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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簪头恨情薄长篇小说

裴晏崔元姬 著

言情连载

崔元姬慌了神,哽着声,红着眼。她焦急地抓住裴晏的手,“不和离,可好,别咒自己。”望着眼前人...雪落簪头恨情薄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雪落簪头恨情薄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雪落簪头恨情薄

状态:连载  作者:裴晏崔元姬  15.92 千字更新时间:2025-06-18 19:4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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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崔元姬慌了神,哽着声,红着眼。她焦急地抓住裴晏的手,“不和离,可好,别咒自己。”望着眼前人的无措,裴晏生出眷恋,他伸手抚过崔元姬的脸庞。那句‘好’呼之...

雪落簪头恨情薄长篇小说


“胡说!”

崔元姬慌了神,哽着声,红着眼。

她焦急地抓住裴晏的手,“不和离,可好,别咒自己。”

望着眼前人的无措,裴晏生出眷恋,他伸手抚过崔元姬的脸庞。

那句‘好’呼之欲出,却被一声轻笑打断。

“真敢信。”

崔元姬将人抵在院中粗粝的树干上,咬上他的耳垂。

“许你用这样的话诓我愧疚,不许我耍你?”

她不顾裴晏的反抗,当众扯开他的衣衫,用鬓上丝带绑住他的手。

“夫君说自己要死了,你说我与你少时相悦,那娘子怎好叫你死前悲戚。”

“像在房中那样,讨我欢心,否则…”

她附耳的话阴冷,“崔世明那个小畜生我当即活剐了他。”

四周都是下人。

他虽然对那个孩子伤心,但终究是他亲手救下的。

他如被雨打湿的柳条跪了下去,抬起头衔住她腰间的玉扣。

下人低语着:“这将军这是将郎主视若男伎,丢死人了。”

是啊,她恨他,恨他耽误了她与沈玦。

她就是故意要他卑贱。

日头西沉。

裴晏瘫在地上手腕处满是青紫痕迹。

崔元姬想,裴晏性子傲,这般当众折辱定让他羞愧难当。

谁料,裴晏和衣,面上淡淡:“去见母亲。”

他在崔元姬诧异的目色里,转身离去。

正厅。

崔母看着面前跪着的两人,一巴掌扇倒崔元姬。

“你是不是又去找沈玦惹阿晏不快!孽女!”

崔母气急了,拿过藤条重重打在崔元姬身上。

“娘就不明白了一个爬自己姐夫床的贱人生的孩子,那贱人至今未过府,究竟有什么好!”

是了,沈玦的母亲是裴晏生母的庶妹。

如轮回般,宿命再次上演。

门忽地被撞开,崔世明拽着崔母的衣角哀求。

“父亲阴毒,且外祖父不喜他,甚至对外称他是入赘到崔家。”

“沈玦父亲性子温润,才情过人,祖母明鉴啊!”

他冒死救下的孩子,对他寥寥几句,满腹不满,却对沈玦赞不绝口。

虽早看透这母子俩的冷心冷肠,但人非草木,他心口依旧被搅得酸胀。

崔母怒火更甚,一脚姜然踹开。

她呵道:“半月为期,若真不悔,我在和离书上签字。”

崔元姬字字铿锵:“绝不悔,若违此誓,自缢平江。”

裴晏听见这句话,意味深长地看过去。

当年他被父亲以重病为由送去庄子。

崔元姬跳进平江以死换他留下。

如今,她再承诺跳入平江,是为了和他分离。

爱与恨竟能如此殊途同归。

他心一阵阵寂寥。

待崔母愤愤离去,他踉跄起身,听见崔元姬讥讽:“和离可以,但你的婚冠要留下。”

“大周习俗,凡是儿子娶妻,母亲总会亲手打一只婚冠。”

他的娘,是沈玦的娘气病的。

裴晏拿起茶盏砸过去。

“崔元姬,做你的春秋大梦!”

崔元姬面色黑得如炭,甩袖道:“行!来人啊,把他赶出去,一样东西不许带走!”

她的尾音在院子里荡气回肠。

“我倒要看看他能硬气多久!”

裴晏心头一颤。

他一路狂奔回院,放了把火。

烈火灼灼,他心中涌出淡淡悲戚。

这院子和火,就像他和崔元姬。

你死我活,无半点美好回忆。

恍惚间,似乎有人在唤他。

回头看见院子里的那棵杏树。

记忆滚滚。

去庄子的路上,父亲派了杀手取他性命。

他重伤,逃到一棵杏树林里搅了一个女郎的美梦。

女郎眉心一点红痣,叫长乐。

她道:“毒入肺腑,给你喂了一颗百回丸,日后切莫动怒心伤,否则会诱毒发作,百次后大限将至。”

“你这命救回来不易,好好活。”

百次听着多,实则很少。

“烧房子啊,你很擅此举,我早料到了。”

崔元姬从腰间掏出一枚玉佩,“想要?进去把婚冠带出来。”

他一眼认出,那是母亲仅存不多的遗物之一。

裴晏气得颤抖,想抢。

崔元姬后撤一步,挥了挥手,玉佩被放在一块捣药石下。

“三。”

“二。”

裴晏瞪着崔元姬,转身冲进火场,烈火灼烧他的皮肤,痛得他全身打颤。

他抱着婚冠爬出来时,一口血喷在地上。

崔元姬脸上毫无波动,她蹲下手沾了血,点在他脸上,“血这样黑,夫君的骗术不高明。”

她将玉佩随手丢下,一脚踹开他夺走婚冠。

“把这个疯子丢出去。”

他被丢在街上,望着偌大的府邸笑了。

笑着笑着哭了。

自觉自己大限将至,他害怕。

故而当听闻崔元姬在明月楼用膳,便寻过去。

却见那无耻的一幕。

斗了多年,崔元姬太清楚如何伤害他。

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他主动和离,成全沈玦罢了。

他擦干脸上的泪。

好在,半个月后,他就要沈玦娶给一个死人。

绝不要死在崔家,绝不要和崔元姬死在一处。

就是可惜了,他违背了对长乐的诺言,没活下去。



“第一诺,我要一场婚宴,和七年前一模一样,只是你不能再戏弄我。”

“不行!”

裴父一个箭步冲上来,一巴掌扇倒裴晏,“孽子,阿瑾会伤心的。”

裴晏唇齿间满是鲜血。

全场人都屏气凝神,他却丝毫没有怒意,反而拽着裴父走到一旁。

他摩挲着母亲的玉佩,递过去。

用仅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这是信物,父亲该去崔家了。”

裴父攥着玉佩,看向崔元姬,“答应他吧。”

他转身急匆匆地走了。

崔元姬收了剑,丢下一句,“裴晏,你真无趣。”

三日后,崔元姬果真办了一模一样的婚宴。

他的婚冠也被崔元姬送了回来。

满上京都道他们二人日后要做一对平静的夫妻。

崔元姬身着喜服简单的梳妆,靠在门上看裴晏一身红衣,面如冠玉。

“眼熟吗?”

崔元姬醒过神,别过头,“别再撒谎了,我说过了当年的人是沈玦,不是你。”

一拜高堂,二拜天地,夫妻对拜。

裴晏瞄到一脸难色的崔元姬,和台下神色恹恹的沈玦。

心里爽快了不少。

拜堂结束回院子,他迎面撞上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身红衣的沈玦。

裴晏瞳孔骤然紧缩。

他不敢置信,沈玦身上的衣服和当初母亲的嫁衣花样竟几近相同。

“如何,这件衣服,可还满意?”

崔元姬从远处走近,打量一番,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

“沈浪,我心悦——”

啪。

裴晏推开崔元姬一巴掌打在沈玦脸上。

沈玦红着眼看过来,“哥哥,这衣服是元姬姐姐送的,你要是不喜,我脱下来就是。”

他作势便要脱下来,崔世明一脚狠狠踹在他腰上。

“父亲莫要欺负人,只是一件婚服,你穿的,旁人就穿不得?”

诚然,他们都觉得是他的错,不问缘由。

裴晏心口一涩,血在喉咙里翻滚。

“哪里来的?”

崔元姬笑着:“自然是裴太傅给的。”

那一刻,裴晏失了所有体统和尊严。

他疯了一般扑过去,想要把沈玦的衣服扒下来。

却被崔元姬抓住手腕。

被烧伤的地方泛着灼痛,她却丝毫不顾,“你若在意,换一件便好,别发疯。”

她眸光阴沉,语气冷的像是冬日霜雪。

下一秒下人抓着裴晏按在地上,崔元姬亲手拔下他的衣服。

“如此,便不同了,你不就是因为相同才生气的吗?”

裴晏闻言,声泪俱下,“你知道他穿的是衣裳是谁的衣服改的吗?”

崔元姬无谓道:“你母亲的嘛。”

“人都死了,自然要给活着的人添彩啊。”

那一瞬,他心如刀绞,嘶吼道:“为什么,崔元姬,为什么!”

崔元姬拖着长音,“因为——”

“不爱啊。”

“前院的尊严我给你了,再想让我给你旁的。”

她冷冷瞥了眼,“无能为力。”

外头的下人经过感叹,“将军一向待人宽厚,唯独对郎主如此心狠。”

“那还不是郎主抢了自家弟弟的婚事,报应啊。”

裴晏闻言,呕出一口黑血。

究竟是谁抢了谁的?

崔元姬急忙扶起他,急切喊道:“传医师!”

裴晏浑身一颤。

若是医师来了,崔元姬如此恨他,如此爱沈玦,不会放过他的。

若是得知他要死了,他一辈子都会被困死在崔家!

裴晏狠狠将崔元姬推到在地。

他冷斥:“崔元姬,我没病,你想借此机会让医师给我下毒,害死我成全你和沈玦,做梦吧!”

崔元姬坐在地上良久,嗤笑道:“疯子!”

沈玦此刻悄声出声,“哥哥,自幼时便喜欢装死骗人,但今日是大日子,终是不妥啊。”

倏然崔元姬眉目舒展,定看了许久,“我告诉你,别演了,你的生死不重要,沈玦欢喜最重要。”

她周人气势骇人,拉着沈玦走了。

两人有说有笑,崔世明一旁谄媚恭维。

七年后的婚宴,还是狼狈收场。

裴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崔元姬浑身湿透回了谢府,只看见崔母要杖毙了沈玦。

她上前一把扯开母亲,“母亲过分了。”

崔母急火攻心当场晕了过去,躲在崔元姬身后的沈玦却暗自笑弯了眼。

出身不好又何妨,谢家百年世家,他不也是傍上了。

“今日上京盗匪横行,你可知道缘由?”

崔元姬浑身都湿透了,更衬她狭长的眸子冰冷。

沈玦瑟缩,摇头。

倒是下人低声说:“方才有个老妇人,说郎主叫她去寻杀手演戏,再诬陷沈家女郎,只要事成,就有银子。”

崔元姬一脚踹翻桌子,“自导自演的疯子!”

上京城外茅草屋。

裴晏醒来时还是夜里,贼寇不见。

上巳节城门不关。

他惊魂未定,不敢停留,匆匆跑回谢府。

还未站定,一柄长剑冲他来。

他瞳孔紧缩,连忙后退。

“还敢回来!”

崔元姬居高临下,那双黑漆漆地眸子里酝着滔天的怒火。

沈玦扑通跪在地上,“那贼人的话也不能尽信。”

崔世明扶起沈玦,有理有据道:“母亲给了那些贼寇一锭黄金要父亲好看,可…父亲毫发未伤。”

裴晏听懂了。

又觉得可笑。

只听沈玦轻语:“虽说那些贼人替哥哥求情,但也未必就是真相。”

崔元姬闻言怒火更深。

“我念在裴家,只要你跪下向沈玦道歉,磕三个响头,然后挂着这个牌子在京都走上一圈,此事就算了结。”

崔世明闻言丢下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因妒忌他人而雇凶杀人,猪狗不如,罪大恶极。”

他凝视地上的牌子久久。

毫发无伤?可他衣衫褴褛。

买凶杀人?凶徒帮他求饶,他好大的情面。

总是这样,只要事关沈玦,甭管多大的事,崔元姬都稀里糊涂。

沈玦嘴角噙着笑,捡起地上的牌子,俯身在裴晏耳侧轻语:“兄长,父亲与我说了,多谢你替我娶一个死人。”

“不过这冥婚,自古不管娶和嫁都是要活祭的。

“你和你生母一样愚笨,才落得今日下场。”

裴晏忍无可忍,一巴掌甩在沈玦脸上。

崔元姬勃然大怒,举剑要劈杀了他。

裴晏却仰起头,拔下了头顶的白玉簪。

“崔元姬,我用此簪寻了人,就是为了杀死沈玦。”

“你要如何,你能如何?”

一瞬,崔元姬的手悄然落下,转身眼底满是恐惧。

除了裴晏,无人知晓,崔元姬精心打造七年的谎言不攻自破。

“我的最后一诺,这块牌子叫沈玦挂着在上京走一圈,嘴里喊着他犯贱,他该死。”

屋内,只有崔元姬和裴晏两两相望。

屋外,沈玦喊着:“元姬,我不要,这般以后我如何做人啊。”

他哭得轻柔又温驯。

裴晏都被哭得心软了,这种他一辈子都做不出来。

“装失忆很累吧。”

崔元姬平生桀骜不驯,此刻却垂头丧气。

她哑声:“放沈玦走,你若是非要羞辱人,我任你处置。”

裴晏都被感动了。

他含着泪鼓掌,“夫人,说的什么傻话,我是一定是要沈玦难堪的。”

崔元姬愤愤:“过分了!”

裴晏将手里的玉簪狠狠刺入崔元姬的肩头。

过?

可这些事情若不是发生在沈玦身上,她可曾会觉得过。

血渗出来,染红了白玉簪,他的手抖得攥不住。

这本是年少独属于他们的秘密和信物。

旧年,他四岁,崔元姬七岁。

彼时的新君尚未登基,沈家三代为后,三代宰相,权柄滔天。

他们订婚,外祖父送来礼物。

一支军队,人不多,仅一万人。

崔家将这支军队藏在自己的部下里。

崔元姬定以这支玉簪为令,却将玉簪赠与他。

她道:“你早晚是我夫君,你我一心。”

后来沈家失势,这跟发簪就一直沉寂。

他从没想过,用处在此。

“世家屯兵大忌,按照我说的做。”

崔元姬死死咬住唇,“记住,这是最后一诺,你我两不相欠了。”

“按照郎主说的做!”

门外顷刻间哭嚎漫天,崔世明不断拍打着门求情。

崔元姬突然掀翻身上的人,两人位置倒转。

她随意抽出肩头的玉簪。

“其实,你回京的那日我想起来了,但我真的爱沈玦。”

血砸在裴晏的脖颈,烫得他战栗。

簪子砸在地上,碎了个彻底,就像是他们之间本就面目全非的过去。

两人的目光隔着月色对撞。

裴晏:“原是如此。”

婚后的折辱,折磨,不是她忘了,而是她本心所为。

他起身要走,突然头晕目眩,耳边是崔元姬阴鸷的低语:“我只爱沈玦,这是全上京都认的。”

“你将它毁了,你总逼我。”

他没听懂,下一秒失去意识。

再醒来,是在香气逼人的暖阁。

他身上未着寸缕,隔着薄薄的红绸,外面是络绎不绝的看客。

“柳青巷,这可是崔将军的妻子,五文钱一位,就能如画上所示,供各位赏玩。”

裴晏五雷轰顶,他想要躲,却发现浑身无力。

这声音...是崔世明!

他拼死救下的孩子。

崔世明掀开帷幕走进来,“父亲,都是母亲的意思,外头的沈玦爹爹什么时候走完,您什么时候结束。”

“五文钱?五文钱,上京一个烧饼都要七文。”

“可不是吗,我去明月楼吃个饭,也要十文呢。”

“我去醉香楼也得花个一两银子。”

上京民风开放,女郎们不加掩饰的讥讽让裴晏几乎崩溃。

他被摆出许多不堪的姿势。

半个上京的人都来了。

像是雨滴一样的钱隔着帷幕砸在他身上,他几次昏死过去,又被一盆冷水泼醒。

周而复始,如同堕入无间地狱,不知过去多久,一双手掐住了他的下巴。

是沈玦。

“现在满城都是你的佳话,哪还有人来看我游街啊。”

她俯身,“至于,崔元姬她真真切切心悦于我,要与我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兄长,去活祭那死人吧,别活着丢人了。”

裴晏想要掐死眼前的人,却终是喉头一哽,一口血喷出去。

他是在下人们的议论声里醒来的。

“那郎主的身子好白,透着红纱都看得清。”

“哎,说到底沈家从前也是上京名门,沈家女郎许给裴家是裴家高攀了,如今她的孩子...啧啧啧...”

他抓紧衣袖,将眼泪咽了下去。

裴晏去寻崔母,崔母哭了三个时辰,终还是在和离书上签了字。

崔元姬还没下朝,他将和离书压在书下。

她的书房还是一如少年时杂乱,他熟稔理好。

提笔写下——“算前言,总轻负,从此生死各西东。”

心里不知作何滋味,疼得麻木了,什么都感受不到。

“崔元姬,再也不见了。”

身后微风拂过,吹得那纸张飘在地上,又钻进缝隙里。

他去寻了一趟族长,表明来意,也问了母亲的事,得知一切妥当后回了府。

当日便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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