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嬷嬷忙点头:“是。”“若是我没记错的话,那天晚上哲儿被世子关进了柴房。”“被母亲带走的事,我也是第二天早上才得知的,难道我能掐会算,算着母亲会将孩子带走,又算...

林嬷嬷忙点头:“是。”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那天晚上哲儿被世子关进了柴房。”
“被母亲带走的事,我也是第二天早上才得知的,难道我能掐会算,算着母亲会将孩子带走,又算了出来,这孩子会从书房里逃走?”
“又或者是,算准了他会去林嬷嬷守的角门吗?”
“谁知道你是不是派人盯着哲儿呢?”
陆敏狠狠瞪了一眼林嬷嬷,该死的老东西,说个谎都不会说,什么晚上,就应该说是早上。
宋熙点头:“你这么说也有道理。”
“大哥你看,她招了,你赶紧把这毒妇休了!”
陆敏兴奋的大叫。
陆明玉皱眉,他觉得不对劲,这个女人太平静了。
宋熙又开口道:“当日哲儿丢失,满府寻找的时候,是林嬷嬷跑过来告诉我,因为角门没关,才导致哲儿丢失的。”
“不不,老奴并未说过这样的话。”
林嬷嬷急忙否认。
“不认不要紧,月蕊当时和我一起,她就是证人。”
月蕊赶紧跪下,指着林嬷嬷道:“少夫人说的都是真的,是她亲口承认自己疏忽没关角门,才让小公子溜出府的,奴婢可以作证。”
“哎呦,笑死人了,大嫂让自己贴身丫鬟当证人,真是没人了啊!”
“大哥,都到这个时候了,大嫂还在东拉西扯的,也不知道要拖延到什么时候,这么阴毒的女人就该休了,大哥你还在犹豫什么?”
看着月蕊,陆明玉眼中涌出杀意。
“拿自己贴身的丫鬟做证,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就在刚才,他差点信了这个女人的话。
“世子还是不信我?”
“你做出这样的事,让我如何信?”
陆明玉怒道:“枉我如此信任你,还想着将哲儿交到你手里,没想到你竟然一心想害哲儿,你这个毒妇!”
“来人,将这女人拿下!”
屋外冲进来几个粗使婆子,朝着宋熙走去。
“不要,不要。。。。。。”
月蕊挡在宋熙身前,一边挥舞着双手,一边朝着陆明玉求情:“世子,少夫人说的都是真的,是林嬷嬷,都是她干的!”
“一派胡言!”
陆明玉厌恶的看月蕊:“将这丫鬟拖出去,乱棍打死!”
“住手!”
宋熙站起身:“世子莫不是忘了,月蕊是我的丫鬟,还轮不到你处置!”
“反了反了,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的将这贱人捆了!”
陆夫人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小公子,你慢点慢点!”
说话间,陆哲闯进屋里,她身后则是跟着曹嬷嬷。
看到主子都在,曹嬷嬷一愣,随即又看到林嬷嬷,她失声道:“好啊,你这个老婆子还有脸出现!”
见她胡言乱语,陆夫人道:“曹嬷嬷,怎么回事?”
曹嬷嬷道:“夫人,小公子失踪那天,老奴亲眼看到林嬷嬷跪在少夫人面前,说自己疏忽没关角门,才让小公子走失,她求少夫人在世子面前求情的。”
“大胆狗奴才,谁给你的胆子在这里胡言乱语的?”
陆敏的话吓得曹嬷嬷扑通一声跪下:“二小姐饶命,老奴说的都是真的,不敢撒谎。”
“既然你说的是真的,那你为何当时不告诉母亲,说,是不是大嫂交代让你这么说的?”
“不不,小公子失踪那天,夫人让老奴出去找小公子,老奴也是今个听说小公子被找了回来,这才回来的,老奴是没机会说。”
“老奴还想着少夫人一定会禀报夫人的。”
说着,曹嬷嬷瞥了宋熙一眼,还不忘拉她下水。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来之前,陆家人已经给宋熙定了个罪。
比起故意要害陆哲,隐瞒不报这事小的不值得一提。
“妾慌着找哲儿,并不是故意隐瞒。”
宋熙的话,还是引起陆夫人的不满。
哲儿失踪后,她确实是将身边的丫鬟婆子都撵了出去。
没想到,阴差阳错错过了这么重要的消息。
“你一句不是故意,却差点放过凶手,宋氏你可知罪?”
“母亲说的是,是儿媳的不对。”
见她轻飘飘的就这么认错,陆夫人憋了一口恶气没出撒。
看向地上的林嬷嬷怒道:“你这个老东西,自己做的坏事,还敢冤枉少夫人。”
“来人,将这老东西拖下去,乱棍打死!”
“不要,求夫人饶命啊!”
见陆夫人不为所动,林嬷嬷冲着陆敏大声嚷嚷道:“二小姐救救老奴,是你说的,会保老奴不死的!”
陆敏跳起来指着她厉声道:“堵住她的嘴,老东西死到临头了,还敢胡乱攀扯!”
嘴是堵上了,不过林嬷嬷的话还是落到了众人的耳朵里。
“林嬷嬷是该死,不过一个婆子若是没有人指示,怎么可能有胆子指示府中少夫人,妹妹,你说对吗?”
陆敏大怒:quot;你这话什么意思?quot;
宋熙起身:“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让母亲好好查查而已,毕竟我们侯府可容不下挑拨离间惹是生非的人。”
说完,直接转身离开。
一路上,月蕊心有余悸,就在刚刚,她差点丢了小命。
“这一家人太过分了,居然相信一个下人说的话,幸亏曹嬷嬷及时到。”
宋熙冷笑:“林嬷嬷找我那么隐蔽的事,你以为我会让人随随便便听了去?”
月蕊这才恍悟:“原来今个的事少夫人你提前知道啊。”
宋熙摇头:“我并不知道陆敏会拿这件事做筏,不过是凑巧罢了。”
不过就算曹嬷嬷没出现的话,她也有办法扭转乾坤。
屋内的陆敏气得直跳脚。
贱人,又让她躲过一劫!
“母亲,大哥你们看看她嚣张的,也不管管?”
陆明玉压制心中的怒火,原来,自己竟是被当枪使的那个。
“母亲你是该好好管管了。”说完,他跟着离开。
“母亲,你看看大哥,他。。。。。。”
陆夫人冷声道:“你大哥说得不错,平日里是我太过娇惯你了,让你无法无天。”
“你这就将从大嫂那里拿的首饰都还了回去。”
“凭什么啊,母亲,她给我的那就是我的,我不还!”
陆夫人瞪了她一眼:“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首饰的事是公主金口玉言的,你不还就是抗令不尊,还嫌我们不够丢脸啊。”
陆夫人说着重重摇头道:“你啊你,非要招惹她做什么,别忘了你的婚事!”
提及这个,陆敏心中不安:“母亲,这女人不会真坏了我的婚事吧?”
“住手!”
听到动静的宋老夫人赶了过来。
“你们干什么?”
看到这一幕,宋老夫人握着拐杖的手都在抖。
“你们夫妇一起对熙儿动手?”
见她神情悲愤,宋闵石怕了几分:“母亲你怎么来了?”
说完,环顾一圈,厉声道:“是谁惊动老夫人的?”
“你别想着去责怪底下的人,若不是他们来报,我还不知道你们二人在这里做此等恶事。”
宋老夫人说着走到宋熙面前,拉着她的手道:“熙儿是你们的孩子,你们怎么能这么狠心对她呢?”
“这些年,熙儿没有对不起你们,身为父母,这么苛对孩子,你们就不怕老天惩罚吗?”
见她偏心的厉害,宋母不服:“母亲,这丫头她忤逆不孝。”
“你住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整天琢磨什么。”
宋老夫人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我告诉你,馥儿的死,不能怪到熙儿的头上!”
“母亲,你说出这样的话,岂不是在拿刀捅我的心吗?”宋母捂住胸口,神色哀伤。
“馥儿可是我的命啊,如今她没了,难道还不许我责骂这丫头几句吗?”
“哼,你的命没了,那是你的事,与熙儿无关!”
“你少天天拿着馥儿做借口折磨熙儿,我告诉你,只要我老婆子活着,你们谁也想着作践熙儿!”
老夫人环顾一圈道:“东市的铺子是我送给熙儿的,原本那铺子是留给馥儿的,是她没福气,如今交到熙儿手里,也是她该得的。”
“你们谁敢再问她要,就是和我这老婆子过不去!”
“母亲,她当初出嫁时,你给的嫁妆不少了,多少个恒华留点吧。”
“闭嘴,我还没说你呢!”
宋老夫人举起拐杖,朝着宋闵石骂道:“你还好意思说嫁妆,当初若不是我留了个心眼,差点就被你们给糊弄了!”
“熙儿嫁人这么大的事,你们居然只给区区三十担的嫁妆糊弄人,呸,也不嫌丢脸!”
宋闵石神色讪讪道:“母亲后来不是也补上了吗,一百零八担真金白银,我们可没说什么吧?”
“那是我老婆子自己的东西,你能说什么!”
宋老夫人越说越气:“我告诉你们啊,我的东西以后都是熙儿的,至于你们的儿子,有能耐自己赚,没能耐,都给我闭上嘴!”
“母亲,你这也太偏心了吧,怎么说恒华也是您的孙子啊?”
“我偏心?”
宋老夫人眼一瞪:“我能偏过你去,你日日为了个死人闹的家宅不宁,别以为我老婆子拿你没办法,在闹下去,滚祠堂去!”
宋母被骂的臊眉耷眼不敢在吭一声。
见两人都消停了,宋老夫人这才觉得出了口恶气。
“好孩子,你今个做的对,祖母给你的,你就拿着,谁若是来抢,和她们斗到底!”
“祖母。。。。。。”
刚才和父亲母亲对峙,宋熙没哭,这会泪珠却忍不住滑落。
“好孩子,别哭。”
宋老夫人拿出丝帕擦去她眼角的湿润。
“祖母知道你委屈,别怕,事总有过去的一天,人呐得往前看,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是,祖母。”
“好孩子,回去吧。”
宋熙矮身施礼后,又朝着宋父和宋母方向施了个礼。
“父亲,母亲,女儿告退。”
宋闵石哼了一声,宋母则是看也不看她一眼。
等宋熙走远,宋老夫人折身,手中的拐杖朝着宋闵石打去。
“你里外不分,黑白不明,好好的一个孩子,看被你们逼成什么样了,今个我也好好教训教训你!”
“母亲息怒,息怒!”宋闵石被打的满地乱窜。
马车上,月蕊唯恐宋熙难过,急忙开口安慰。
“少夫人你别难过,老爷今个就是受了夫人的蛊惑,有老夫人撑腰,想必他们以后定然会收敛的。”
“不会的。”
母亲和兄长为了长姐和自己势如水火,如今父亲为了几间铺子和自己翻脸,宋熙说不出的失望。
明明都是至亲至近的人,却如几世仇敌,重活一世,依然无法改变亲情关系,难道真的是自己做错了不成?
宋熙心头沉重,低声道:“去东市吧。”
月蕊见她脸色难看,不敢多问,吩咐马车朝着东市走去。
路过东市,一路上叫卖声此起彼伏。
车内坐的规规矩矩的清风听到声音,忍不住掀开车帘子向外瞧了去。
月蕊刚想要阻止,宋熙摇了摇头。
见清风看着外面的糖葫芦目不转睛,她吩咐道:“去买点糖葫芦回来。”
“是。”
很快,月蕊捧着糖葫芦上了马车,递了过去:“喏,给你的。”
清风眼中带着惊喜,看了一眼宋熙。
见她点头示意,这才伸出手抓过糖葫芦一把塞进嘴里。
见他将一整串糖葫芦都塞进嘴里,嚼也不嚼只管伸长脖子用力往下咽。
月蕊瞪大眼:“天爷,你不会是没吃过糖葫芦吧?”
宋熙轻笑:“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说话间,马车来到东市的铺子前。
下了马车,宋熙看了一圈,附近的店铺三三两两的都有人,只有自家的铺子里冷冷清清,店小二闲的靠着柜台打起了瞌睡。
“掌柜人呢?”
听到声音,小二揉了揉眼睛急忙站起身。
看清楚来人,吓的朝里面跑去:“掌柜的,少夫人来了。”
白掌柜匆匆从后院走了进来:“见过少夫人,给少夫人请安。”
宋熙抬头看了一圈,成衣店里还是一如既往并未有一丝的改变,看来此人并未将自己的话放到心里。
“从今起,店铺关门整顿,店里的掌柜和伙计们我会付给你们双倍的酬劳,你们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
一听这话,白掌柜的脸色变了。
“少夫人这是要打发我们走?”
“是,白掌柜你还是回母亲身边去吧。”
白掌柜恼羞成怒道:“既然少夫人知道老奴是夫人的人,还要撵老奴走,这也太不将夫人放在眼里了。”
“你在教我做事?”
宋熙冷冷的注视着他,神色不怒自威。
“我和母亲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下人指指点点!”
说完,她高喝道:“清风!”
清风咬着一串糖葫芦从门外窜了进来,谁也没看清他怎么出手,白掌柜已经被扔到了铺子外。
外面人来人往,丢了脸面白掌柜气得浑身乱颤。
“既然少夫人容不下老奴,老奴这就回去找夫人讨个公道!”
宋熙见他一而再的提及母亲,心中涌出一股戾气。
“清风,让他知道谁才是主人!”
元池饿啊。
看着屋内满桌的佳肴,他没出息的从嘴角流下眼泪。
这会别说是烧鸡烤鹅,就是来块馒头也行啊。
猛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迎面砸了过来。
元池伸手接住,定睛一看,天爷,热乎乎的糕点。
这。。。老天听到自己的心声了?
他扭头四处张望,一片寂静,什么也没有。
管他呢,先吃为敬。
没等元池将糕点塞进嘴里,啪又飞来一物。
他伸手又接住,猛然觉得不对劲,摊开手,好家伙,黏糊糊的烂泥,还伴随着一股恶臭。
“呕。。。。。。”
等元池抬起头,眼前出现一个倒挂的少年,少年的脸贴在他的眼前,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这少年眼熟啊。
他猛然想起来,这不是今日在祠堂里,将陆世子和夫人拖出来的少年吗?
这时的清风朝着元池露出个龇牙咧嘴的怪样,一脑袋磕了过来。
元池从未见过这等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直接被磕的头晕眼花。
再看少年,额头上一片通红。
元池揉着脑袋伸出手指:“好小子,别仗着年轻就胡来啊。”
见没将人磕晕,清风翻身从树上下来,站稳后,却发现人没了。
元池前面跑,清风后面追,很快两人没了踪迹。
夜深人静,月上柳梢的时候,萧慕又来了。
墙头上,他发出一声鸟鸣,半晌没见元池回应。
人呢?
萧慕纳闷,这小子居然玩忽职守,回去军棍伺候!
他低头看去,宋熙的房间烛光全无,一片黑暗,应该是睡着了。
他纵身一跃,跳下墙头。
床上的宋熙猛然睁开眼睛,就发现屋内多了个人影。
她呼的一声,坐直身子,刚想要喊出声,一张大手直接堵住她的嘴。
“嘘,陆少夫人,若是不想将你们府里的人都招惹过来,那就别喊。”
手掌粗壮,虎口处粗粝的茧子摩擦着她的红唇,让宋熙心中升起一股异样,她咔的一口直接咬了上去。
“哎呦,你这小娘子属狗的!”
萧慕一把甩开她,低头一看,一排整整齐齐的牙印。
等他手松开,宋熙嗖的一下跳下床,萧慕一次次的不请而入,终究是惹怒了她。
“想不到王爷竟然有此癖好,喜欢夜闯他人府,不知这事那些言官们可知道!”
嘶,看着伤口萧倒吸了一口冷气:“慌什么,难道少夫人心里有鬼?”
“我有鬼,我能有什么鬼,倒是王爷你,一次次的闯入妾房里,想干什么?”
“本王什么都不想干。”
说着,萧慕滑进一张椅子里,如同没了骨头一般,懒洋洋的斜靠在那里。
“本王今个来是找少夫人解惑的,若是少夫人能解释一下,那族谱上你到底动了什么手脚,说不定本王心情一好,就能放你一马。”
宋熙脑袋轰的一声胀大,他怎么知道的?
似是看出宋熙心中的不解,萧慕又开口道:“别问本王是怎么知道的,你只管告诉本王便可。”
这么一说,宋熙倒是不慌了。
“王爷想知道也行,不过你拿什么来和我换?”
这话一出,萧慕的神色从刚开始的惊愕到哄堂大笑。
这还是第一次他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让他换消息的话。
“陆少夫人,你知不知道你的胆子很大?”
“妾胆子一向很大,王爷又不是不知?”
也是,胆敢咬自己,这女人还是第一个。
萧慕目光看过去,只见宋熙一袭白色寝衣,寝衣下露出一双精巧的绣花鞋。
鞋头绣着一朵硕大的牡丹,牡丹上坠着一颗明珠,颤巍巍的很是好看。
他脑海中莫名的想起上次他来时,看到的那双玉足,白白嫩嫩,十分的喜人。
见他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的绣鞋,宋熙悄悄的将自己的脚往回收了收。
绣鞋消失,萧慕遗憾。
不过那双白嫩的脚在脑海中再也挥之不去。
“本王倒还真是有个消息,告诉陆夫人也无妨。”
“陆明玉带回来的那个孩子,是他自己的骨肉。”
说完,萧慕意味深长的看向宋熙,见她并没有半分的惊讶,心中了然。
“看来,少夫人已经知晓,你夫君带回来的孩子是你长姐所出的。”
听闻这话,宋熙神色微变。
“是,我知道。”
这倒是奇了,这件事是自己手下人无意中得知的,陆明玉将这件事捂的很严,不可能走漏风声,这个女人她怎么会知道?
萧慕越发好奇。
“本王很好奇,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宋熙慢吞吞道:“很多,比如,长姐的藏身处。”
长生只查出陆明玉曾去过清宁寺,但却没看到长姐的踪迹,不知道人是不是真的藏在寺庙里。
赶巧有人凑上来解惑,不用白不用。
听闻此话,萧慕一顿,宋家长女一个妇道人家,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不过此时,他倒是有些懊恼,若是自己早知道那女人的藏身处,那今日不是能坐在这里好好谈条件了。
“你长姐的藏身处,本王帮你找,不过少夫人拿什么来换?”
“难道容家的满门的荣宠,还不算吗?”
萧慕一怔,这女人上次给的消息也算及时。
表兄确实贪墨了不少漕运的银子,幸亏自己快了一步,不然这事若传到父皇的耳朵里,容家可能要遭大难。
不过,只有这些还不够。
看他的神情,明显是上次的消息帮了他大忙。
宋熙见状撇嘴道:“王爷不会不认账吧?”
萧慕冷哼一声:“本王岂是那样的人,也罢,本王还你一个人情。”
说着转身离去,宋熙见他答应,心中大喜。
有寒王在,定然是比水生能更快一步找出长姐的下落。
城外,十里坡的林中,元池用力拽起手中的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正紧紧的吊着清风。
少年倒挂在树上,脸被憋的通红,愣是一声不吭。
“好小子,你有种!”
能将自己追的这般狼狈这小子还是第一个。
他拽了拽身上被挂的破破烂烂的衣服道:“小子,你今个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吧。”
说着,转身离去,边走边支棱起耳朵听背后的动静。
都走出一大截了,愣是没听到一点的动静。
嘿,这小子!
元池扭头,又回到清风面前,蹲下身子抬头看向他。
只见他脸色通红,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一双大眼又怒又狠的瞪着,牙关紧咬愣是一声不吭。
“罢了罢了,只要你小子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放了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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