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青往楼下走,看着沈夕儿坐在沙发上,一脸女主人的样子。“对不起。”夏栀青走过去对着她鞠躬。沈夕儿却像是故意一样,立马起来扶着夏栀青。“远舟哥,我都说了不怪栀青...

夏栀青往楼下走,看着沈夕儿坐在沙发上,一脸女主人的样子。
“对不起。”夏栀青走过去对着她鞠躬。
沈夕儿却像是故意一样,立马起来扶着夏栀青。
“远舟哥,我都说了不怪栀青姐了。”沈夕儿带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你怎么还逼她和我道歉。”
傅远舟走进一看,发现夏栀青脸上还是倔强的样子,看上去根本就不是想要道歉的样子。
沈夕儿继续说着:“而且逼着道歉,栀青姐也不是诚心,听说栀青姐做的汤很好喝。”
傅远舟见夏栀青还是站在那边一动不动,有些生气说着:“夏栀青,你没听见夕儿说想喝你做的汤吗,还不快去,是不想要了吗?”
夏栀青往厨房走去,她在里面切菜,听到两人高兴的讨论着孩子是男还是女。
可她已经没有家人了。
傅远舟见她炖汤,等了那么久还不出来,有些生气的走到厨房。
“夏栀青,你做个汤的时间天都黑了。”
夏栀青将汤端了出去,放在沈夕儿面前。
傅远舟看着她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有些生气的一把抓住她的手。
沈夕儿看到两人拉扯,立马站了起来,不小心将汤打翻。
她尖叫着:“远舟哥,好烫。”
傅远舟脸色瞬间黑了下来,着急的上前抱起沈夕儿。
刚刚那个汤打翻的时候,刚好大部分都落在夏栀青身上。
她看着傅远舟如此着急沈夕儿,突然就觉得有些释然,当初那个不舍得她受伤的男人,已经变了。
夏栀青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直到背上的灼烧感降低,她缓缓上楼准备拿行李。
傅远舟突然冲到她房间,看到她收行李,一股怒意上来。
“夏栀青你是不是故意在汤里放了什么?”
夏栀青看着他,她是很想在里面放毒药,但是根本就没有地方买。
傅远舟见她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将口袋里的项链拿出来。
重重的扔在地上:“夏栀青,我看你这条项链也不要了。”
夏栀青红着眼眶看着眼前的男人:“这是我父母留给我最后的东西。”
傅远舟上前掐住她的脖子,“夏栀青,我怎么不知道你那么恶毒?你居然下药害了夕儿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
夏栀青只顾着上前将项链捡起来,根本就听不进去傅远舟在她耳边说的话。
那条项链已经碎成很多块,夏栀青跪在地上找的时候眼泪不停的流着,嘴里无助的喊着:“爸,妈。”
傅远舟看到她这副样子就越来越生气,拽着她往外走。
夏栀青不停挣扎想要去捡回地上的东西,“放开我,傅远舟你放开我!”
“放开?”傅远舟冷哼的说着,“如果不是你夕儿现在就不会大出血,我记得你的血型和她一样。”
夏栀青被强行带到医院,傅远舟让人按住她。
护士有些为难说着:“傅影帝,夫人身上这样不太适合献血......”
傅远舟看着她:“出了事情我会负责,你们只要给我负责抽血就行。”
刚刚抽完400c后,夏栀青绝望的眼神看着他。
傅远舟和她对视,看到她眼角滑落的泪水,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生气的说着:“夏栀青,如果不是你夕儿就不会出事,你现在还委屈的哭上了。”
夏栀青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他,默默的往外面走去。
傅远舟上前抓住她的手:“夏栀青,你害夕儿流产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你都没有和她道歉就想走。”
夏栀青看着他平静的说着:“我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道歉?”
夏栀青醒来就闻到一股烟味,不停地开始咳嗽起来。
傅远舟冷着脸将他手中的烟掐了,看着她:“昨天的事情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只顾着夕儿,但是你让人在网上黑她是小三,未免也太过分了。”
夏栀青只是看着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傅远舟见她一直不说话,上前抓住她的衣服:“夏栀青,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那么恶毒,居然敢对夕儿三番五次这样。”
“夕儿她之前就因为生病怕我担心假死离开,她好不容易回来,我应该好好照顾她,可你呢?”
夏栀青抬头忍不住笑着眼泪流了下来,怎么照顾,照顾到床上去,害得她惨死。
傅远舟看到她眼泪,下意识上前擦去:“栀青,你乖乖的,去和夕儿道歉。”
“不然的话。”傅远舟手里拿出一条项链,这是夏栀青妈妈的东西。
她连忙上前想要抢过来,傅远舟故意将东西举高:“栀青,你乖乖的,不然的话这东西要是碎了。”
夏栀青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傅远舟。”
傅远舟不知道怎么了,见到她这样心里有些不舒服,突然门开了。
沈夕儿走了进来,她有些颤抖着挽着傅远舟的手:“远舟哥,我醒来就发现你不在,我快担心死了。”
傅远舟摸了摸她的头,眼里满是温柔。
沈夕儿靠在他怀里继续说着:“栀青姐不道歉也没事的,本身就是因为我突然回来,她才会不高兴。”
“对我生气也是应该的,都是我不好。”
傅远舟听到她怎么说,脸色立马冷了下来:“夏栀青,你给我下来道歉。”
傅远舟一边说着,一边不停拉着夏栀青的衣服。
“你道不道歉!”
夏栀青被拖到地上,身上的伤疤被他这么一下拉,刺痛让她忍不住闷哼了一下。
她抬头看着两人靠在一起,想到母亲的项链,有些绝望的对着沈夕儿开口:“对不起。”
沈夕儿却开口:“栀青姐,你要是不愿意真诚和我道歉也没关系,你先好好恢复身体。”
傅远舟刚想开口,就被沈夕儿拉着手:“远舟哥,肚子里的宝宝说他饿了,我们去吃东西好不好。”
傅远舟下意识摸了摸她的肚子,“好,我们去吃饭。”
两人要往外面走,夏栀青开口:“傅远舟我妈妈的项链。”
傅远舟冷着脸说:“等你什么时候好好道歉,这项链就给你。”
夏栀青看着两人的背影,原来是沈夕儿怀孕了。
她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耳朵也开始刺痛。
她拖着身体去了父母的墓前,她不停哭着:“爸妈,我好想你。”
夏栀青回到家里,就开始收拾东西,她将自己的一切东西都收拾好。
她重新给傅老夫人打了电话:“傅奶奶,你把离婚协议书给我吧,还有两天时间就到了,沈夕儿也怀了他的孩子。”
傅老夫人对面有些焦急的说:“栀青啊,沈夕儿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年他们沈家害得远舟父母出了事故。”
“既然你真的要走,奶奶也不挽留你了,离婚协议书奶奶会让律师去处理,你不用担心。”
“谢谢奶奶。”夏栀青刚刚挂完电话,房间门开了,傅远舟站在那里。
他冷声开口:“你和奶奶说什么了?是不是去告状了。”
见夏栀青一直不说话,傅远舟有些生气,“怎么你又没带助听器吗?”
傅远舟上前看了看,发现她耳朵戴着:“夏栀青,你都听得见,为什么不说话?”
夏栀青没有搭理他,傅远舟抓着她。
“下楼,夕儿也在,你这次要还是不诚心道歉的话,你父母的东西,也没有必要留着了。”
夏栀青是出生在大山里的养蛇女,听力也受损严重,可她却因为命格嫁给了当红影帝。
所有人都在感叹傅远舟居然会娶她,也羡慕两人在公众场合大方秀恩爱。
可只有夏栀青知道,眼前的男人有多么可怕,他阴湿疯批,甚至很喜欢窥探他死了多年的白月光。
夏栀青本一切都会相安无事,可是他的白月光却突然活了过来。
白月光发现他已经结婚后,就消失不见了。
傅远舟一怒之下就把夏栀青的父母绑在树上,而他们身下全是夏栀青养的蛇。
男人的脸上是邪魅且有些病态的眼神,他一把将夏栀青的下颚掐住,给她戴上了刚刚掉落的助听器。
“栀青,你到底把夕儿送到哪里去了?”
“你要是不想起来的话,那绳子可就要慢慢开始下落,要是你爸妈被这些毒蛇咬到的话......”
夏栀青被他压制着,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
“不要!我真的不知道沈夕儿在哪里,傅远舟我求求你,放过我爸妈好不好。”
沈夕儿是他的白月光。
两人刚结婚的时候,夏栀青还在幻想能和一直激励自己的明星结婚,可后来傅远舟每次在两人欢愉完之后,都看着沈夕儿的照片。
夏栀青有次进书房将他们两人的相框打碎,傅远舟罚她整整三天都没吃饭。
他甚至还警告夏栀青。
“既然我和你结婚,那就不会离婚,但我有一个喜欢很久的女人,但你不能动我的东西。”
“你放心,怎么样你都是傅太太。”
夏栀青在荧幕上第一次看到他演的电视剧之后,就深深的爱着他。
她会控制不住去看他爱过的女人,甚至还下意识模仿她的穿搭。
直到有一天,傅远舟突然带回来一个女人,看见那张和照片上一模一样脸的时候,她提出了离婚。
但是傅远舟却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不停警告着:“夏栀青,我说过,结婚的事情你不用想,我是不会同意的。”
“你既然嫁给我了,就别想着离开我,我不相信所谓命格,但你既然是我的人,这条命也是我的。”
当时沈夕儿也听到了,一气之下她便离开,傅远舟怎么找都找不到人。
无论现在夏栀青怎么说,眼前的男人都不相信自己,甚至还绑架了她的父母,一直逼迫着她说。
“栀青,我劝你好好想想,夕儿到底被你弄到哪里去了,不然的话,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傅远舟压低声音说着:“毕竟在这荒郊野外,岳父岳母要是被蛇给咬死了,也不关我的事情。”
傅远舟说完,对着那边举了手,很快绳子骤降,仅仅只有五厘米的距离。
夏栀青里面跪在地上,不停求饶:“我求求你,放过我父母,我真的不知道这发生的一切。”
看着她哭,傅远舟蹲下身子,有些心疼的说着:“栀青,你知道的,我最讨厌跟我耍心机的人。”
夏栀青见他还不肯放人,发了疯似得往那边跑过去,却被傅远舟死死抱住。
她的助听器掉到地上,眼前男人有些略带怒气,可她听不见。
男人说完见她没有反应,有些生气的拉着她离开。
“爸,妈。”夏栀青一边被拉走,一边不停无助的喊着。
在她快要被带上车时,夏栀青看到绳子直接掉到地上,那些蛇快速的爬了过去。
夏栀青在一旁不停地哭着,而一旁地傅远舟一边抚摸着她的脑袋,一边冷漠的说着:“老婆,谁让你一直不说呢,真不听话啊,是你害死了你的父母。”
夏栀青想要甩开他去看看现场,却被他死死扣在车上。
男人发了疯似得在她身上不停地索取着:“老婆,你要是不乖的话,你说下一个我该惩罚你什么好呢?”
“不要,不要。”夏栀青无助地求饶着,“傅远舟,你让我去看看我爸妈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男人却跟听不见一样,直到他手机铃响,他一把推开她。
对面是他手下找到人的消息,他高兴地说着:“老婆,你自己想办法回家,我先去趟医院。”
夏栀青紧急走回山上,她看到那些蛇不见了,而地上全是血,最后她无助的哭着。
回家之后,夏栀青翻到了和傅老夫人签的协议书,发消息给她:老夫人,合同还有七天就要到期了,我不想再当傅远舟的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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