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昭仪被苗昭仪这一嗓子喊的一时间也不敢乱动了。“苗姐姐,这是怎么了?这香囊?”“妹妹,这香囊你还是请太医来看看比较好。”苗昭仪用手绢捂了捂鼻子。“我也说不清,但...

蓝昭仪被苗昭仪这一嗓子喊的一时间也不敢乱动了。
“苗姐姐,这是怎么了?这香囊?”
“妹妹,这香囊你还是请太医来看看比较好。”苗昭仪用手绢捂了捂鼻子。
“我也说不清,但愿这只是我多想了。”
听到苗昭仪如此说,蓝昭仪也警惕起来。
“幻灵,去太医院请太医来。”
“是。”
很快,太医便来了。
“见过蓝昭仪,苗昭仪。”
“娘娘,这是太医院的傅太医。”
“傅太医,你快来瞧瞧,这香囊可有何不对劲。”
傅闫拿起香囊放在鼻翼间仔细地嗅着,忽而皱眉。
“昭仪这里可有剪刀?”
“有。”
傅闫拿起剪刀将香囊剪开。
“果不其然。”
蓝昭仪紧张地看着。
“太医,如何?”
“回昭仪,这香囊中含有麝香,只是磨得极为细致,各类花瓣和香水的气味调和得极好,若是不细细闻是怎么都查不出来的,而麝香一物戴久了会损害母体,再也不能怀孕。”
蓝昭仪不可置信地看着傅闫手中的香囊。
“也是因为我的母亲曾被父亲的妾室用了带有麝香的香囊流产了,所以我对麝香一类的物件都极为敏感。”
苗昭仪说道。
蓝昭仪看向幻灵。
“这香囊是何人送来的?”
“回娘娘,这是琳嫔送来的,据说是琳嫔娘娘亲手所制。”
蓝昭仪愤愤道。
“竟是那个贱人。”
“我要去陛下面前告知陛下。”
“诶,妹妹稍安勿躁。”
“如何?艾琳那个贱人,我不过才刚侍寝,她便想出如此恶毒的法子让我怀不了孕,同为异国女子,难道她不知子嗣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自然,话虽如此,可如今琳嫔是陛下的新宠,你与她又平分秋色,念着她身后的波斯国,你觉得陛下会如何处置她?”
“会怎么处置?”
“咱们陛下是顾全大局的人,琳嫔想来也会找个宫女出来顶包,此时便会草草了事,反而妹妹在陛下面前会变得不懂事。”
蓝昭仪无力地坐在椅子上。
“那难道此事便如此过去了吗?”
“自然不是,咱们都知晓,琳嫔素来与皇后娘娘亲厚,如今皇后娘娘怀有嫡子,那......”
“那皇后便要为她的孩子铲除障碍,好登上太子之位。”
还未等苗昭仪说完,蓝昭仪便恨恨地说着。
苗昭仪勾了勾唇。
“这,皇后娘娘也不会如此吧。”
“怎么不会?我刚入宫,皇后便心胸狭隘的很,忌惮我母国势力,给我封个昭仪,又怎能容下一个有势力的皇子来抢她儿子的太子之位,当然是扼杀在摇篮最省事。”
苗昭仪恍然大悟。
“难不成,娘娘当真是这个想法?”
“你与昭妃娘娘就是太心善了,竟认为皇后是好人,还一视同仁。”
“虽说如今妹妹知晓了琳嫔的计谋,可也不能贸然地去陛下面前。”
“那姐姐可有更好的法子?”
苗昭仪停顿了一会儿。
“我确实有个法子,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都到如今了,姐姐还有什么可顾忌的,但说无妨。”
“妹妹或许可以修书一封给你的父皇,告知你在宫中的一切处境,想来,苍梧国君王定会有所行为。”
蓝昭仪静了下来。
“对,姐姐说的有理,若是父皇知晓了她最爱的女儿如今的处境,自然会为我做主,她波斯国一个区区小国,竟敢踩到我脸上,我这就修书一封,让父皇为我做主。”
......
“她当真修书给了苍梧国君主?”
“当真。”
江清雾笑了笑,“要不说她蠢呢。”
不然上一世也不会与淑妃那个蠢包待在一起啊。
“那娘娘就只等着看好戏便是了。”
“自然,琳嫔大抵怎么也想不到,她送来关雎宫的香囊,被本宫换了换,送去了钟粹宫吧。”
“娘娘英明。”
“春桃,玉琼台如何?”
“回娘娘,玉琼台如娘娘所愿,每日送去的吃食都是馊的,浣衣局也不许给她们换洗衣物,听说最近黎答应还病了。”
江清雾满意地点头。
“嗯,不错。”
想来黎嫔很快便要有所作为了。
“娘娘,黎嫔来了。”
“哦?说曹操曹操便到了,让她进来吧。”
“臣妾见过昭妃娘娘。”
江清雾看了看手上的护甲。
“苗昭仪,你来给本宫看看,这副护甲上的宝石是不是镶嵌的有些歪了?”
苗昭仪缓缓上前。
“是呢,这颗红色的歪了。”
“这内务府啊,果然是懈怠了,给本宫的护甲竟还如此。”
“臣妾见过昭妃娘娘。”
黎嫔又重新喊了一次。
“哎哟,我倒是忘了,黎嫔妹妹还在呢,瞧我,快起来吧。”
“谢昭妃娘娘。”
“不知黎嫔妹妹今日来关雎宫,所谓何事啊?”
“娘娘对玉琼台是否过于苛刻?”
“哦?玉琼台?是哪?”
春桃也很有眼力见地说道。
“回娘娘,玉琼台如今是黎答应所住的地方。”
“这样啊,本宫倒是差点忘了,黎嫔说本宫苛刻?本宫如何苛刻?”
“娘娘当真不知晓吗?玉琼台难道不是娘娘授意,苛刻吃食,甚至如今黎答应病了都请不到太医。”
“那妹妹当真是错怪本宫了,本宫如今协理后宫,每日都焦头烂额,如何还有精力去为难黎答应。”
“可......”
黎嫔还想再说些什么。
“怎么?难不成要你来教本宫做事?这昭妃,不如你来当?”
江清雾犀利的眼神看着黎嫔。
黎嫔紧了紧手中的绢布,欠身。
“嫔妾不敢。”
“那便好。”
江清雾懒懒地往后靠了靠。
“可还有事?”
“既然娘娘先前并无精力去管玉琼台,那如今可否让太医去玉琼台给黎答应诊治?”
“黎嫔,本宫还记得,你刚进宫给皇后请安时说过,黎答应与你将并无瓜葛,怎的如今,如此关切?”
“可黎答应再如何也是臣妾的亲姐姐,臣妾自然不可见死不救。”
“那黎答应害死本宫孩儿的时候,可曾想过那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
“姐姐那时并不知......”
玄珏带有逼迫性的眼神盯着流萤。
“告诉朕,你背后之人是谁?若说了,兴许朕还能不牵连你的家人。”
“奴婢也不知,奴婢只知晓每日都有人将药放在每日送来关雎宫的肉菜中,奴婢只需去取就是,陛下赎罪,奴婢也不知背后之人是谁。”
黎淑妃听着,这才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玄珏身边的小顺子进来了。
“启禀陛下,奴才带人在宫中搜到了不明药物。”
玄珏看向小顺子手上的药包。
一个眼神,章太医便自觉地上前查看。
“陛下,此药正是昭妃娘娘体内之药,与宫女流萤那药乃是一样的。”
“此药在哪里搜到的?”
“翊坤宫。”
顿时,所有的目光齐聚在黎淑妃身上。
江清雾更是装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失望中带着害怕。
“原来竟是淑妃娘娘要害臣妾。”
“不是,本宫没有。”
黎淑妃慌乱地说着,她宫中怎会有药?此药从未进过她宫中。
黎淑妃看着床榻之上的江清雾,眼中划过的一丝得逞。
长长的护甲指着江清雾。
“是你,昭妃,是你陷害于本宫。”
“放肆。”
玄珏的一声怒唤。
黎淑妃吓得跪倒在地。
“人赃并获,你还有何可辩解的?”
黎淑妃一时眼泪打转,“陛下,臣妾没有,臣妾有何理由要害昭妃啊。”
“是啊,淑妃娘娘有何理由要害臣妾呢?初雪宴上,臣妾不过是无意之失,臣妾以为淑妃娘娘琴艺精湛,才想请淑妃娘娘为臣妾伴奏一二,就算是让淑妃娘娘失了些颜面。
可是太后娘娘已经替淑妃娘娘罚过臣妾了,为何淑妃娘娘还是不肯放过臣妾,不肯放过臣妾的孩儿,陛下,呜呜呜.....”
黎淑妃抬头看着玄珏。
“陛下,臣妾绝无害昭妃孩子之心啊。”
“那是说,这药为何会在你宫中出现?”
“臣妾...臣妾也不知。”
江清雾眼泪止不住地流着。
“陛下,是臣妾的错,臣妾得罪了淑妃娘娘,还牵连了皇嗣,臣妾无颜再侍奉陛下了。”
玄珏听得心一揪,再听到江清雾要走,一时心急。
“姩姩,这与你有何关?”
黎淑妃看着江清雾一副做派,心中实在不甘。
“陛下,您不能因为在臣妾宫中搜出了药就如此定臣妾的罪,臣妾也是被冤枉的。”
“你闭嘴。”
玄珏气极。
“你翊坤宫中大多都是你从国公府带来的奴才,又有谁可以将眼线安插进你翊坤宫去陷害你,如今,人赃并获,你还不知错。”
黎淑妃心一抖,便也知自己如何都是躲不过了,“陛下,陛下......”
她爬着向前,跪倒在玄珏面前。
“陛下,臣妾不过是无心之失啊,臣妾是想要害昭妃,陛下您自从宠幸了昭妃,对臣妾就大不如前了,臣妾不过是想给昭妃一个教训罢了,臣妾当真不知昭妃已有身孕啊,臣妾真的不是故意要害昭妃的孩子。”
玄珏听见淑妃承认这药是她下的,气地摔了一旁的茶杯。
“既然你已经承认,井明德。”
“奴才在。”
“黎淑妃,心胸狭隘,滥用药物,谋害皇嗣,即日起,降为黎嫔,于翊坤宫思过,没朕的允许,不许踏出翊坤宫半步。”
黎嫔听完,无力地瘫软在地,“陛下,您当真如此绝情?”
“不是朕绝情,是你太狠心。”
江清雾听完,大松了一口气,只不过,才降为嫔位,还是太便宜她了,不过她也蹦跶不起来了。
玄珏终究还是要顾及太后和国公的颜面。
一场除夕宴,终究是没有办成。
而后,玄珏遣散了众人,江清雾也被轿撵抬回了关雎宫,玄珏自然是陪着她。
江清雾看着玄珏如此关切的模样,一时间竟有些莫名的心虚。
“姩姩,你可还疼?”
江清雾摇头,“只是些许,臣妾还能忍,陛下也累了,早些安寝吧。”
“朕陪着你,是朕不好,没护好咱们的孩子。”
江清雾想到孩子,一时间脸有些烧,毕竟所谓的孩子,是一滩......
“臣妾不怪陛下,是黎嫔的错,陛下如此重罚黎嫔,只怕是国公和太后会有所异议。”
“后宫多年未有皇嗣诞下,此事事关重大,母后自然是不会多说什么,至于国公,姩姩可听过,弃子?”
江清雾头晕晕的,难不成国公府如今已经被玄珏视为弃子了?这朝政之事告诉她不大好吧。
“陛下,臣妾累了。”
“好,那姩姩好好歇息,养好身子。”
玄珏贴心地为江清雾掖好被子。
江清雾也确实累了,就闭上眼睡了过去。
玄珏看女人已经睡熟,才传来井明德。
“不孕药之事,关雎宫可有触及。”
“陛下未曾吩咐之事,奴才怎敢胡来。”
“那昭妃此次小产便都是黎嫔的错了,真是该死啊。”
“陛下不是已经罚过黎嫔了吗?”
“如此轻的惩罚,又怎能抵掉我姩姩万分之一的痛苦?只怕姩姩心里头还不够解气呢。”
井明德:......
玄珏看向床榻上已经睡熟的女子,眼中的占有欲已然发疯。
“姩姩,是朕的错......”
......
虽说是小产,可是江清雾也被玄珏命令坐满一个月。
江清雾如今身上干净的很,却还被扼令在关雎宫里不许乱走,当真是闷的慌。
明日便是元宵了,往年元宵,她都会去京中的街市中猜灯谜,赢彩头,逛庙会,看来,今年只能在床榻之上度过了。
江清雾叹了口气。
“姩姩如何叹气了?”
江清雾看向在一旁处理政务的玄珏,自从她开始坐小月子,这段日子玄珏边将折子搬来了关雎宫,看着她。
她此刻这般与坐牢无二般区别。
“陛下可知,明日便是元宵?”
“自然知晓。”
“往年,臣妾都是与春桃和秋菊在京中一起度过,今年只能在这关雎宫里了。”
“姩姩这是无聊了?”
“是呀,陛下,臣妾身子已无大碍了,连太医都说,后面只需好好养护便是了,更要紧的是,臣妾的心情要愉悦,可臣妾这日日寡欢的,身子如何好的起来嘛。”
连着三天,玄珏都去了翊坤宫,瞬间宫中的口风便都变了。
“你说陛下怎的连着三天都去了黎嫔娘娘那儿,陛下都好几日没来咱们关雎宫了。”
“谁说不是的,从前陛下每日都要见昭妃娘娘,不是来咱们关雎宫就是娘娘去乾清宫。”
“话说这世上男人都喜新厌旧,虽说昭妃娘娘美,可也架不住新人啊。”
秋菊听见这么话,气得直发抖。
“你们几个,在嚼什么舌根呢?”
把两个小宫女吓得一激灵。
“见过秋菊姑姑。”
“哟,你们还知晓自己是关雎宫的人呢,竟然敢在这里嚼舌根,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是太闲了。”
“奴婢...奴婢不敢。”
“不敢?难不成是我聋了?”
“这...”
两个小宫女对视一眼,都不敢再开口说话了。
“你们两个,去把关雎宫里里外外都打扫一遍,若是打扫不干净,今儿的晚膳就别想了。”
“是。”
秋菊看见两人老老实实地去打扫了才作罢。
“秋菊,外面何事?”
秋菊走进殿,江清雾便看见秋菊气呼呼的。
“这是怎么了?”
秋菊叉了叉腰。
“还不是那些爱嚼舌根的小宫女,竟敢说咱们娘娘失宠了,说陛下喜新厌旧呢。”
江清雾一听,笑了笑。
“你如此生气作甚。”
“哎呀,娘娘,奴婢能不气嘛,况且,陛下连着几日不来,娘娘当真是不着急?”
江清雾继续绣着手中的荷包。
“这陛下来与不来又怎是本宫可以说了算的。”
“可就算陛下不来,也不该去了翊坤宫啊,难不成陛下已经忘了娘娘的丧子之痛了吗!?”
“好了,春桃,你瞧瞧,这年纪还不大,脾气啊倒是越来越大了。”
秋菊这才不说话了。
“过两日太后的寿宴,你可帮本宫准备妥当了?”
“自然,娘娘交代的事,奴婢都有准备好。”
“那就是了,至于陛下来与不来,本宫都不着急,你也更无需多想了,再去好好检查一遍太后寿宴的场地布置,还有本宫准备的贺礼,才算是正经事。”
不过这管理后宫与管理小小关雎宫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每日来往关雎宫的女官便有三四位等着她做决断的,如今皇后看来是铁了心要好好养胎,什么事都不管,统统都丢给她。
既如此,那以后就都别管了吧。
......
太后寿宴。
此次寿宴皆是由江清雾全权布置管理,依旧是在太和殿举办。
如今大军方才出征,因为国公的出征,连带着太后都更加欢喜起来。
玄珏坐于高位,而太后与皇后分别坐于玄珏两侧。
赤金点翠九凤钿,正中凤凰口衔东珠,一身明黄色衣袍,火红的凤凰栩栩如生,动起来好似真的凤凰翻飞般夺目。
“今日是哀家的寿宴,办得很是妥当,这段时间皇后怀孕,倒是辛苦昭妃了。”
江清雾欠了欠身。
“谢太后夸赞,既然陛下与太后如此信任臣妾,那臣妾必然竭尽全力才不算辜负。”
太后缓缓点头,原本以为这昭妃是个狐媚的,想来做事倒是周到。
紧接着,玄珏率先起身。
“惟愿以四海升平为礼,九州丰年为乐,恭祝母后,凤体安康,春秋永驻。”
“祝太后凤体安康,春秋永驻。”
太后已然是笑得合不拢嘴了。
“好好好,都是好孩子。”
待所有人都坐下之后,太后又看向皇后。
“皇后的身子可还康健?胎儿可好?”
“回母后,臣妾一切都好。”
“那便好。”
接着便是大家开始给太后送上贺礼。
江清雾看着她们准备的贺礼,一个个的当真是别出心裁,可有黎嫔在,你们不管送什么,比得过么?
江清雾也只是准备了一份还算敷衍的礼物,拿得出手就是了。
“嫔妾为太后娘娘准备了一支舞,名为百鸟朝凤,为太后祝寿。”
黎嫔站起来说道。
“好啊,黎嫔有心。”
很快,黎嫔便带领着宫中舞妓开始了。
该说不说,比起黎答应,这黎嫔却还有几分真材实料。
江清雾看着翩翩起舞的黎嫔,缓缓勾唇,可,那又如何?
黎嫔本是打算在太后寿宴上一舞惊人,也算是正式向昭妃宣战,如今,陛下宠她,太后是她的姑母,而她的父亲是战功赫赫的有功之臣。
不过靠着容貌得宠的昭妃,凭什么与她争?
可才跳不过几下,她便感觉双足如同针扎一般疼,怎么回事?竟有人要害她。
若此刻停下来,岂不是丢脸至极?
于是便只能硬生生地忍着,想着不过一会儿。
江清雾缓缓撑头,倒是能忍。
算算日子,皇后这胎也就是只能保到这几日了,今日傅闫在安胎药中加了些分量,想来也该奏效了。
果不其然,皇后开始有了反应。
只见皇后站起身来,朝着太后和玄珏欠身。
“臣妾去更衣。”
皇后被宫女扶着下了阶梯,绕着殿中的黎嫔。
江清雾看了一眼曲昭仪。
曲昭仪微微点头。
在无人在意之处,一颗枣核混入了舞动的双足之中。
恰恰,黎嫔踩中了枣核,原本就疼痛难忍的黎嫔更加站不稳,便跌在了皇后身边的佩兰身上,紧跟着身后的一片舞妓。
佩兰连带着皇后,竟跌成了一团。
江清雾立马站起身来。
“呀,皇后娘娘,快,快扶皇后娘娘,娘娘可还有着身子呢。”
一句话喊得原本有些反应不过来的人们瞬间回神。
太后焦急地喊着。
“快扶皇后和黎嫔起来。”
黎嫔倒是起来了。
可皇后却倒在地上捂着小腹,止不住地喊疼。
玄珏也下来了,走到皇后身边。
“皇后如何?”
“陛下,臣妾疼~”
皇后的脸色苍白,明明带着些凉意的天却渗出些汗珠来。
“快传太医!”
江清雾看着众人都围了上去,倒是不着急了,反而缓缓地坐了下来,饶有兴致地吃了颗葡萄。
却未曾发现一道阴恻恻的目光盯着她,好似毒蛇般,随时要上来撕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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