”
义县距离渭阳市市区并不远。
一百五十多公里,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陈铁他们就下了高速,转而驶入了乡道。
义县和隔壁的陇山省接壤,也属于山区,经济相对落后,全县人均年收入不足四千元,但,通往王建春家里的道路,却修的极为宽敞平整,双向四车道的柏油路,两侧还有绿化植被。
“真不愧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王局长,你这也算是造福家乡人民了吧?”
“你,你乱说什么,这修路和我有什么关系,这都是县政府的决定,别乱给我戴帽子。”
距离家里越近,王建春的反应就越大,仿佛前面是万丈深渊一般。
陈铁笑了笑。
“王局长,这种潜规则不过是官场上心照不宣的秘密罢了,我是夸你呢,你激动什么?”
“莫非,你老家这里还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小子,我警告你,你不要胡说八道,污蔑我。”
“绑架一位正处级干部,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吗?”
面对王建春的威胁,正在开车的陈强吓的一哆嗦,车子差点开到水渠里,后排压着王建春的雷文也是满脸忧愁。
“组长,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陈铁两手抱着后脑勺,斜靠在座椅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急什么,谜底马上就要揭晓了。”
二十分后,帕萨特在一个农户家停了下来。
正面是三孔土窑洞,左侧有两间翻修过的厢房,院子不大,门口有个小菜园,养着几只鸡鸭,看家护院的白狗正对着帕萨特狂吠。
一个穿着麻衣长裤,浅色粗布衬衫,头顶裹着头巾的老妇人听到动静,拄着拐杖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放开我,快点放开我,不要让我妈看到我这个样子,放开我。”
“陈组长,求你了,放开我。”
看着越来越近的老妇人,王建春急的要哭出来了,也第一次对陈铁认了怂。
“放开他吧。”
陈铁没有过多的为难王建春,在他的授意下,雷文打开了王建春手上的铐子。
“妈,我回来了。”
在老妇人走到车旁的时候,王建春及时下了车。
“建春,你怎么回来了?”
看着忽然出现的儿子,老妇人十分惊喜。
“妈,我惦记你的身体,所以想回来看看您。”
王建春解释道。
“这几位是?”
这时候陈铁三人也下了车,老妇人有些狐疑。
陈铁笑嘻嘻的和老妇人打招呼。
“老人家您好,我们是国土局的工作人员,陪着王局长回来看看。”
老人家立刻不满的对着王建春说道。
“建春啊,不是妈说你,你当了局长也要记住自己是农民的儿子,出门也不能太排场,三个同志送你,你也太铺张了。”
王建春满脸苦涩。
随即老人家又对着陈铁三人说道。
“三位小同志,真是辛苦你们了,这么远的路,走走走,屋里坐。”
看着老人质朴的样子,陈铁心里一紧。
他的心里产生了一丝动摇,自己这么做,真的好吗,可下一刻,内心就无比坚定。
无论什么结果,都是王建春自作自受,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买单。
不过,还是得适当照顾老人家的感受。
“老人家,不用了,王局长说要给老爷子扫墓,我们先忙我们的,一会再回来。”
说着,陈铁走到了王建春身边,扯了扯王建春的袖子,压低声音,耳语说道。
“我不想让你在老母亲面前出丑,你自己掂量掂量。”
王建春面色悲凉,强挤笑容。
“妈,我先去看看我爸,我想吃您做的饼了,您给我烙点吧,我一会回来吃。”
“那,那行吧?”
老人家虽然有些疑惑,却也没说什么。
“小同志,那你们去吧,早点回来,我烙的饼可好吃了,一会再给你们炒两个菜。”
“谢谢您。”
陈铁对老人一笑,然后看向王建春。
王建春他很担心被母亲看出什么,急忙走向了一旁的一条小路。
陈铁三人跟了上去。
“组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咱们不会真的要给王建春的父亲扫墓吧?”
“这事儿传出去,影响可不太好啊。”
陈强是官场老油条了,还是知道轻重的。
陈铁淡笑。
“放心,尘埃落地的时刻,马上就到。”
很快,一行四人来到了王建春父亲的墓地。
王建春父亲的墓地表面上,占地约摸有半亩,反正也是山地,说不上多浪费,墓地也只有一个用砖石堆砌的封包,前方是一个一人多高的墓碑,上书铭文,稀松平常,并不奢华,反而很朴素低调。
“陈组长,我不知道,你非要到这里来,打扰我父亲的清静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会知道的。”
“是你自己开坟,还是我开?”
“什么?”
当听到陈铁的话后,雷文和陈强彻底惊了。
这特么的简直是比要给王建春老子扫墓更加疯狂。
居然要挖人祖坟?
“刘美媛,渭阳市纪委副书记原为阳城区医院护士,于某年某月某日结识时任阳城区高官孙伟,并生下一个儿子,小三上位,获得提拔,转入仕途,可实际上,孩子父亲另有其人……”
“葛明,北原县高官,某年某月某日为某富商违规办理批地手续,收取好处费八百万,经办人李飞,账户……”
晚上十点,渭阳市市政酒店208房,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紧张的看着电脑屏幕。
这个U盘文件里,详细记录了渭阳市两区八县,下至副科上至市高官,所有官员见不得光的隐私,甚至于还波及到了秦原省其他市一些主要领导的信息,不只是文字,更有视频录像。(金手指)
就在今天下午,副市长公安局长杨长林被双规,在纪委办案人员上楼的前几分钟,杨长林将一枚U盘交给了秘书陈铁并且留下了两句话。
“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个东西的存在,你也别看,不然你会有杀身之祸。”
此刻他终于明白林长河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一旦这里面的内容曝光,将会引起渭阳市政坛地震,陈铁也将成为众矢之的,会有无数人想要弄死他。
“我是清白的,想办法救我!”
可这第二句就让陈铁头疼起来。
三年前陈铁大学毕业进入渭阳市公安局,因为出身差一直处于边缘角落,是林长河提拔自己成为了炙手可热的局长秘书,近期林长河还打算帮着自己担任行政科的副科长,解决副科职称,可以说林长河对他恩重如山。
自己已经被打上了“杨派”标签,如果这一次杨长林落马,自己的前途也将毁于一旦。
可,一旦如果杨长林真的是被冤枉的,自己想办法翻案,杨长林出来后,那么自己作为杨长林的心腹,恩人,以后杨长林肯定更加重用自己,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于公于私,自己都得帮杨长林一把。
可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科员,有什么能力为一位副厅级干部翻案?
“哐。”
那自己的大好前途又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陈铁急忙拔下U盘,起身打开了房门。
“有人在我们的酒水里做了手脚,求你帮帮我们…”
房门刚刚打开,两个面色潮红的女人便是慌慌张张的挤了进来,朝着他求救。
其中一个短发女人约摸三十左右的年龄,身穿黑色职业西装,气质冷冽无比。
另外一个卷发女人,身穿翠绿色旗袍,虽略长几岁,但保养的极好,皮肤宛如婴儿一般细嫩。
看清楚了两女面容后,陈铁狠狠的捏了捏自己的大腿,我草,真疼,不是做梦,真的是她们。
年轻的短发女人名叫何可伊,32岁,刚刚升任省纪委第一巡视组组长,全省最年轻的副厅级干部,从事纪检工作10年,在她手里落马的厅级领导至少有10人,处级干部四五十人,秦原省政界的工作人员私下将其称之为“冷面判官,”今天下午就是她亲自带队将杨长林双规,以她的年龄这种提拔是极为少见的,除了因为她拥有清北法学硕士学历外,更因为她是现任省里大领导何笑天的女儿,政治资源雄厚。
年长一些的长卷发是市组织部常务副部长白薇,三十四岁,未婚,渭阳市有名的政界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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