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到所有人醒来后,才发现乔听寒人不见了。乔听寒却在这时打来一个电话:“对不起,雨彤,我不知道你和江先生是恋人关系。”“昨晚我想了一夜,我离开才是最好的结果,可...

可等到所有人醒来后,才发现乔听寒人不见了。
乔听寒却在这时打来一个电话:“对不起,雨彤,我不知道你和江先生是恋人关系。”
“昨晚我想了一夜,我离开才是最好的结果,可为什么江先生非要抓着我不放,还让人来绑架我......救命…”
不等裴雨彤开口,通话被戛然而止的中断。
裴雨彤周身都散发着骇人的气场,她冷眼看向江临砚,一个眼神压得人说不出话:“江临砚,争风吃醋也要有个限度,你什么身份,乔听寒什么身份,你配跟他争吗?”
“你为什么要告诉他,我们的关系?”
江临砚心脏狠狠一缩。
她不信他。
她甚至都不需要查证,就已经信了乔听寒说的话。
他颤着声道:“不是我,我没说过。”
裴雨彤却盯着他,直接回拨了过去,电话却始终打不通。
终于,她彻底失了耐心,直接拽着江临砚,呵斥道:“不是你?听寒哥会无缘无故的离开?甚至想要成全你我?”
“江临砚,你真是好深的计谋。”
话落,没再看他一眼,直接摔门留下清冷的背影。
不出一天,裴雨彤就动用了上千万的经费和人力,最终在一栋废弃的仓库找到双腿断裂,奄奄一息的乔听寒。
全身遍布血痕的乔听寒靠在裴雨彤怀里,小心翼翼的看了江临砚一眼:“雨彤,别怪江先生,他也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做了糊涂事,只是没想到那些匪徒下手没轻没重的。”
话没说完,就“适时”的晕了过去。
裴雨彤瞪着江临砚,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立马让人把乔听寒送去了医院。
回到别墅的江临砚心头一团糟。
他强迫自己闭上眼,不要再去想和裴雨彤有关的任何事。
后天就是裴雨彤的订婚宴,他就要离开了。
然而等他起夜上厕所,察觉到身后有人时,还没反应过来,对方一个霹掌打在他后脑勺,他就失了知觉被人带走了。
等他再醒来,才发现自己被人用黑布蒙住了脑袋,嘴里也塞了厚厚的布条,让他发不出声音。
正当他疑惑自己是不是被人绑架时,耳边传来裴雨彤森冷的声音。
“听寒哥,这就是那个敲断你双腿的混混?”
“把他头套给我摘了,让姑奶奶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动我裴雨彤的人。”
话落,乔听寒立马制止:“雨彤,我不想看见他的脸,看到他,我就想起自己被敲断的双腿。”
裴雨彤立马柔声哄着:“好,全听你的。”
“我会让他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的。”
听着耳边的对话,江临砚浑身发冷。
他终于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乔听寒自导自演。
什么绑架,什么敲断腿。全都是乔听寒费尽心思为了污蔑他,才好让裴雨彤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教训他....
他拼命挣扎,想要发出声响,可嘴里被塞的太紧,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就在江临砚拼命挣扎时,裴雨彤挥手示意让人把他的手固定绑在柱子上,然后她顺手抄起一根铁棍走了过来。
“你就是用这只手敲断了听寒哥的手,你知道他是我男人吗?”裴雨彤声线里带着寒意,下一瞬,直接将铁棍狠狠地砸在江临砚的手背上。
“砰!”
十指连心的痛感瞬间席卷全身,江临砚痛到几乎晕厥。
还没等他缓过来,裴雨彤又换了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胳膊上。
皮肉被烫熟的炙烤味瞬间弥漫散开,他痛得眼前发黑,几乎昏死过去。
然后昏过去不到几秒,江临砚的另一只手也被固定在了柱子上。
“别着急晕啊。”裴雨彤冷冷地笑着,丢下手里的烙铁,转身又拿起一个电棍:“时间还长,你可别死的太快了。”
江临砚正要说话,乔听寒却拿着平板喊了句:“雨彤,赶快来选一下订婚穿的礼服。”
闻言,江临砚立马接话:“是大小姐你上次定的跑车到了。”
乔听寒又催了一句,裴雨彤这才急匆匆的在他手指的地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当即转身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江临砚强忍着咽下想要喊她的冲动。
算了,就这样吧。
他转身就把签过字的解除协议交给管家,管家看到裴雨彤的签名后还有几分错愕,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收下后对着江临砚道。
“既然大小姐同意了,这几天你把工作交接好就不用来了。”
回到房间刚躺下没多久,裴雨彤就端着姜汤走了进来。
她一边喂药一边说:“刚才的事,我已经问过了。”
“听寒哥他....”裴雨彤顿了顿:“他也只是听信了别人的胡话,误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才会对你动了手,他本意不坏的....”
温热的姜汤灌入口中,带来火辣辣的刺痛感。
江临砚静静听着,哑着嗓音问道:“是吗?”心却一点点沉入谷底。
裴雨彤直接忽略他的不适,继续道:“听寒哥这段日子会在这里暂住,往后的日子,你同时要护住我们两个人,知道没?”
江临砚身子微微一颤。
“全凭大小姐做主。”
裴雨彤放下手里的碗,伸手抚上他的脸,声音低沉又蛊惑:“等订婚之后,你再回到我身边来。”
江临砚垂眸,喉头发紧。
她订婚那日,他就要离开了。
谁的身边都不会再回了。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声应道:“知道了。”
隔天,天还没亮,乔听寒就敲响了江临砚的房门。
“走吧,去马场跑一圈,让我看看你的真正实力是不是真的配得上这个保镖职能。”
江临砚看了眼手机屏幕显示的时间:“乔先生,现在还早。”
乔听寒没说话,只一双黑眸幽幽的盯着他:“别忘了你的身份。”
江临砚没再多说,穿好衣服把车开到门口等着。
乔听寒面无表情地上了车,片刻过后才开口问道:“你和雨彤去过马场吗?”
“没有,乔先生。”
随后江临砚就听见一声冷笑,紧接着就是一句。
“那你可真是有所不知,雨彤听说我在国外喜欢赛马,特意为我买下的,听说花了好几亿,还真是破费了。”
握着方向盘的江临砚错愕了一瞬,立马就恢复了神色,没有说话。
到了马场,乔听寒走在前头挑选了一批温顺的母马,熟练地套上马鞍。
又转身给江临砚选了一匹看起来就很不服从的马匹,并把缰绳塞到他手里。
“给你时间熟悉一下,我们来一场。”
没法拒绝的江临砚只好跟着马场工作人员假装熟悉怎么骑马。
谁知,等他刚上马,骑着马匹的乔听寒直接靠近他,脸上挂着一抹讥讽:“你说,两匹马相撞,能不能把你这个没有经验的保镖直接摔死,我还真是期待啊。”
不等回答,他猛地一夹马腹,两匹马瞬间撞在一起,受惊的两匹马同事扬起前蹄。
江临砚死死抓住缰绳,却还是抵不住他的马彻底发了狂,嘶鸣着冲向围栏。
余光里,他看见乔听寒故意松开缰绳,身子往一侧倒下,整个人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而赶来裴雨彤车都来不及停稳,就尖叫着喊着。
“听寒哥!”
“听寒哥失血过多。”裴雨彤突然开口,语气急切:“他有血友病,现在血流不止,医院血库不足.....”
江临砚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唯一匹配的血型就是你。”裴雨彤摁住他胳膊,指使着护士下针:“抽吧,需要多少抽多少。”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江临砚想要抽回手,却不小心扯到了肋骨的伤,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望着裴雨彤焦躁的面容,他停止了反抗,只淡淡的说了句。
“抽完血,能不能放过我。”
“当然,你抽完回家去休息,我会来看你的。”裴雨彤说这话时,心思早已飞走了。
“我说的放过我,不是回家,而是我要走了.....”
话刚说出口,就被裴雨彤的电话铃声给打断,她蹙着眉滑过接听键。
片刻过后才抬眸问他:“你刚才说什么了?”
江临砚摇摇头,没再说话。
冰冷的针管扎进血管的瞬间,他的心也在一寸寸变得冷漠。
直到抽到第四袋时,他再也坚持不住,护士这才拔针,端着血袋转身离开。
裴雨彤也没说一句安慰的话,跟着护士匆匆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江临砚躺在医院里修养,直到第三天,他裹着满身的纱布给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裴家。
他将这三年来,自己在裴家为数不多的一些行李,收拾打包好丢进了垃圾桶,带不走的全都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见他站在火桶前烧东西,裴雨彤有些诧异:“你不留在医院回来干什么?你这又在烧些什么?”
江临砚淡淡道:“不要的东西就烧了,反正以后也不需要了。”
乔听寒也顶着一张苍白的脸走过来,他捂着嘴故意咳嗽了几下,脸带歉意。
“江先生,对不起啊,我也没想到那天会发生那种事故,你要是还在生我的气的话,就骂我几句解解气吧。”
故作大度的模样落在江临砚眼里,他满是不屑。
见他没说话,乔听寒立马解释:“雨彤,你保镖不会真的还在怪我吧,你知道的....”
裴雨彤顿时冷哼一声:“听寒哥,他不敢的,你别想太多。”
看向江临砚的眼神却是带着一丝深究,毕竟他从未对她这般冷淡过。
似乎有什么东西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烧完铁桶里的所有东西,江临砚转身离开,没再回头看一眼裴雨彤。
也忽略了身后乔听寒眼中泛起的寒意。
睡到半夜,江临砚感觉熟悉又柔.软的触感一直落在他脸上,出于警觉,他猛地睁开眼,就看见裴雨彤穿着黑纱睡衣坐在他床前。缱绻而又温柔。
“大小姐....”他声音沙哑,眼露震惊:“你在干什么?你未婚夫就在楼上。”
裴雨彤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是怎么了。
她本以为江临砚这般爱她,是绝不会离开她的。
可一想到近日来发生的这些事,心头的不安感就越来越明显。
这才睡不着直接摸到了江临砚的房间里来。
“你放心,哪怕我和乔家订了婚,也不会不要你的,你别再和听寒哥对着干,让我为难了。”裴雨彤声音微哑道,转身离开。
江临砚抬眸不语,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他轻声说了句。
“裴雨彤,这次,是我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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