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儿媳妇。赵正哪舍得打!“那老太婆没有动手吧?”“没有。”杨招娣急忙道。“明天再去找他们麻烦。”赵正本来让那小比崽子长个教训就算了,但现在,就不是长教训这么...

多好的儿媳妇。
赵正哪舍得打!
“那老太婆没有动手吧?”
“没有。”杨招娣急忙道。
“明天再去找他们麻烦。”
赵正本来让那小比崽子长个教训就算了,但现在,就不是长教训这么简单了,“你们饿了吧?”
“不饿。”杨招娣口是心非道。
小饿胃口好,肚子都饿的咕咕叫了,还嘴硬道:“我也不饿!”
咕噜!咕噜!
赵政摇摇头,从背篓里取出死掉的黄鼠狼,又取出了三斤米和两斤鸡蛋,“招娣,洗米;小娥,煮六个鸡蛋,咱们一人俩个。”
杨招娣惊讶万分,“干爹,这是你打的猎物?”
赵正点点头,把白天的事情说了一遍,杨招娣急忙蹲下去摸赵正的脚,“公爹,您脚没受伤吧?”
“无妨。”
小娥晕乎乎的接过鸡蛋,十来个鸡蛋在她手里,重若千钧。
自己上一次吃鸡蛋还是去年。
赵正则是去院子里处理黄鼠狼。
“嫂子,我不是做梦吧?”小娥艰难说道:“这又是大米又是鸡蛋的......这年景,家里能有米糊糊和米糠垫肚子就算不错了,现在大米多贵呀,我听隔壁牛嫂说,都涨到十五六文一斤了。”
杨招娣摇摇头,十五六文,那都是老黄历了。
她今天去了一趟杨家村娘家,听说米家涨到了二十文一斤,根本就不是他们这种农民吃得起的。
哪像他们家,直接把大米煮成白米饭造?
怕是地主老财也不过如此吧?
“这鸡蛋好贵的,真要一次性煮六个?”张小娥心疼道:“一颗鸡蛋能卖六七文呢。”
“听公爹的!”杨招娣说道,旋即洗了一斤米,特地多加了点水,煮烂一些,然后把米跟剩余的鸡蛋都藏好。
赵政把剥下来的黄鼠狼皮子卖了一百二十文,又从商城买了一些加碘盐、调味品,腌制一番。
这才进到房间,用竹签将黄鼠狼肉串起来,架在木架上,点燃地灶,开始刷油。
“公爹,这肉烤着吃吗?”杨招娣想过很多吃法,就是没想过赵政会烤着吃。
“不喜欢吗?”
“可以做成腌肉,这样过年都能吃。”杨招娣觉得太浪费了,她穷惯了,此刻哪怕是害怕赵正生气,也忍不住劝起来。
赵正却是淡淡一笑,“过年咱们吃更好的。”
张小娥抱腿坐在地灶前,看着刷满油的肉,哈喇子都快出来了,黄鼠狼已经是可望不可即上等肉,更好的肉是什么?
“咱们家日子会越来越好,但有件事你们的记住,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咱们家能吃大米饭,能吃上肉,否则会有大麻烦,明白吗?”
虽然知道两女不是多嘴的人,但饥荒越来越严重,他甚至听说远一点的地方都发生了易子而食的事情。
一旦别人知道他们家吃这么好,肯定会嫉妒,到时候别想安生。
“公爹,我们藏着还来不及,哪会告诉他们。”
“我们不会说的。”张小娥保证道。
赵正点点头,“平日里吃东西也要背着点,一次性多煮一些,赶明儿,我在房间里挖个地窖,东西都藏地窖里......”
两女也是连连点头。
黄鼠狼肉在炭火上铐的滋滋冒油,附议佐料,散发出一股浓浓的香味。
赵政尝了尝,“熟了!”
旋即,将两个后腿分给了两女,又给两人盛了一碗饭,一人分了两个鸡蛋,“吃吧,这样的日子你们得习惯,这只是刚开始,你们太瘦了,得多补充补充营养。”
杨招娣捧着碗,无声落泪。
张小娥也是喜极而泣。
赵正懵了,“咋又哭了呢?”
“我是高兴的。”杨招娣吸了吸鼻子,今天回娘家借粮,她遭尽了白眼,哥嫂骂她不是个东西,不帮衬娘家,还吸娘家的血。
奶奶说她是赔钱货,爷爷还说要跟她断绝关系。
要不是母亲偷摸着塞了点粮食,她肯定空手而归。
张小娥也哽咽道:“我从没吃这么饱,这么好过。”
“你们过得好,才是我努力的意义。”赵政笑了笑,也狼吞虎咽起来。
而此时。
刘老四家。
刘铁牛饿的睡不着。
“爹,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肉味啊。”刘铁牛努力的嗅着空气里的香味。
“屁个肉味,老子只闻到了你的臭脚丫味。”刘老四骂道。
“爹,你相信我,我真的闻到了肉味,是那种很特别的香味!”刘铁牛饿的心慌,从床上爬起来,掀开窗户,看向不远处的赵家,“玛德,肉香好像就是他们家飘来的。”
原本还躺尸的刘老四爬了起来,站在窗户前使劲嗅了嗅,“不是肉香,是松木的香味,这赵老狗真舍得,砍了柴火也不去卖,自个全用了,也不怕饿到那两个娇滴滴的儿媳妇!”
“爹,我想娶媳妇儿。”
“娶媳妇儿?”刘老四一巴掌抽在他后脑勺上,“娶的起你养得起吗?咱们家都快过不下去了,再来一个人,你割肉喂她?”
刘铁牛缩了缩脖子,“可是,村里跟我这么大的,孩子都打酱油了,他们笑你没用,不能给我娶媳妇儿!”
刘老四气够呛,“你要有本事,你自己娶去,老子绝对不拦着。”
刘铁牛眼前一亮,“爹,您说我去认赵老头作干爹怎么样?”
“你说什么?”刘老四差点没气死。
“爹,您先别生气,您想,赵老头儿子全死了,等于绝后,我要是认他做干爹,那两个娇滴滴的小媳妇不就都是我的?”
刘铁牛一想起杨招娣和张小娥就心猿意马,“到时候赵老头的房子土地那都是咱们家的,我还能不花一分钱就娶到媳妇儿,多好啊?”
刘老四一想起昨天的事情就生气,“你想都别想。”
就在这时,床上传来一个声音,“孩他爹,我倒是觉得铁牛说的没错,认干爹而已,又不是当他亲儿子,这饥荒总会过去的,一旦认了干亲,年景好了,那可都是咱们家的了。”
“你想屁吃,他还有兄弟呢。”
“他兄弟害得他绝种,还差点把他打死,你觉得老赵头还会认他的兄弟?”
“小娥,你摸摸公爹的鼻息。”
“公爹,公爹他......他......好像没气了......”
话音刚落,屋内传来一阵嚎啕大哭的声音。
赵正猛然惊醒,睁开眼。
他看见床前,竟然跪着两个衣衫褴褛,面若菜色的女子。
两女看起来也就刚成年,虽然面黄肌瘦,但底子却极好,前凸后翘。
打扮一番肯定不差!
等等!
她们方才喊自己什么?
公爹???
谁不知道他单身未婚,是钻石王老五,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儿媳!
就在这时,一股庞大的记忆猛然灌入脑海!
霎那间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我屮他大爷的!
老子年纪轻轻,便积累亿万家产,出任上市公司总裁,好日子才他喵的刚开始,竟因为熬夜看历史小说,穿越到了类似华夏古代的大康王朝,一个跟自己同名同姓,丧子不久的孤寡中年身上。
原身年近四旬。
几个月前,两个儿子被官兵强行拉去当了壮丁,做了炮灰,眼前的两个少女,是他们还未过门的妻子。
而且,原身身体有恙,这俩个儿子都是捡来的,没有血缘关系。
吸收这些信息后,赵正感觉天都塌了!
尼玛!
别人魂穿都是少年。
怎么到了老子这里就成了中年老男人?
还他娘省略了娶妻生子,给别人养儿子。
这也就算了,没享一天清福,这俩短命儿就死战场上了。
赵正绝望透顶。
“肯定是昨天喝酒太多,出现了幻觉。”
他又再次闭上了眼睛!
“公爹,你醒醒!”
大儿媳杨招娣拼命摇晃着他的身躯,二儿媳妇张小娥在一旁不住的抹泪。
在她们眼里,公爹是她们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虽然他是一个脾气暴躁,胆小怕事,喜欢酗酒的糟老头。
但俩人丈夫已经战死,这个饥荒年代,如若他再死,家里没个男人撑着,她们肯定得饿死。
此时,家门口院子里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
“老赵这蠢货,听他哥的,把儿子战死的抚恤金全都给了他,让他给自己相了一个婆娘,他哥拿了钱,转身就给自己找了个婆娘。
他气不过,去要说法,被他哥跟侄子打的头破血流,怕是要死咯。”
“饭都吃不饱,还想着娶婆娘,谁不知道他生不了娃,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酒囊饭袋?”
“要我说,也是他自己蠢,都被他哥骗多少次了,还上当,自家日子都过什么样了,还紧着兄弟。”
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大,差点没把赵正给气死。
他再也听不下去,内心也算接受了穿越的现实,既来之则安之,于是缓缓睁开了眼睛。
“公爹,你没死,你终于醒了!”
杨招娣哭的更凶了。
赵正叹息了声,原身虽然对她们态度不好,但她们嫁过来,就算是赵家的人了,在古代,家里没有男人,她们也活不下去。
而且在古代,公爹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
定了定情绪,他说道:“小娥,你去把门关上。”
外面叽叽喳喳吵个不停,他脑子都要炸了。
张小娥反应过来,抹了抹泪滴,起身去关院门,看热闹的人群才缓缓散去。
平静些许,赵正打量着周围环境,土砖胚墙,泥巴地,茅草屋,屋顶还破了两个大洞,透着冷风。
即便寒冬腊月,两个俏美儿媳也是穿着夏天的单衣,补丁摞着补丁,大冷的天,光着脚丫踩在地上,将两女冻得手脚发紫,像极了乞丐。
穷,太穷了。
一家人凑不出两套完整的衣服。
唯一一套体面的衣服就穿在自己身上。
房间里有一张用木板拼凑成的硬板床。
一条睡到油光发亮的褥子。
几个破碗外加煮饭的陶罐,这便是全家人的家当。
儿子在世时,全家人就睡在这张床上,儿子战死后,儿媳就让他一个人睡床,两女就用稻草铺在地上睡,常常被冻醒过来。
摸了摸脑袋上的大包,他心里一阵火大。
这个仇得报。
哪怕对方是前身的大哥!
不过,他现在受了伤,饿的前胸贴后背,急需进食。
“家里有吃的么?”
“公爹,那是家里最后一点口粮了,您不要再送给大伯家了。”张小娥哀求道,哪怕被公爹打骂,她也认了。
“不送了,以后再也不送了!”赵正说道。
他从来没饿到过这种程度。
杨招娣从一个罐子里掏出一块烙饼,递过去。
赵正拿起就往嘴里塞。
比石头还硬。
不仅硌牙,还割嗓子。
这就是粟米加米糠混合一些野菜干做成的。
放在前世,他连尝一口的兴趣都没有。
可现在,却是他们家赖以生存的宝贝。
咕噜!
看着不住吞咽口水的儿媳妇们,赵正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饼掰开,递了过去。
可两女却是下意识蜷缩抱头,以为赵正要打他们。
造孽啊。
这么乖巧懂事的儿媳妇,原身也下得去手,简直是畜生。
他索性将另外半块干饼放在一旁,“我吃饱了,你们吃。”
又灌了一肚子水,这才感觉胃里舒服不少。
拿起藏在床底下唯一一把砍柴刀,起身向外往外走去。
两女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杨招娣壮着胆子问,“公爹,您去哪儿?”
“家里没柴火了,这几天降温降的厉害,怕是会下雪,不弄些柴火,晚上熬不过去。”
赵正也想通了,既来之则安之,自己作为公爹,又是家里唯一男丁,必须把自己该承担的责任承担起来。
柴米油盐酱醋茶。
为什么柴在第一位?
因为烧火做饭取暖都需要柴火。
而有钱人家,都是烧炭的。
一斤炭好几十文,他们根本买不起。
没有柴火,一到冬天,他们只能等死。
走出家门,按照记忆中往后山走。
寒风凛冽,刮的脸生疼。
从前年开始,老天就没下过一滴雨,大地皲裂,江河断流,千里绝收。
别说野菜,连树皮都被啃完了。
漫山遍野都是光秃秃的,一根草都没有。
附近能砍的柴火都被砍完。
他起码要步行一个时辰才能到无主的山林砍柴。
至于有主的山林。
都有人看守,抓住打一顿算好的,打死了也没人管你。
走了一个多时辰,赵正才到地方。
已经有村子里的人在这里砍柴火。
看到赵正来,不少人都调侃他,赵正全当没听见。
随后,选中一颗干枯的小树,拿起不怎么锋利的柴刀就砍了下去。
就在这一瞬间,他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机械音:
叮!砍伐杂木十斤!
杨招娣将地灶里的明火灭了,用特制的盖子盖住,残余的碳火能更加持久供暖。
家里四面透风,赵正也不担心一氧化碳中毒。
旋即张小娥将灌了热水的陶罐塞到了赵政的脚上。
杨招娣这才吹熄蜡烛,跟张小娥将外衣脱了,钻进褥子里。
不过,两人只占据很小一部分褥子,中间还有很多位置。
这也没什么,冬天,农村都睡大通铺,这也是为了取暖,要不然,他们可能熬不过冬天。
就算如此,也是年年有人冻死在寒夜之中。
“好暖呀,嫂子!”张小娥今天不仅吃到了精面制成的大白馒头,还睡上了床,房间里还有柴火取暖,就跟做梦一样。
杨招娣何尝不觉得虚幻?
公爹转变太大,让她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公爹,家里没有粮食了,同村的月英嫂子介绍我们去乡里钟老爷家做小工,我们早去早归,回来就有粮食了。”杨招娣心里还是不免紧张,因为公爹很古板,不允许女人出去抛头露面,说是会丢赵家的脸。
见公爹不吭声,她又急忙改口道:“那我不去了,我,我明天回娘家借点粮食.......”
张小娥根本就不敢插话,在家里,她地位最低。
黑暗之中,赵正幽幽叹息一声,“钟老爷不是什么好东西,去他家做小工,都要被占便宜,别去了。”
“至于去你娘家借粮食,更不行,之前你娘家来咱们家借粮,都被我拒绝了,我哪有脸吃杨家的粮食?”
不等杨招娣开口,他接着说道:“粮食问题,我来解决,招娣,小娥,以后日子会越来越好,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
说着,他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嫂子,面包是啥?”张小娥小声扑在嫂子耳边问道:“一听就很好吃的样子!”
“小馋猫。”杨招娣抱着弟妹,“快睡吧,明天还有一堆活要干呢。”
她心中暗暗叹息,果然,公爹还是跟以前一样要面子,不允许她们妯娌抛头露面。
她下了决定,实在不行,冒着被打的风险他也要回去借粮。
丈夫不在了,她肯定要替丈夫尽孝,也要照顾好弟妹。
这个家,不能散!
......
第二天,赵正醒来时,两个儿媳就把家里最后一点面糊糊给了赵正吃。
用她们的话来说,公爹是家里的顶梁柱,肯定要多吃点。
赵正心里感动的不行。
多孝顺的儿媳妇啊。
以后肯定要让她俩过上好日子。
旋即,他偷摸着把堆放在一旁的柴火卖了十几斤,从商城购买了三斤米,假装从娄子里把米取了出来,把杨招娣叫进来,“昨晚回来太累,忘了跟你们俩说了,我昨天还换了点米!”
看着白花花的大米,张小娥眼神呆滞,有些呆萌的说道:“米,好白的米啊!”
杨招娣也是不敢相信的说道:“公爹,现在一斤米好贵的!”
赵正所在的州府,受灾非常严重,纯靠朝廷赈济,即便如此,一斤粗米的价格也涨到了九文钱。
相比往年翻了七八倍。
就这,还供不应求。
赵政也没解释,反正系统商城内就是两文一斤。
当然,特供的几百文一斤的也有。
“我知道,把这些米全都做成米饭。”那干菜烙饼,他吃不了一点。
“公爹,煮粥咱们能吃两三天。”杨招娣觉得太奢侈,家里三个人,一天两顿都能吃两天呢,现在饥荒年代,一天一餐的话,他们能吃三四天呢。
“听我的,吃饱才有力气干活。”赵正拿起柴刀,就去院子里磨刀,这破刀用了快十年了,在磨下去都快磨没了。
等有钱了,必须买一把锋利的好刀。
杨招娣煮好了米饭,让张小娥去关院门,现在大家都饿肚子,要是看到赵家吃大米饭,肯定会嫉妒。
而且这大米的来源,很蹊跷,杨招娣心里发愁,光凭砍柴可换不来这么好的大米。
“公爹,煮好啦!”张小娥迫不及待的去喊赵正。
关上房门,看着陶罐里雪白的米,赵政也点点头。
给两女一人盛了一大碗米饭后,这才给自己盛饭。
“吃吧。”
他发话,两女才敢动筷子。
下饭菜就是用野车前草和粗盐制成的咸菜,微苦带酸又咸,赵政强迫自己吃下去,干体力活缺盐会浑身乏力。
“吃饱了,剩下的你们留着中午吃,千万别省着。”
赵政将柴刀放进背篓里就往外走。
杨招娣急忙送赵政到门口,“公爹,您可别去太远的地方,昨天下午乡里的人来村子说,猪嘴山那边有老虎吃人。”
赵政点点头,就他这二两肉,还不够老虎饱餐一顿,除非手握众生平等器。
否则他不会考虑猎虎。
走出家门,天空阴沉的很,寒风呼啸,看起来要下雪的样子,如果下雪,便意味着旱灾结束,同时也意味着,百姓最难熬的日子来了,他所在的州府,可能冻死一片人。
紧了紧衣服,赵正朝着金鸡山走去,昨天砍柴的地方已经清空了,有柴火的都是有主之地。
金鸡山很偏僻,阴森,因为靠近猪嘴山,常有吃人的野兽出没,很多人都不愿意冒险。
但赵正都快活不下去了,还在乎猛兽?
真要发现了猛兽,自己手握砍柴刀,就让他看看什么叫做恐怖直立猿。
一直走了快两个时辰,他才到达目的地。
就在这时,一道黄色的影子嗖的一下从他面前跳过。
什么鬼东西?
“黄鼠狼?”
赵政拔腿就追,可追了没一会儿,那狡猾的东西就跑没了影。
他在杂草里翻找了一下,没有找到。
气得他无能咆哮,可就在这时,他脚猜到了什么,低头一看,赵正大喜,“原来你在这儿!”
只见,一直黄白相间的黄鼠狼被一个生锈的捕兽夹给夹住了,这小东西已经被夹断了腿。
因为金鸡山野兽多,常有猎人在这里放捕兽夹,布置陷阱。
幸好夹子已经被激发,要不然还不还不喜提破伤风套餐?
他掂量掂量,应该有个五六斤,去掉皮子,一家人应该能饱餐一顿了。
叮,抓捕野生黄鼠狼一只!
叮,九成新的九期黄鼠狼皮毛,价值120文,寄存/售卖?
叮,黄鼠狼肉四斤,价值六十文,寄存/售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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